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不定,有一天,你也会恨我的,所以没有那么绝对的事情,但是现在,你愿意帮我做衣服吗,我一个人,到天黑,恐怕也做不了。”
“你的道理我都不懂,但是我愿意帮你,你是第一个对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敬佩的人,我会帮你的。”
“谢谢你。”浅浅的笑容逸散开来,似乎,他真的变得,比以前要温柔了。
夜色初降,红楼,华灯初上,大红的灯笼,粉红的纱帐,桃红的罗裙,各种各样的红色,散着脂粉香的空气无声息地蔓延着,传递着惹人躁动的勃勃情、色意味。今天是月初二,是这个月的头牌正式接客的日子。
“据这次的头牌,腰扭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脸蛋那叫一个清秀水灵……”
“不对不对,据这个月的,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仙子,清秀水灵倒是没有错。”
“什么啊,你们都不知道,这次的倌,是个带劲儿的雏儿,上次的表演我可是亲眼去了的,可惜,就是没有到脸,不过今天,除了他,像还有另外一个倌要一起竞价呢,真是可怜,一出场就碰到了头牌,以后,可就难混了……”
……
红楼外,各种议论声已经传得纷纷扬扬,所有今晚来红楼的男人,不外乎就是为了见一见这次把孔雀赶下了头牌宝座的,叫做喜鹊的少年,对于今天同样会登场的另外一个,他们根本就不抱有任何的期待。
章节目录 价高者得
“爷,已经查清楚了,今天出场的,确实不止是喜鹊一个,上次的乌鸦……也在。”到乌鸦两个字时,连城不由停顿了一下,起来,他还和这个男人,有过一夜夫妻,而二皇子,也为了他得罪了四皇子。
“这次又是两个一起吗?”连子期坐在二楼的雅座,微微地皱着眉,然后转过头,“你四弟,会喜欢吗?”
“连城不知,不过四皇子既然要让爷来挑人,那么,他就是相信爷的眼光的。”连城低头,目光却不由地往楼下的花厅望去,中间偌大的花台上,此刻,正安静地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白衣胜雪,另一个则是黑服如墨,他们脸上都蒙着面纱,不清面容,站在花台的两个角落,没有动作,却已经把全场的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怎么,连连城都动心了?”连子期站了起来,顺着自己侍卫的目光往楼下去,但是,他没有把目光落在那白得像雪一样的身影上,而是停留在了另一个漆黑的身影上,微微地一笑,他忽然道,“果然是,美人如玉,墨玉,可惜了,埋没在这样的地方。”
“连城不懂。”着不懂,那个侍卫的目光,却还是舍不得收回“算了,继续吧。”连子期温柔地笑着,目光,却不曾有半分的游移。
同上次一样奇异又激烈的鼓点和琴声响了起来,一黑一白两个人,画着与上次类似却又有些不同的舞步到了舞台的最中间,柔艳的烛火摇曳着,给他们镀上迷幻的色彩,这么奇怪的舞蹈,和上一次又有什么不同呢?连子期皱着的眉,又紧了两分。
等松开的时候,那个身穿黑色服饰的人,已经握住了那个白衣男人纤细的腰肢,那个白衣的男人就如同一只柔弱的,美丽的纯白色的蝴蝶一般,在那个黑色衣服男人的手里翩翩起舞,但是这样的柔弱,却是通过激烈的舞步来表达的,而显然,即使那个白衣舞者表现地再,也没有那个黑衣舞者那种纯熟的,举重若轻的舞步来得鲜活动人。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上一次,只有一个人,这一次是两个人,这支舞蹈的含义也就出来了,这应该是一对情人的共舞,而那个黑衣舞者则充当了舞蹈中强势的一方,尽管他没有太的表达,但是,他君临天下的态度,已经明了一切。
君临天下,想到这个词时,连子期不禁要哑然失笑了,就这么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倌,也配得上,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君临天下,这四个字?
楼下已经响起了大声的欢呼声,叫价的声音,也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老鸨站在角落里,喜笑颜开地望着那些躁动的男人,恨不得把这些男人都塞进乌鸦和喜鹊的房间里,乌鸦,真的是不简单呢,来这一次,她是捡到宝了。
不过真是可惜,按红楼的规矩,价高者得,一夜,只能是给一个男人的,所以,银子再再可爱,她也只能拿走其中的一份,虽然是最大的一份。
“了了,大家不要急嘛,今天的情况也些特殊,因为喜鹊和乌鸦是很的姐妹,所以,今夜,如果诸位要喊价,只能两个一起喊,也就是,要喊双份的最高价,才可以抱得美人归,大家,明白了吗?”老鸨使劲地挥了挥手里的红手帕,让场面安静下来,然后又,“不过,一夜双飞,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也是不可得啊。”
章节目录 脱得真是豪放啊
红楼的头牌价格,已经让人望而生畏了,一次还要两个,确实是负担不起,原本场面已经有些冷下去了,但是,老鸨最后两句话一,冷下去的场面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而窃窃私语,渐渐地,也变成了大声的议论。
“这么高的价钱,妈妈至少也让我们先验验货啊,把面纱捞起来让我们啊!”
“是啊是啊,总要先上一面的……”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花台下的客人们都开始要求了起来,老鸨却有些流冷汗了,喜鹊还,打扮过后,倒也算清丽脱俗,但是乌鸦的年纪,却是根本就遮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