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皱眉:“啊?”
“下车!”徐书易斩钉截铁地说。
容鹤没憋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他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今日若是徐书易与谢林异位而处,甭管容鹤在不在车里,他都会下令开枪。三年前他迫不及待弄死谢林的时候就没管过容鹤的死活,三年后依旧不会。可谢林不一样。他要是舍得容鹤,就不会给徐书易三分钟考虑,若徐书易硬扛,三分钟到了也不叫容鹤下车,谢林一定会再给他们三分钟。
他绝不会叫容鹤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可惜徐书易以己度人,中了圈套。
容鹤远远地向谢林走去,随着彼此越来越近,他几乎能感受到谢林隐藏在黑色车窗后的注视。他放慢脚步,恨不得这条路有八百米长,永远走不到头。满脑子胡思乱想,一会儿希望钢铁侠出现一炮弹轰了这条路,一会儿祈求半路蹦出个土地公公把他救走。眼见就要走到谢林面前,身后突然有人叫道:“站住!”
容鹤回过头,徐书易一手扶着车门,立在车旁。
怎么?后悔了?
容鹤站在原地,不解地看着徐书易靠近。枪口紧随徐书易的身影,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射击。只见徐书易快步走到容鹤面前,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把搂住了容鹤。
朝阳跃出地平线,洒下一片金色熹光,四面包围下,徐书易攫取容鹤的唇,给了他一个深情款款又极富挑衅的深吻。
“去吧。”他抱紧容鹤,拍了拍他的脊背,转身离去。
容鹤怔怔站在原地,有一种这次是真的死定了的预感。
他怀着赴死的心情走到谢林车前。
保镖拉开车门,他坐了进去。谢林就在他身边,车厢里光线不足,使得那对目光也晦暗不明。耗时三年,容鹤最终还是没逃出谢林的手掌心。容鹤清了清嗓子,临死前最后一次挣扎。
“是这样,你可能还不知道,事实上,我失忆了……”他顿了顿,“我叫刘进宝。”
左边响起关门声。
有人走进屋子,锁上了门。
脚步声逐渐靠近,容鹤能感受到随着对方行走带起的细小气流的变动。双眼被蒙住,视觉的丧失让他的其他感觉更加灵敏。温热的五指贴了上来,如同抚弄一件完美的乐器般抚过他赤裸的腰线,叫容鹤一阵战栗。
双手被纯金打造的手铐铐住,吊在天花板,迫使他只能用脚尖勉强点在地面。后面被塞入一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勃起的前方被软牛皮套套住,不得释放。容鹤的发早已被汗浸透,头无力地垂在吊高的手臂间。无法纾解的情欲叫他敏感又脆弱,随着那人的抚摸,一种无法言说的渴求在身体内部缓缓涌动。
那人却不肯给他满足,手指只是恶意地在他周身游走,挑动每一块肌肤下隐藏的yù_wàng。
“差不多了吧?”
那人的指尖划过他的腰窝,沿着丁字内裤的边沿,擦过高度敏感的臀缝。
“想射吗?”
双臀下意识紧缩,那人张开手掌,揉捏弹性良好的臀瓣。
“想要我进来,对不对?”
身体微微颤抖,完全不受控制地贴向那人掌心,希望对方给予更多爱抚。那人轻笑,胸膛隔着衣料贴了上来,在他脊背散发出灼热又暧昧的温度。
“想要就说出来……”那人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从后面轻吻他的耳垂,“说出来我就给你……”
容鹤侧了侧头,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要屈服。
那人无声笑了。
“我忘了,”手掌移往臀间,他猛地一按深埋在容鹤体内的按摩棒,“你说不出话啊!”
“唔!”容鹤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哀鸣,塞着口球的嘴巴无法合拢,长久的折磨已经叫他连口水都流不出。
按摩棒顶到了敏感的一点,前列腺的刺激催生出强烈的shè_jīng感,可是前方被软皮套绑紧,分身不得解放。刺激与压抑叫容鹤双腿发软,几欲跪倒,可是身体稍有松懈,被吊高的双臂便传来巨大的拉扯感,疼得他不得不继续站稳。
回到谢宅后,他便被吊在这里,时间已经超过二十个小时。
被情欲和痛苦折磨的容鹤美得惊人,莹白如玉的皮肤透出一种淫靡的樱色,汗湿的发荡在眉间,长时间塞着口球,再加上水米未进,原本光润而饱满的唇干裂起皮,充血涨红。可这更激起了谢林的施虐欲,叫谢林很想吻上去,用牙齿研磨,用尖牙撕咬。
他从后面搂住容鹤,左手手掌贴紧容鹤的小腹,叫他脊背与自己的胸膛相贴,整个身体靠在自己怀里。丁字内裤固定着按摩棒,开到最大的仿真xìng_ài玩具在容鹤体内不知疲倦地嗡嗡震动,谢林握住一头,将按摩棒稍稍抽出些许。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谢林很感兴趣地问,“刘进宝?”
说出这个名字的下一秒,他连连低笑。这名字太滑稽了,要不是容鹤亲口所说,他怎能相信这是容鹤给自己取的化名。他为了隐姓埋名,真是舍得下血本。
谢林一边笑着,一边将按摩棒送了进去:“你怎么想了个这么搞笑的名字?”
按摩棒抽出的那一刻,身体迎来难得的轻松与空虚,容鹤还未享受够,按摩棒又被重重地送了进来。仿真性器尖端本就在不停摆动,现在在谢林的操纵下不断进出,叫内壁止不住阵阵痉挛。容鹤无法回答谢林的问题,不仅因为回答不出,更因为他根本无暇思考。yù_wàng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