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嘴里扯着一根油条问道。

“你又是给孩子上课,又是买早餐的,这哪儿行?”

“没事,这点钱我还有的,最主要的是我觉得我很有成就感。”我嘿嘿地朝他一笑说。

“成就感?”他咬着筷子看着我问。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这种成就感就是征服他的过程。赶紧摇摇头,

“修叔,这点小事你就都别再说了,你看咱爷俩感情这么好,说这个太见外了。”

果然这句话确实很受用。他听后,眼睛眯着,嘴里不停的说着,

“好,好,说的好。”

吃完早餐,收拾完毕后,我就开始给苗苗上起课来。

中午,当然又是我下厨,修叔打副手,我还是不忘记用眼睛占占他的便宜,把他又使唤一番。

晚上做饭的时候,我知道他的胃不是很好,就专门给他煲了养胃的汤,做了他喜欢吃的菜。

看着修叔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感激神色时,看着修叔一口一口喝着我的汤时,不对,应该是我的心意,这种成就感是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的。

就这样,我就像是他家的全职保姆一样,照顾完小的,又伺候老的,每天饭吃完,还要陪他们出去散步,还要时不时的带着苗苗去游乐场,如果我是个女的,我就宛然成了他们家的女主人。

几天时间,修叔从最初的给我打下手,到央求道我教他学做菜,因为就按照他说的,“他喜欢我做的菜,他怕有一天再也吃不上。”

从开始的我使唤他,他的顺从,到了现在时不时地在厨房里给我使坏,我要盐,他就递给我糖,我要洋葱,他就给我土豆,还常常把醋或者酱油给我灌到可乐瓶子里,假装递给我还装作好心地说,:“这么辛苦,喝点吧。”可当看到我喝一口时表现出来的惨样,他都会哈哈大笑。这时,我就会忍不住地对他说,“修叔,你扮扮指头算算你多大了?你怎么老做这些连苗苗都不做的幼稚的事情啊?”

苗苗这时就会看看我,又看看修叔,然后就会说,“好玩。”

你这个小崽子,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怎么不知道帮我说句话。我就装作生气地样子责备他。

可是他连他老子都不怕,怎么会怕我?所以我只能看着修叔计得逞后的笑容,然后自己生闷气。

有时候陪着修叔去买东西时,我就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不管买大件还是小件,我都会提前在网上查阅好相关的资料,挑出最好的东西推荐给他,还学着朋友的样子猛砍价,每每看到我脸红脖子粗为几块钱而和售货员争论的时候,修叔就会偷偷的扯着我的衣角,或者拉着我的胳膊说,“算了,算了。”

但当我们走出商店时,我就会把他好好“教训”一番。

“明明几百块的东西,尽然对我们狮子大开口,怎么,看着我们不像是讲价的人吗?”我气呼呼的对着修叔发牢骚。

“呵呵,差不了多少的。”

每次他都会摆出这样的一幅样子,让我很是郁闷。

“小风,你也够厉害的了。说的那卖东西的人都无话可说了。”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心的佩服。

“我只是了解这款产品而已。”我替自己辩解。

“和你出来买东西,不仅仅是买东西,更是看你的精彩表演。”说完,他就哈哈的笑着朝前走去。

“修叔,你等着,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在这有限的每一天,我都尽力地让自己表现的精力很充沛,因为崔娟是一个变数,指不定会突然出现,打破现在的这份祥和,所以我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深深的去吸引他,去感动他,甚至同化他。

和修叔做饭时候的嬉闹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甚至有时候苗苗都会加入到我们这个方阵来,有时候帮我,有时候帮修叔,而我就像一个陀螺那样,不停地围绕着这两个人转来转去,好像从来感觉不到疲倦似的。

他的胃在我的照料下,已经好了很多。当然,少不了对我的一阵感激。

在这个家里,每一个空间,都留下了我的足迹和我们欢乐的笑声。

可惜美好的事情,总是不能长久,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在几天后发生了。

一个下午,正当我在厨房给修叔表演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他一看电话,眉头就皱成了一个“川”字。见状,我的心也“蹬”的一下,心里想,“不好,崔娟还是把电话打来了。”

他接了电话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我在厨房里只隐约听到他不断的“嗯嗯”声。

饭做好,摆上餐桌,看看修叔的脸,还是那么阴沉。

我轻声地说,

“修叔,吃饭吧。”

“你们先吃,我等会再说。”他头也没抬。

“怎么了?是不是崔姨的电话?”

听我这么一问,他好半天才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丝毫没变。

“崔富贵的。”

“啊?他是?”我有点不太明白。

“就是崔娟他哥。”他进一步的解释。

怎么会不是崔娟?怎么变成她哥了?为什么是她哥?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按耐不住好奇,问道,

“崔姨他哥找你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说不准是让我复职,也有可能他全家一起来数落我。”他苦笑了一声。

怪不得崔娟这么几天没动静,我还以为真沉得住气,原来就是去搬救兵去了。

但是叫崔富贵来干什么?我还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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