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件衣服,因为只是裁剪和缝制的工作,做得要比刚刚快很,但是即便是快很,等到完工的时候,也快要一个时辰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是要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可是,连子息怎么还没有回来?
若是按照以前的情形,这孩子,再生气,晚饭的时候,也是会回来的,难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过分了?秦伯牙皱着眉,站了起来,就要往门口走,容敬欢,却还是一把拦住了他,“你要去找他吗?他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会走丢?”
秦伯牙抬起头了容敬欢一眼,这青年的脸上,果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甚至隐隐还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在,“他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不会在意,让开!”
着就一把推开了容敬欢,直直地就往楼下跑,容敬欢先是愣在原地,尔后苦笑一声,又立即追了上去。
秦伯牙最先去的地方,是后院,每次连子息不开心,最先来的地方,就是后院,后院那些盆景,因为他的摧残,早就不知道换过了几回。现在,院子里,果然是一片光秃秃的大军过境的凄惨样子,连子息来过了,可是,现在他人在哪里呢?
没由来的,他只觉得心里一阵慌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但是是什么事呢?连子息到底在哪里?他像真的是做错了。
“怎么了?要不要,我召集影卫,帮你找找,这么大的孩子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容敬欢上前宽慰到,手搭到了秦伯牙的肩膀上,却被他一下子拍开。
“你早有办法,还不快点去找人!”在此刻的秦伯牙来,这分明,就是容敬欢拖延着不肯救人……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听了他的话,让连子息伤心的……
“这次是我疏忽了……”容敬欢低下了头,那抹苦笑,恐怕是要藏不住了,然后就拍了三下手,三个白衣的侍卫,在根本就不清的情况下,就出现在了秦伯牙的面前,这些,就是容敬欢的影卫了。
“二皇子殿下呢?”容敬欢负手立在那里,对待自己的影卫,就又是容大官人的模样了。
“回禀公子,二皇子殿下现在正在鸳鸯的房里,属下等已经点住了江公子的穴道,正等候公子的发落……”三个侍卫已经跪倒在地,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在鸳鸯的房里,江公子……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哄”的一声就炸了开来,然后再也顾不上容敬欢和那三个影卫,跌跌撞撞就往鸳鸯的房里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不然以连子息的个性,怎么会承受得住?
“砰”地一声踢开鸳鸯的房门,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不由地睁大了眼……
那个赤、条、条地倒在地上,因为背点住了穴道而不得动弹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江公子了,而床上那个,被大红色地绳索绑得不得动弹的少年,除了连子息,还能有谁?
章节目录 抚尉
少年全身都被那大红的绳索给紧紧地绑着,眼睛里聚满了惊恐的泪水,如果不是那些影卫及时出手,秦伯牙不敢去想,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到他来了,少年眼里的惊恐,终于全部退去了,转而换上了一种委屈,还有深深的隐藏着的(谷欠)望……
但是急着为他解开绳索的秦伯牙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无期,你还吗?他有没有欺负你,痛不痛?”秦伯牙焦急地询问着,慢慢地解开那条大红的如同捆仙绳一般的软锁。
“不痛……爹爹……我怕……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连子息眼里的泪水,终于克制不住,哗啦啦地全部流了出来。
秦伯牙不是没有见过他哭,但是哭得这么肆无忌惮这么委屈难受,却还是第一次,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抱住他,然后用右手轻拍着少年光/滑的脊背,“这次是爹爹不,爹爹不该让你生气的,不该给容公子做衣服的……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秦伯牙的手或轻或重地拂过他光果的脊背,一种难言的酥/痒就从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升腾起来,下面的那个蘖根已经肿(月长)得不行,现在被男人解开了所有的束缚,抱在怀里,他的脑子里,剩下的事情,就只有进入他,进入他……
“无期,你还吗……无期……不要吓我啊……”见连子息长久没有回答,整个人却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颤抖着,秦伯牙不由地有些慌了神,更加紧张地抱住了他。
此时的连子息,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玻,下面的(月中)(月长)已经迫使他要去压、倒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需要这个男人!
刚刚还被绳索束缚住的双手忽然就扣住了秦伯牙的脑袋,笨拙地将自己的唇印到了对方那两片淡色的蔷薇上,连子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身为一个男人的本能,舌头已经探到那人的口腔里。
对方的唇舌是柔(车欠)的,带着淡淡的香味,连子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味道,但是他知道,自己是非常喜欢这种淡淡的味道的。
追逐,是他的本能,他的舌头,在追逐秦伯牙的,那个不太大的口腔,俨然变成了一片的战场,他追逐着他,戏/弄着他,也深深地(口肯)咬着那一条(车欠)(车欠)的舌头……连子息知道,他也非常地享受,这一种感觉。
但是,享受归享受,他追逐着,一点点的火被熄灭了下去,身体里的火,却更(日王)盛起来,他感到不满足,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