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于霏劲瘦的线条让宽大的衣袖越发肥厚,他不碰还好,这揽到怀里一抱,圈了半天才圈到学长的身子,衣领也特不给面子,滑溜溜的就滑出学长的肩膀,露出两边圆润的肩骨,还有大片嫩乳色的肌肤,让人看了就想转一转,舔一舔,在含到嘴巴里泡一下。
「怎麽这麽晚才回来,还不让我去接你。」姜城霜嗅了嗅对方露出来的颈子:「喝了酒嗯?没有自己开车吧。」
陆于霏眯着眼睛,用鼻子浅浅得哼出声音:「嗯。」
姜城霜抚摸着陆于霏的锁骨,上面有一些深浅不一的斑痕,但都不是新鲜的,这让姜城霜紧绷的眉峰稍微舒缓了些:「那你明天上班怎麽办?你车子停哪里,我早上先去帮你牵回来。」
「不用。」
意识到自己似乎回答的太果断了,陆于霏又道:「我明天八点多就要出门,你这样几点就要起来,不用。」
姜城霜没有再坚持,只是静静得用自己的温度逐渐浸染学长冰冷的心,他把陆于霏的睡衣拉好,再重新调整两人的睡姿。
沉默了莫约十来分钟,姜城霜才用软糯的鼻音道:「学长,我还没有问过你,为什麽你的车送修了?」
陆于霏显然以为姜城霜是要问他晚上去哪里了,早就想好的回答箭在弦上,哽在嘴边,直到姜城霜又问了一次,他才简短得回道:「不小心蹭了一下。」
「蹭到什麽了?」姜城霜叹气:「你有受伤吗?怎麽都没跟我说?」
「没有很严重。」陆于霏默默躺了一会儿,最後转到姜城霜那一面,沉声道:「你不困吗?」
姜城霜摇摇头,眼里氤氲着道不明的黯淡:「只是今天只有一个人吃饭,很寂寞。」
「啊?你是兔子吗?」陆于霏没觉得这句话哪里令人感动,只觉得火大到不行,忍不住用手指去戳男人的脑袋:「一个大男人不要说出这麽没出息的话。」
男人顺势握住陆于霏的手,因为他知道学长就是要他去握住他的手:「你怎麽洗完澡,手还是这麽冰?」
「嫌冰就放手。」
姜城霜谨守学长口是心非的指令,牢牢得十指紧握:「想要我温暖你就说嘛。」
「神经病。」陆于霏凤眼向上一翘:「我看你清醒得很,是不是不想睡了?」
姜城霜柔柔一笑,回问道:「如果我说是的话,学长愿意陪我吗?」
陆于霏冷冽得勾起嘴角,用没被握住的手摸进两人的被窝里,很快就找到了姜城霜的人鱼线,然後不客气得钻了进去。
「学长你……嗯……」措手不及的惊呼很快就转换成暧昧的喘息,陆于霏近距离聆听着姜城霜性感又低沉的呻吟,不多时也紊乱了自己的步调,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姜城霜见学长也进入了状况,便照往常的模式掀开他的上衣,揉捏陆于霏的乳珠,却被陆于霏一掌拍掉。
陆于霏口头喝令他把双手举到床头,举上去的同时,他把姜城霜的睡衣往上脱,像剥香蕉似的,剥出肉色分明的六块腹肌,饱满紧实的胸肌张锣密鼓得陈列在空气中,视觉上贪飨,ròu_yù的横肆,都让qíng_sè的意境瞬间攀升到高峰。
陆于霏舔舔唇角,无意识的举动让在黑暗中处於被动摸索的男人几乎丧失理智,等不及下一秒就翻身把陆于霏压床上,拨开他的身体冲进去驰聘,做得他手脚发软,哼都哼不出声,再也没法用凤眼瞪人。
陆于霏却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他不只要脱掉这个在模特界被称作皇上的人的衣服,还要像祸国殃民的妖妃一样骑在他的身上驾驭他,压榨他。
他把姜城霜的衣服剥到手腕处,不顾他的意愿捆成死结,再一起绑到床头的栏杆上,直接宣判姜城霜从主导权的位置出局,反之,姜城霜像被妖娆的魔女亲到了一样,失魂落魄得定身在原地,只有下半身神采奕奕,本能得去追求最原始的慾望,以及只属於他一个人的陆于霏。
陆于霏没有作多余的挑逗,直接俐落得翻到姜城霜的腰上,一屁股坐上早就坚硬昂勃的部位,隔着两层薄到几乎不存在的蚕丝布料,藉着酒劲,使劲得摩擦两人裸热相贴的地方。
这种进退维谷的折磨简直让人疯狂,姜城霜心火焚身,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陆于霏像一只毛色艳丽的花豹,跨坐在他身上野蛮得扭腰摆胯,模仿两人每晚激烈交媾的动作,陆于霏甚至发出断断续续低哑的呻吟,引燃了整屋子的荒淫。
陆于霏避免自己发出太过yín_dàng的声音,於是用力咬住自己的拳头杜绝紊乱的呻吟,腰部却持续不懈得扭动着。
「学长、嗯……不要咬着,手……我想听你的声音……」
陆于霏才不理他,他往下挪到床角跪坐到姜城霜的双腿间,然後拉下他的裤头,握住狰狞不堪的硬物,低头咬了下去。
「学、于霏……」
姜城霜倒抽一口气,发出濒死的呜噎,不是他没意志力,相信只要是男人没有人能逃得过这种直冲脑门的绝对快感,尤其是被自己心爱的人服侍,彷佛十万伏特的电流,分匹穿过他的身体,就这麽痛痛快快得死过一回,才彻彻底底体悟到活着的极乐。
然而ròu_tǐ上的沉沦,更加彰显了姜城霜内心深处的酷寒和枷锁。
爽是很爽,陆于霏向来是只凶恶的豹子,摸一下亲几口都要付出流血的代价,他不能否认,某一块的他的确无时无刻都想把高高在上的学长压在身下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