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啊呸!
不对,是茶足饭饱要散步。
憋了一早上的一肚子水被放掉后,整个人真是浑身舒坦,神清气爽。
等吃过了一顿丰盛的比早饭晚却比午饭早的点心餐,余戊心里就开始想这一天要怎么安排活动了。
反正现在都到这个地方来了,暂时又想不到怎么回去,那就干脆先好好玩够了来,等回去了也还有可以和死党们吹嘘的话题——尽管不见得会有人相信。
正当余戊摸着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东临饷妗
刚吃完饭因为余戊想要出门溜达,所以就先打发了炳子去做准备,待炳子走后余戊看着自己模糊的印象从来时的路往回走,只是不知怎么却偏偏跑到了书房这里。
余戊顿下脚步正想好好打量一下这书房门板上的雕花,便听到里面有人在商议什么事。
“染家的事还是没有头绪吗?”声音有些清冷,但余戊听得出这是东临王的声音。
而后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似有焦虑和无奈:“是的,染家虽说现在已经败落成了三流小世家,但他们当年毕竟也是曾辉煌过,却不想竟会被人与一夕之间灭了满门。”
“难道一个活口都没有找到?”
“没有,就连那天临时借宿染家的路人也一并被灭口了,不过……”
后面那人要说的话大概因为很重要放低了声音,所以余戊站在外面便没再听到接下去的内容。但是余戊却被自己听到的内容骇得不轻,被灭满门,连路过借宿的路人都不放过,这是有多大的仇才能下得了这样的手?
“谪儿来此是有何事要与为父商议否?”伴随着门被打开东临王清冷的声音也一并响起,但话语里却并没有怒气或者责怪。
余戊冷不丁的被吓得一怔,等回过神来连忙抱拳低首认错:“儿子路过书房并非有意窥探父亲谈话,还请父亲恕罪!”
看着余戊那紧张样东临王轻声一笑,道:“我知你并非有意,你不必如此,何况日后你也是要继承这爵位的,若你有兴趣早些接触朝堂事物也是可以的。”
余戊一听东临王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脸又垮了下来,急忙道:“不不不,父亲如今尚且年富力盛不说,儿子如今也尚且年轻未能静下心来,什么朝堂事物还是等以后再说吧。”说罢逃也似的跑开。
东临王看着跑远的儿子也只是无奈的摇头,谪儿虽从小聪颖却总是不愿接触朝堂事物。
“小王爷恢复的不错。”方才与东临王谈话的声音响起,却未见他露面只能看到他露出来的深色衣袍下摆用同色丝线绣了个精细的插着羽毛的鬼面图案。
一听这话东临王的脸就阴沉了下来,他转回身往书房里走,声音淡淡的却透着刺骨的寒意:“他们敢有此动作就该为此付出代价,这事你也一并吩咐下去罢。”
那人恭敬答道:“喏!”而后书房门被关上,在无人知道里面的人在谈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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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今日想出门?”炳子一面招呼着婢女给余戊整理着装,一面自己又不知道在翻箱倒柜找些什么东西。
余戊抬起下巴让婢女能更方便的为他整理领子,“只是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就当散心也不错。
“那少爷可有想好要去哪里玩吗?”翻找半天,等将一箱子的东西全翻出来堆了一地后,炳子终于找到了什么东西,从一堆的东西里爬了出来。
听他那样问余戊又有些好笑,他又没有庄靖谪的记忆,他能知道什么?所以余戊耸肩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哪知道去哪里玩?”
炳子懊恼一拍头,大概是在后悔自己说漏了嘴,担心他会难过,“哎呀,瞧我这都在乱说些什么呀!那一会儿就由炳子领路带公子四处走走吧?”
“嗯。”
弄好后余戊抖了抖宽大的衣袖,心想以前常想试试穿这些衣服的感觉,而现在真穿在身上了却反而有些不太适应了。
忽的炳子拉住了余戊的袖子,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余戊一看是一把可能是玉制的扇子。
余戊不解的看着炳子,难道出个门都还要那么风#骚的配备一把扇子才行?
“公子自幼身体不好,这寒骨玉扇得时时带在身边才行。”
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他能把这理解成自带的装13技能么?身体不好和一把扇子有什么干系,难道这还是什么护身符,或者封印?
果然是他的脑洞开得太大了。ojl
不过当余戊接过扇子后,自扇子传来一阵清凉,顺着手蔓延至全身,瞬间驱散了他身上原本还觉得不舒服的燥热感。于此余戊在心底肯定了一件事,这扇子有清凉解暑的功效,是个好东西得好好收着。
出门时炳子本想让备马车代步,余戊表示虽然很想试一试做马车的感觉,但心里更多的还是想自己边走边看,他喜欢那种感觉。
炳子拗不过余戊,撅着嘴点头应下了。不过和余戊所想不同的是,没成想作为一个世子这出门都不用带护卫的,只有炳子和他。
本想说电视剧果然是坑爹的,但又想起这里早已不是认知里的原来的世界,有这些差别也不算什么。所以他想,这大概是因为这里治安好,所以才不需要吧。
然后余戊拿着那把很装13的扇子拉着炳子出门了。
五、膝盖略痛
虽说是想出门遛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