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云出去时关了门,整个外间只剩下我与秋水两人,怀里的秋水亦终于吱声了。
“你就这么过来,不会有事吗?”
“不会!”会!大事!不过,只要秋水不受伤害,我无所谓。我将粥喂进秋水的小嘴,微温的唇齿勾起我的欲火,放下碗筷,手脚不安分地四处乱摸。
我把秋水放置在外间的贵妃软榻,动作轻巧地脱下他的衣袍。
秋水轻微地抵抗,我着急了,硬扯,他也急得哭起来,吱吱唔唔半晌,说“我全身都是鞭痕!又瘦又丑!”
闻言,我一阵心酸,温柔地抱进怀里,说:“秋水,我想你,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痛。”
“哎!”秋水淡淡地叹息一声,松开抵抗的手。
这……算是默许吧!
怀里的人儿纤瘦、柔顺、羞怯,衣衫尽解之时,脸颊竟羞得绯红。我心中的欲火越烧越烈,可又怕伤着他,忙爬起来跑到内间的卧房,在床边的柜子翻找了会儿,果然让我找着了润滑的药膏,不敢多抹,怕掺了什么催情成份。秋水太过瘦弱,我担心他承受不了折腾。
“如果弄痛你了就喊出来。”说完,我扶着阳物往肉穴里插,药膏效果不错,秋水没痛得皱眉。我低头亲吻那双曾经美丽清澈的眼睛,抱紧秋水细得过分的腰肢,一把名为疼惜的利刃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
我的动作极尽轻柔,一场纵欲的情事,弄得像神圣的仪式。嫣云方才推窗透气,我亦忘了关。此时,晨光轻柔地洒在秋水纤瘦的身躯上,泛着淡淡的金光,圣洁而美丽,仿佛又回到我第一次遇见他的那个秋季,不同的是,那双美丽的眼睛,再也无法泄露主人的心境,而这一切只怪我的无能!
“秋水!”
“梨!”
“我对不起你!”
“梨……”
这场近乎仪式的情事过后,我轻柔地搂着瘫软的秋水,吩咐仆人准备洗澡水。我将秋水搂在怀里,又喂了些清粥。少时,洗澡水被抬了进来。我清理干净秋水体内的秽物,手又不安分地抚弄起他的身子,瞧他娇喘连连的模样,我险些把持不住,把秋水抱出水桶擦拭干净之时,裤裆里涨得生疼的阳物被秋水微温的小手包裹住。
“秋水!嗯……”
我实在敌不住秋水的挑逗,唯有斜靠在软榻之上,用丝被将他包得密不透风,然后放任其任性地抚弄。秋水粉嫩的小嘴艰辛地含住我的阳物,真乃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即刻让我的脑海一阵空白,身体顺着本能,在秋水纤瘦的身子上寻求欢乐。当我把精秽尽数泄在秋水的嘴里,脑海渐渐清明过来时,方才察觉其的嘴角已被我撞击得泛起红丝。我回想起无义曾经对我所做的事,不由在心底把自己骂了个遍。
我小心翼翼地将秋水沾染j,in,g液的嘴角擦拭干净,然后嘴对嘴舔舐他嘴中残留的秽物,直至吻得双方都没了力气才松开。
“梨变了!”
“哦?”
“梨是不是嫌秋水太瘦了?”
“不是!”我回答得决然,然而秋水依然哭了起来,夹杂着哭腔,说:“是的!梨以前可不像这么畏手畏脚地……”
“这,我以前太粗鲁了!”近日来,我被无义百般玩弄,自然学会了温柔。可,这些却不能对秋水说,他知道后定会忧心自责,而这正是我所不愿见到的。然而,秋水似乎并不如我想的软弱,他大声地反驳道:“梨不粗鲁!”
秋水涨红了脸,又羞又气地说:“以往的梨与我交合都是全情投入地,为何如今变得这么地缩头缩尾?”
“你!”我真是让秋水气得不行,瞅着他羞得绯红的脸颊,心一软,怒气也消了,调情似地说道:“好你个秋水,许久不见,想得慌是吧!换着法子撩拨我!”我边说边搔他痒,搔得他咯咯直笑。
“呵呵,呵呵,饶了我,呵呵,梨!呵哈哈哈!我错了还不成嘛!”
“你哪来的错?想我疼是吧!”说着,我的手指滑进他的双腿之间,轻车熟路地摸进那湿润的菊口,心里暗爽,随意地抚弄一阵,抱起光屁股的秋水置于自己耸立的肉柱上方,说:“你撩拨的,你自己来!”说完,故意于穴口打转。我倒不急着进去,惹得秋水羞涩难耐地扭腰呻吟:“梨,梨!嗯!”见他如此,我亦把持不住,往上一顶,竟然滑进去半截。阳物尝到这谷道销魂的滋味,更加地孟浪起来,少时,便顺着滑溜温润的穴口,把剩下的半截贯了进去。肉穴温湿顺溜,松紧有致,顿时教我失了理智,我大吼一声,激烈地耸动起腰肢。
我扣住秋水纤瘦的腰,使劲地往上chōu_chā,那灼热紧致的肉穴夹得我几近迷乱,理智与怜惜早已化成了脱缰的欲兽,只知向身上纤瘦的少年无度地需索。然而,秋水与我毕竟相恋已久,这等性事已是水乳交融,各取所需。
秋水被我顶得忘情,羞怯亦被情欲代替,向后仰头,双手撑着我的腿,配合着扭动腰肢,高亢地呻吟道:“梨!梨!啊……”一段拖长了尾音的呻吟后,我的腹部喷满了秋水的精水,见他已然泄身,我亦加速抽动。秋水似有些难受,扭腰告饶。我口头答应着,下身却抽动得更猛烈,如此少时,呻吟一声,秽物尽数喷进秋水的谷道。
漫长而激烈的情事后,秋水终是抵受不住,缩在我怀里昏昏入睡。我抱起秋水,小心地清理干净他体内的秽物,刚用披风将其包好,无义愤怒的声音便传入耳里。闻声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