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够黑的啊,想替方真出头就明着来,用这种下三赖的手段也不嫌丢人!”
冷希泽被说的脸上一阵泛白,眉尖都立起来了:“你别胡说八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敢说你没有?你抢个球犯得着使那么大劲儿吗?!”
“总之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冷希泽像头蛮熊一样夹住方想的胳膊就往旁边扯,“和我去医务室!”
“喂喂!”方想被夹地动弹不得,滑稽的在冷希泽的钳制里做着无谓地挣扎,“你这是要给我看伤还是打算谋杀我啊!”
“你这种人,杀了到干脆,省得留着祸害人!”
“嗬!我祸害谁了我!你说啊!我祸害谁了!”
冷希泽狠狠地瞪了方想一眼,眼眶有些发红,嘴角抽动了两下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继续无良地拖着方想往前走。
从医务室回到宿舍,方想几乎是被冷希泽用“扔”地丢回床上:“给我好好躺着!”
“野蛮人!”方想揉着被墩疼的屁股,脚上扭伤的地方似乎比想像的还要严重,已经肿了起来,自己爬回上铺怕是有些困难,索性赖在了冷希泽床上。
“真是的,看着挺是那么回事的,还不是逊的很。”冷希泽边给方想到水吃药边讽刺他。
“你懂不懂什么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这是阴谋,绝对的阴谋!”
“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那条腿也打肿!”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情势明显对自己不利,逞口舌之争也不是什么英雄所为,方想闭上嘴不再吭声。
胃里一阵收缩,方想这才发觉早就过午饭时间了,饿的难受只好趴在床上瞎哼哼。
“你又干嘛?!”冷希泽有些不耐烦地瞪他一眼。
“肚子饿!”
“忍着!食堂已经没饭了。”
“喂!你可别忘了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照顾我也是你的责任知不知道?!”
“方便面!”冷希泽硬梆梆地扔过来一句。
“你就给病号吃这。。。。。。”没等自己抱怨完,有人敲门,冷希泽打开门一看,站在外面的竟然是方真。
方真的脸涨得红红的,看起来跑的很急,快步走到床前一脸沉重地仔细反复看着方想的脚,好像那脚不是扭伤而是彻底断掉了。
“很严重吗?!这个,怎,怎么好端端地会扭伤的?方想你打球不是很少受伤吗?”方真像只老母鸡一样絮絮叨叨,还带着着急时的习惯性磕巴。
“这就得问你的好朋友了。”方想瞥了眼旁边的冷希泽,“还不是拜他所赐。”
果然方真立刻责怪地看了看冷希泽,冷希泽一如既往地那副忠犬像,对方真脾气好好地嗫嚅着:“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底盘这么不稳。”
方想真的不明白冷希泽为什么对方真的态度就那么特别,一味地顺着,甚至是护着,难不成他有什么把柄在方真手上,这也是他一直都无法介怀的地方,怎么冷希泽对他就很少这样温顺过,之前的不说,即使是后来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也是像两只暴戾的狮子一样地相处着,就连□,也是疯狂和粗暴到了极点。
用冷希泽的话说,方真看着就想让人保护,而他方想,看着就那么欠教训。
操!什么混蛋逻辑!
“对了!”方真拿起手上的两个饭盒,“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帮你们打了饭,方想你这几天脚不方便,以后我把饭帮你打好了拿上来好不好?”
“不好。”方想干脆地回绝,他就是找人使唤也轮不到方真,看着方真有些受伤的脸指了指冷希泽,“是他把我弄成这样的,苦力自然应该由他来当。”
冷希泽只能在方真背后狠狠地瞪着方想,却也难奈他何。
“咦?方想,”晚上,阳小天对着方想的脚相了半天面,一脸不可思议地表情,“你这样让我想起中午吃的猪脚耶。”
“呵呵,是吗?”方想把脚往他脸前一伸,“那你要不要再尝尝看味道如何啊?”
“哇!”阳小天一脸恐怖地钻到刚进门的琉璃身后,“别别!你那味道我可实在是不敢恭维。”
“你走开!”琉璃挣开阳小天。
“小气鬼。”阳小天低声嘀咕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他们一起回家再回来,方想就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怪怪的,似乎有种奇怪地尴尬混在其中,却总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我说方想,你行啊,”琉璃把手里的几个大袋子扔在方想床上,笑得贼兮兮,“刚一负伤就有这么多的给你送慰问品呢,看看,连吃带用,外加情书,一共好几袋子,都是舍管让我给你捎上来的。”
“那是,本帅哥的魅力可是经过了十几年的证明,绝对货真价实。”
方想也并非自吹自擂,虽然他不是阳小天那种一眼看去,也不是琉璃那种偏于柔性的亮丽,但是身上有一种与生具来的痞劲儿,微微低着头笑得时候,带着些坏,还有一股孩子气,用阳小天的话说,这个样子现在在女孩子里属于最吃得开的类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某句话可以存活一定的时间就必然有它存活的道理,而且比较容易激起女性的母性细胞分裂,虽然方想并不喜欢这最后一句。
不过,他确实很自恋。。。。。。
方想翻弄着那厚厚一叠冒着香气(香水味道)的信件,边想是不是该给自己乏味的大学生活添些情趣了边咂着嘴巴对冷希泽说:“冷希泽,你完了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