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咋管,大晚上的一家子被灭门,一屋子能用的东西都没了,出来进去的不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吧,可谁站出来了,就是想管人都找不着。现在就这几百号人,陆陆续续的还有不少人往这边来呢。”
“那是都不知道这边冬天啥样?就路边这小棚子能熬的过冬天?”
“这个冬天那谁都不好过,我这店里也没啥东西了,我合计着这两天就关门呢,回家猫冬,你俩也赶紧回去吧,粮食啥地都不缺,空手来,空手去,别让人盯上了。”
“多谢老哥了,咱这就回去,你也注意安全。”
从市场里出来,十几个孩子已经没剩几个了,俩人又到白老那坐了一会,白老医者仁心,在门口支起三口大锅,每天早晚两遍熬驱寒汤,哪个生病了,来找白老,白老也都一一救治。
白老说“我这个年纪了,有再多的钱又能花几年呢,我有这条件,能帮一把是一把,可要是啥都不干,良心上过不去啊。”
从白老那出来,看着一路沉默不语的绍保,程柳把头靠在绍保的肩上,绍保看着程柳,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又到刘树林家坐一会,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刘树国结婚的日子定在11月28号,绍保又把镇上的情况跟刘家人说了,他们这个村子紧挨着镇上,他家又在村子边,得提前防范着,好在家里男人多,整个村子大多数人家都姓刘,喊一嗓子前后左右的能出来不少人。
绍保招呼到了,也没心情多待,又定好了树国结婚提前两天过来帮忙,谢绝了刘家人留饭的俩人坐上爬犁回了家。
看着明显有心事的邵保,程柳一声不响的做饭,晚饭就吃面片,活面,切好的冻肉拿回来一块切薄片,咸蘑菇捞出来用清水洗两次切好,烧火炒肉,下蘑菇,炒出香味放两大碗水,把和好的面擀成薄饼,锅里的汤煮沸了,在用手把薄饼抻成面片直接下锅,再烧开锅,切一把小野葱洒在上面,出锅上桌。
叫绍保过来吃饭,吃完饭收拾好,躺在火炕上,程柳钻进邵保怀里“哥,你咋滴啦,能不能和我说说?”
“也没啥,就是镇子上的事。”
“哥,我也不懂啥大道理,不过你想干啥,就去干啥,我就在后边跟着你,不管啥时候,只要你一回头,就能看见我。”
抱紧程柳“好,今天镇上那些人你都看见了,就一个小窝棚咋能过冬,不为别的,就为那些老人、孩子咱们伸把手,我也不知道能到哪步,也许咱家存下的钱、粮食得都拿出来,最后咱家的山洞也得让出去,那你也支持我吗?”
“哥,我舍不得,这都是咱俩一点一点存起来的,这是咱们的家,可这些也不能和你比,再加几个、几十个、无数个这些也不行,我喜欢你,想你每天都高高兴兴的,没钱、没房子又有啥关系呢,就是睡路边,要饭吃,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啥也不怕,我就是个自私的人,别的啥都好说,就是你不行,你是我一个人的。”
哎呀我滴妈呀,邵保这颗心呐,先啃两口再说,该亲的不该亲的地方都亲了,亲着亲着就上了手,该摸不该摸的也都摸了个遍,整地俩人都气喘吁吁地,最后硬生生地刹了车。
这磨人地小祖宗咋这么可爱呀,天天这么整,谁他娘的受的了啊。
第二天一早,没等绍保出去呢,二郎神嗷嗷叫着冲了进来,林子里出事了,绍保放下筷子,穿好棉衣,背好猎刀、弓箭,让程柳在家等着,转身跟着二郎神就出了山洞。
二郎神把绍保带到了橡树林,绍保心里就暗叫不好,这胆子可真肥,这可是野猪的地盘,自己来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地,这要是碰到成群的野猪,谁也别想活了。
刚进林子,就听见里边连吵吵带喊地,还不时能听到惨叫声。应该有不少人,绍保放缓脚步,往前走了一会,就见一群10来个人,地上还躺着几个个,也不知是死是活,一伙人有拿叉子地,有拿斧子地、还有拿绳子地,此刻被两只野猪堵在了中间,这都是啥人呐,拿着这些东西也敢进山。
绍保看着两只野猪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一群那,给二郎神打了个手势,一左一右向两侧包抄过去。
野猪的注意力都在中间那些人身上呢,中间的人倒是看见了绍保,可谁也没敢动,绍保挪到了野猪身后,到了弓箭射程,对着野猪的屁股就是一箭,箭离弦的那一刻,二郎神一跃而起,一口咬住另一只野猪的会*阴,两只野猪的惨叫声同时响起,接着晃悠两圈都扑倒在地,绍保赶紧冲上前一只猪补一刀直达心脏。
看着目瞪口呆的一伙人,绍保眼睛一瞪“都傻站着干啥,赶紧走啊,一会想走都走不了了。”
一个看着30来岁的人指挥着其他人赶紧把野猪的四个蹄子绑住,穿上木棍两人一组抬着,剩下的人或扶或扛的把地下的人弄出了橡树林子。
走出老远众人都松了口气,换了一组人抬野猪,绍保看着这些人的穿着就猜了个大概,“你们是关外来的吧。”
刚才指挥大伙的那人开口说“小兄弟,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呀,要不我们这伙人一个也别想出去了。”
绍保指了指二郎神“你们应该感谢的是它,他先发现的你们才回来搬的救兵,你们这胆子可够大的,那片林子可是野猪的地盘”
“感谢,都得感谢,我们这也是没招了,从关外一路走了过来,我们这十几个都是一个村子的,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