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狱丞未经本官施令,便私自行刑!你好大的胆子!”柳断笛厉声道。
就连苏偃都不由一振。宋河清一听,当即便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柳大人,下官等……下官等的确不曾料到……”
“料到甚么?”柳断笛面色一寒,“若不是因为这孩子与我有些瓜葛,你现下怕还是心安理得的很罢?”
“这……”宋河清一时间支支吾吾,不知怎言。平日里的确不常如此,而此次着实存有阿谀之心,当真有口难辩。
“宋狱丞这般作为,知府霍大人与兆文琦兆通判二人知晓么?”
“自是不知……”宋河清硬着头皮道:“下官亦是一片忠心,只是这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肯招……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