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敬欢,终于还是来了,带着一身七星海棠的浓香,是了,这个人,已经服下了缠、绵,那么孱弱的身子骨,居然也敢服下缠、绵那么烈性的药物,这个容大官人,是不要命了?

南风浅皱了一下眉,可是为什么,明明是那么微弱地,想是一个死人一般的容敬欢,却有那么强劲的脉搏,若是寻常人,在这样的身体,爆过那么剧烈的脉息,必然会七孔流血而亡,但是这个容大官人,却是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

容敬欢这样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缠、绵的厉害,为了一个秦伯牙,他愿意冒这么大的险,原因无外乎两个方面,一个就是容敬欢半神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现在这么孱弱的身体,都不会影响的心力,另外一个,那就是秦伯牙的身份了,或者这个身体原本的身份。

三魂七魄,有一魄,这个身体,显然是被禁锢起来的,金针定魂,这已经不是医术,而是接近于神迹,他曾在野史神话中到过,这种禁术。

现在,那根金针,就被封在秦伯牙的脑中,能够封下这根金针的人,除了容敬欢自己,他已经想不到别的人了,可是,是什么能够让容敬欢动用这样的禁术?秦伯牙,又到底是谁?

南风浅想要继续想下去,可是喜床上那深深浅浅,高亢又低哑的(口申)吟,已经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让他没有一点余力,去想那根封脑的金针,去思索,容敬欢的身份。

所有的衣服都已经被退到一边,蜜色的皮肤赤果在高烧的烛光下,淌着汗水的脸庞带着迷蒙的颜色,乌黑的发丝已经被(谷欠)望完全打湿了,秦伯牙就像是一只急渴的野/兽,那只野/兽,或者也可以被称为是一条修长妖、娆的蛇,紧紧地缠、绕在容敬欢的身上……

那种暧昧的遄息无处不在,下面是被翻红浪,两具赤果的男、体紧紧地纠、颤着,南风浅已经不敢往下了,他的身体,像也管不住一般,要跟着燃、烧起来,可是眼睛闭上了,耳朵,却还是不听他的使唤——

容敬欢的纵情的遄息声声入耳,那种愉悦,是骗不了人的,秦伯牙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的(口申)吟围绕在他的耳畔,下面的不是秦伯牙,而是一只千年的蛇妖,南风浅这样告诫自己,可是听着听着,他管不住的已经不止是自己的耳朵,更是自己的下半申……

下面肿(月长)得厉害,一种亟待发泄的痛苦紧紧包围着他,这是男子的初(米青),南风浅作为一个大夫,比谁都明白,这种反应代表了什么,男欢女爱,他需要的是一个女人,像他的师妹一样的女人,可是他的第一次,居然是为了一个男人而起的,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很脏很老很难的男人……他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又是代表什么?

“大、力一点,就是那里……使、劲……口阿……欢……就是那、里……”

底下,秦伯牙的(氵良)叫一声高过一声,明明只是悱、恻发作时的症状,南风浅却觉得心里有万只蚂蚁爬过一般的难耐,怨愤,各种古怪的情绪包围着他,直到容敬欢终于大声地遄息,然后一声闷哼之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现在,容敬欢已经被他被他毒晕在床上,估计没有三两天,是醒不过来了,本来只需要一半的药量的都不用,但是到他发泄过后脸上的满足神色,南风浅就不自觉地加重了药量。

秦伯牙叫他转过身去,南风浅也很顺从地转过了头,衣服正在被一件一件地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慢慢地被穿去,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听力有这么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他收入耳中,如同一支高亢的曲子。

里面的中衣已经穿上了吧……那么细地声音,现在,要穿底库了?那双修、长白、皙的大(月退),正在被慢慢地套进底、裤里吧,为什么以前觉得那么粗糙皮肤,现在不见摸不着了却反而觉得那么有有诱、惑力了?

“你了没有啊!”他大叫了一声,然后趁着秦伯牙还没有反应过来,“刷”地一声就转过了头,秦伯牙只穿着一件雪白的中衣,连衣带都还没有系,半露出蜜色的(月匈)膛,下面却还是空荡荡的,一只手里正拿着一块手绢,不知道在下面擦些什么……

在擦些什么,南风浅自然是知道的……那是容敬欢的东西……但是……如果那是他的东西呢……鼻子里忽然就觉得热乎乎的,有什么东西,滚烫地,一下子就流出了鼻腔,一滴一滴落在他雪白的衣服上……居然是鼻血!

“你什么!转过去!”秦伯牙大喝了一声,一件衣服就被甩了过来。

南风浅愣愣地转过身,鼻子里的鼻血还是忍不住地往下滴,刚刚他到的,就是秦伯牙被进入的那个地方吧……鲜艳的蔷薇色,确实很诱人呐……难怪那么人,喜欢这个老男人,确实……还是有漂亮的地方的……比如……下面那朵漂亮的蔷薇花……

章节目录 六道轮回

“你神经啊,换衣服,你穿上容敬欢的,带我出去,他身上有令牌的。”生气归生气,逃跑的事情还是要放在首位的,秦伯牙呼喝着叫南风浅穿戴衣服,了那两个血流不止的鼻孔,又忍不住往里面塞了两团棉花。

“如果被发现了,你再用轻功带我飞出去,没有被发现的话,我们就堂而皇之的出宫门就,今天,应该是容敬欢和连子期约定带我出去的日子,你不要话,见过容敬欢的人,毕竟不,他的步辇,应该就在不远处,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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