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方敬哉是没出息!家里全由大哥和老爹操持,自己整日只知吃喝嫖赌也不似你若尘公子年纪轻轻便已主持家业。就算是逛窑子,到你那里就是fēng_liú,到自己这里就是下流!这都什么跟什么?男人该有的一样不缺,还是你姓封的那玩意儿特别过人?!
不过一炷香后,封若尘那里过不过人方敬哉已经无暇在意了。他心里就是不痛快,他被人操,还是生平最讨厌的人!
封若尘并没有脱衣服,摁倒了他之后简单的开拓接着便是长驱直入,方敬哉张着嘴大声惨叫,封若尘也没顾着他就那样在干涩紧窄且从未被进入的甬道内开始抽送。
方敬哉一开始连叫带骂还不停的挣扎,骂到后面嗓子哑了痛得也没力气了,只能俯在那里大口喘气。
身后的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方敬哉昏昏沉沉地有些艰难的回头,就见那人披散着衣裳,发髻松了一半,散下来的几络长发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眼睛半眯着,动了情的模样。
他承认,封若尘长得很好看,是那种俊逸潇洒姑娘家都喜欢的仪表堂堂,就连这会放纵肆乱的时候,他也是说不上的俊气和诱人。
他娘的!哪里诱人了?
方敬哉若是还有力气一定抽自己一巴掌。正要回头继续忍受这场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煎熬,蓦的,封若尘睁开眼来,眸子清澈清亮的。方敬哉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惨,刚被进入的时候疼得眼泪都出来,现在脸上还是一片湿凉。
又羞又愤之际,一团阴影照了下来,封若尘的脸无限放大,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他亲在了嘴唇上。
身后的律动越来越急,方敬哉倒抽了口冷气向前爬着想要躲开这般激烈的耸动,然而对方抓着他的肩膀又将他拽了回来,牢牢钉在榻上凭他驱驰。方敬哉被顶的有些犯晕,模模糊糊地哼着,支离破碎的声音听着有点像轻微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被进入的地方已经开始习惯,还是疼到极致便生了错觉,方敬哉在一波一波折磨人的疼痛里竟感觉到了一丝愉悦,一直低垂的yù_wàng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妈的!姓封的,你够狠!老子都给你玩坏了!
粗重的喘息落在耳边,最后一下很重的进入,压在身上的人轻颤了两下,一道热流在体内迸发。方敬哉想骂人,但是刚一张嘴还未脱出口的字句就被对方含进了嘴里,嘴唇被舔舐吮咬让他心里漾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方敬哉长舒了口,想终于结束了。然而对方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部分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相比之前又硬了几分,于是他开始在心里哀号。
要是那家伙真的听自己的一连做三晚......
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醉醒卖身 5(古装轻喜)
封若尘又要了他两次,到后来方敬哉已是出气多入气少。
醒来的时候,封若尘正坐在案前就着微弱的烛火批阅着什么,听见声音,抬头,依然笑得很好看,「你醒了?」
方敬哉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暴打了一顿,浑身都在痛,被进入的地方尤甚,于是没什么好气地将头一甩。
哼!
封若尘也不说什么,搁下笔,起身走到门外叫来了小二吩咐他准备热水和晚膳,方敬哉便沉着张脸任他忙前忙后的伺候,倒是把主子的架势给做全了。
「没见你少去绮香阁,真轮到自己了就像块木头,怎么就一点都没学会『婉转承欢』?」封若尘捋着袖子替坐在浴桶里的方敬哉擦背,擦着擦着莫名其妙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方敬哉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木头你还做了三次?婉转?你怎么不婉转一个给我看看?!」甫一说完就开始后悔,想自己那次喝醉酒根本分不清楚状况,也许封若尘吃的苦头不比自己少。这么一想,心里便稍稍有些宽慰。
房间里很安静,捋动的水哗啦哗啦作声,两人皆都保持沉默,于是气氛开始有些压抑,诡异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