索索缩了缩脑袋,用比蚊子还轻的声音反驳道:“我说过了,我不是玩,是不小心掉了。”
“……我宁可承认你用来玩了。”西罗深吸了口气,站起身,看了看四周千篇一律的参天大树,“我们走了三个小时,都没有发现那三棵有刻痕的树,这说明这个方向也不对。”
索索愣愣地点头。
“四个方向都不对。”西罗捂着嘴巴盘算着,“难道要走东南东北西南西北?”
索索不知道他在嘀咕什么,他只知道在一天前某一眨眼的时候,他的另外两位同伴眼睁睁地消失在眼前,而留在身边的只有西罗。如果他想回去,必须靠眼前这个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走吧。”西罗转身回原路。
索索乖巧地跟在他身后。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这两天一夜以来,他和西罗做得最多的时间就是不停地走。两只脚已经磨起了泡,但他不敢叫苦。以为他看得出,西罗对他的不耐烦已经到了极点。这从他不厌其烦地提起水晶球就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