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华又说:“小时候,我贪玩,疲劳过度,第二日便会发热。如今成年依旧还是这个毛病。他......皇上说要来,我刻意没有用餐,又让他瞧见我沐浴......果然就成了这幅样子。我真是无用,只能靠着这些下作的法子!”说着,他想到这一夜荒唐,语气哽咽,又喘息咳嗽了几下。
“殿下!您别这样说,还是要保重身体!”孙世普劝道。
“我...我费了心思想在清醒时见您,就是想请问您,我父皇的死!”他倾身,靠在床边,目光灼灼,又满富期待,望着身边的白发老人,仿佛用上所有的气力去说这句话。
孙世普皱眉,面上的和善渐渐褪去,他正色极严肃道:“殿下究竟想问什么?不妨直言。”
“我知道父皇那些时日一直心口憋闷,太医都说是心病。我和几个皇子轮流侍疾,并无大碍。事发时,我确实送上一碗参汤,可那与前几日的原料相同。皇上说父皇死于麻黄中毒,我想请问大人,这麻黄是日积月累成毒还是一次过量即可?”
一口气将郁结在心中的问题说出,杨连华长舒一口气,他忐忑不安,像等待审判一样等着孙世普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