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雨扶风也不想我忘乎所以,回到客栈包下的独院,就会特别提醒我。所谓“提醒”雨扶风当然不会只用说的那么干巴巴没水准。通常他会叫伙计送一桌子酒菜、丝竹乐器、瓜果糕饼之属,在房中摆开,饮酒行乐,要我在旁弹唱侍候。这位爷的花样儿就多了去了。
这日游琵琶亭回来,雨扶风惯例叫了酒菜回院。初时还让我打横坐了一起饮酒说话,三杯五盏下去酒意上来,便命我褪尽衣衫,坐进他怀里口对口哺酒给他喝。每一口酒过,自不免将我口唇一并品味,且在我通身上下其手。逗得我那话儿抬起头来,便取一条丝帕束住,还打个花结。又打开我发髻,将长发散下来,握在手中把弄。
“那些追着我叫“王公子”的家伙,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掉了下巴吧。”口里的酒液慢慢过到雨扶风口里,感觉到舌头给他含着吸吮,我心中想道。在雨扶风示意下自他膝上下来,扶着桌角弯下身子。
凉凉的东西,也不知是瓷质的汤匙还是包银的木筷,分开我的臀瓣,轻触后庭。我微颤,咬唇忍着逃开的yù_wàng。那叫鳞茎的东西,实在麻烦至极。那天雨扶风罚我自己做。我直折腾了大半夜才勉强过关,里面却伤得十分厉害。纵然极乐宫有治这类创伤的最佳药物,两三天过去,也还没有全好。轻轻一碰,里头就隐隐做痛。
幸好这几天下来,不知雨扶风是没有兴致,还是心存怜惜,一直没有真正干我,也没有用玉势之类的东西玩弄,让我少受许多苦楚。这次也一样,雨扶风用那冰凉的东西拔弄一阵,就丢开手,叫我在脚前跪下,给他品萧。
这时我的萧技已十分高明,不一会就令雨扶风的巨物昂起头来。正应再接再励之际,雨扶风忽地示意我停止。他起身整衣,安抚地轻拍我面颊,笑一笑道:“紫稼乖,你喜欢的人来了喔。”
我愕然不解。雨扶风坐回椅中,自斟一杯酒,送至唇边浅饮,并以手势令我穿起衣衫。
经这样一搅和,我那被挑逗得站起来不久的那话儿自是没了精神。配上那个打成花结的绸帕,看来十分滑稽。不过这种东西,没有明确指令就取下来说不定会是个罪名,反正也没什么不适,也就由它了。
我捡起衣裤匆匆穿着,刚才系好裤带,就听得外面有人“呯呯”地拍门,伴随着照料这院子的伙计的声音:“风老爷,有几位贵客命小的送拜帖过来。”雨扶风也不出声,冲我挥了挥手指。我披上外袍,一边系着襟扣,一边跑出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