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狼皮地毯上的睡佛哇地大叫一声,猛地滚出数米,藏匿于草丛,道:“别!别!我全给你!”边说边取下葫芦抛给我。
我接过酒葫芦,抿了一口后,才收好刺刀,如沐春风地笑道:“这才乖!”
另外三人对此不闻不问,自顾自地吃喝,大黑的水早就喝光了,可能是怕病痨鬼的毒,唯有对疯子说:“给我点水。”
疯子摇摇头,嘻嘻地傻笑道:“我只喝自己的尿。”
睡佛回到火堆旁,眯着双眼,盯住我手中的酒葫芦,道:“至少给我喝一口吧。”
闻言,我递了过去,他将葫芦倒立,好不容易喝上一口,眯起细长的双眼,盯着我说:“还真的只有一口!”
疯子闻言,毫无缘由地大笑起来,尖锐的声音逼得众人神经紧绷。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与四人目光相碰,五人会意一笑。
我纵身窜入树丛,隐藏于枝叶繁茂的树梢之后。
睡佛与疯子瞬间窜入草丛,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大黑走至一棵直径三尺的树前,环臂抱住,猛地拔起,病痨鬼则割破自己的手腕,黑色的血洒满枝叶,翠绿的叶子瞬间枯黄。
来者是小野猫与阿青。
小野猫扯着满身血污的阿青往此处而来,见大黑抱树而立,忙躲至其身后。
病痨鬼的目光扫过阿青裸露在外的双臀,只见其缝隙与双腿之间沾满男人的秽物,不由讽刺道:“二位离开我们这些疯人,在岛上过得怎么样?”
小野猫的情况亦不乐观,衣衫被撕得稀烂,手臂、脖子、胸膛均是青红的痕迹。
二十来名凶神恶刹的大汉尾随二人而来,见身形庞大,抱树而立的大黑,脸色微变,随后又轻视其势单力薄,一股作气拥了上去。
大黑把沾了毒血的大树往扑上来的人身上一扫,众人便哇哇大叫起来,只见他们肤色暗黑,叫声越来越弱,不久便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后面的几个人见此,倒退数步转身要逃。此时,我已跃至他们前面的树梢,手中的刺刀穿过树干,精钢丝正好划过他们的脖子,除却一人腿脚飞快,其它人全都从颈部断开。
瞬间,血肉横飞,腥雨四溅。
我跃下树梢,朝小野猫温柔一笑,问:“吓到了?”
小野猫一脸委屈地扑进我的怀里,死死地咬住我的肩头,直至咬出血方才住口,道:“我再也不离开你!”
我轻柔地搂住情绪激动的小野猫,安抚似地摸摸他的背,目光不由地瞄向阿青,只见他那浑浊呆滞的神情慢慢淡化,直视着我的目光中除了仇恨,还夹杂着一丝丝地信任。
相信我可以活着带他回去吗?
这个阿青倒也不傻!
我盯着阿青腿间红白相交的秽物,思及离溪源还有半天的路程,然而,阿青的下体需要清理,否则会因感染而发烧,以致耽误行程。况且,我想会一会这些海盗。
“你们先走,我稍后赶来!”我把怀里的小野猫推开,挡住他举在半空,欲挥过来的拳头,轻浮地笑问:“喜欢上我了?”
“放屁!”
“那缠着我干什么?还不快跟上他们,小心又遇见海盗!”说完,我无视满面怒气的小野猫,一把压住急欲离开的阿青,抵在树干旁边,将水袋丢过去,说:“自己清洗。”
我转身背对阿青,良久,身后并未传来水声。我转过身来,见其靠着树干,张开双腿,用手指挖pì_yǎn,眉头一皱,捡起水袋,扯开他的手,往里边灌水,然后,我令他直起身子,拨开他的双腿,只见那些秽物从本已松软的小口流出,顺着细长的腿向下滑。
我剥下挂在他身上烂得不成形的破布,将其擦拭干净,又解下一具尸体的衣物,丢给他,说:“快点穿上!”
阿青默默地穿上衣服,盯着我半晌,说:“我是不会感谢你的。”
“无所谓!”
我系好水袋,感到一群人正往这边来,忙一把搂住阿青,跃上树丛,于他耳边道:“别出声!”说完,纵身跃至另一棵树上,隐藏于树丛之后,等待海盗们大驾光临。
队列之首的男子给我的感觉仿佛一团烈火,他有一头火红的长发,呈波浪状,绑成一束,微微翘起的发尾于丰硕的双臀之间摆动,煞是性感。
我纵身跃出树丛,迅捷地闪过红发男于空中旋转的环形弯刀,邪魅地笑道:“嗨!”
男子身材矫健修长,较我高出一个头颅,红宝石般美丽的眼眸扫过我的脸庞,问:“你是谁?”
“白梨!你……”话未问完,他身后的大汉已指着我说:“就是他杀了我们的兄弟。”
我摊开手摆出一副无辜模样,笑着反问:“你们要欺负我,难道我还主动tuō_guāng了趴下让你们操不成?”
“你!”
大汉想不到我会如此说,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其实我也不是没被人操过,就是你们长得太丑了,要是像红发帅哥这样的,我自然愿意。”说完,还不忘朝红发男抛了个媚眼,惹得在场的众人皆哈哈大笑。
“你!你!”那人被众人笑得面红耳赤,“你”了半天,气到极致,握紧双拳往前走了数步,吼道:“放屁!老子明明是追着两个个子娇小的少年……”他的话未说完,我已靠了过去,笑得媚惑人心,戏问:“你的意思是说我还不如那两个小东西吸引人罗?”
“没……没!你!”大汉话未说完,已被我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