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时辰柯凄厉的嚎叫,宫阎勋再次加大手上的力道,阴沉的开口:“你说什么?”
“松……松开点!”哭丧着脸时辰柯无声的指责着宫阎勋的狠心,撇着嘴小声道,“那个易乞的眼中钉沈尚书……”
“哼!”似满意的冷哼,宫阎勋重新放松力道,心情大好的欣赏着时辰柯脸上的委屈表情,“继续说吧!他怎么了?”
“那些食客说他上奏请求易乞赐婚嘛!但是易乞没理,我就说这里面没这么简单……”乖乖的叙述着,时辰柯小心的观察着宫阎勋的表情变化,生怕自己再有哪句说不对遭到刚才的酷刑,却丝毫没有注意自己还坐在宫阎勋大腿上这一暧昧动作,“易乞说沈尚书位高权重,早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不除都不错了,岂能再赐婚。我就问……要不要我帮他,然后他还没回答呢,你就来了……”
挑眉看着时辰柯瞟来的责备的目光,宫阎勋冷哼:“怎么?嫌我打扰了你们愉快的谈话?还是嫌我打扰了你给皇上献殷勤?”
“啧!怎么说话呢!”听出宫阎勋话里暗含的嘲讽,时辰柯不满的白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宫阎勋,惊异的发现竟然从那双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看到了疲惫,“我对易乞没兴趣,你……”
“我怎么了?”疑惑的询问,宫阎勋似不满时辰柯的突然吞吐,抓着时辰柯腰部的手用力一抓,“快说!”
“嗷!宫阎勋你就不能温柔点?”用力拍了一下宫阎勋抓着自己的爪子,时辰柯没好气的质问。
“我温柔的话……”暧昧的凑到时辰柯耳边,宫阎勋笑的邪气,“你肯乖乖的说吗?”
“怎……怎么不能?唔……”还在辩驳的时辰柯突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一双眼虽然不解的看着突然给自己按揉起腰部的宫阎勋,却享受的半眯起眼,“恩~轻点……对,稍稍用力……
“唔!”
宫阎勋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时辰柯红润的双颊,以及对方脸上享受的表情,突然视线掉转,嘲讽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嘴角一闪而逝的冷笑。
院内刚刚谈事回来的祈幼文听到掌柜说宫阎勋来了,并且看到时辰柯与紫易暧昧的动作很是生气的把时辰柯带走了,心中放心不下便想着过来看看,结果刚走到院内就听到从紧闭的房门里传出的暧昧的各种声音……
羞红了一张姣好的面容,祈幼文无措的站在院中注视着紧闭的房门,想着……什么时候,辰柯真的和宫老爷发生了关系了?
而在后院门口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蓝易乞似笑非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想着宫阎勋你这是做戏给谁看呢?我跟辰柯关系这么好了,会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吗?
屋内时辰柯一面享受着突如其来的至尊享受,一面强迫自己理清思路,伸手抚上宫阎勋一直注视自己的眸子,低声开口:“这半个月……很累吗?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听到时辰柯突然轻柔的关怀宫阎勋扬了扬眉,靠着身后的椅背轻声回答:“自从那日让你打断了谈话转移话题并且跟卖玉米的小贩说了暧昧的话之后,京城之中开始流传我喜好男子的说法,沈尚书恐生事变,接连在生意上百般为难。这两日……一直在应对各种突发事件。”
“哼!人家不愿意难道还霸王硬上弓么?哪有这样嫁女儿的?”看着宫阎勋眉宇间难言的疲惫,时辰柯心中竟然升起心疼的情感,摇头晃走本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情绪,时辰柯满眼嘲讽,“看来他家女儿也没有他夸得那么好,这么急着嫁人……哼哼,女人果然是麻烦的生物!”
第一次听到时辰柯发出这样的感叹,宫阎勋大感兴趣的注视着自己怀里这个满脸鄙视的男子,轻笑:“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对女子有这般大的不满。”
“哼!小爷一向不喜欢女人!”时辰柯摇头晃脑的回答,“除了我家那只,其他的……都是麻烦!”
“你家那只?”倏地收缩瞳孔,宫阎勋紧迫的看着时辰柯,虽然很想提醒对方形容词用错了,但相对来说,宫阎勋更在意时辰柯口中“他家”的字眼。自己怎么不知道,时辰柯已经有了家室?
“对啊!就是我的妹妹时雾啊!”不明所以的回答,时辰柯不知道为什么宫阎勋周身的气压突然低下来,“喂!你是不是最近累的啊?情绪怎么转变得这么快?”
“我是很累,你还清闲的在这里跟皇上培养感情!”刻意咬重了“培养感情”四个字的音,宫阎勋闭上眼睛休憩,低喃,“不得不庆幸沈腾是皇上眼中的刺,不然……”
即使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时辰柯也知道宫阎勋想要表达什么,好笑的摇头,时辰柯拍了拍宫阎勋的胸膛,“哎!我刚刚想跟你说,我决定每月十五的时候请戏班或者说书的来酒楼,不会时间很长,每晚整整两个时辰,怎么样?”
“酒楼已经交给你打理,我只在意月末的收益,至于过程……”简单停顿,宫阎勋轻轻扯动嘴角,“我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