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辉本也是随口一问,没有很在意,却意外的,陆仁佳对此竟然闪烁其词。有些疑惑,但既然陆仁佳想瞒,包辉也不愿自讨没趣的追问,而且也不是什麽大事。
很是无聊,目光把包辉从上至下细细的打量,先在唇上徘徊,接著定格在包辉的双腿间,陆仁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为防止精虫灌脑,便艰难的将视线移开。
说起来,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和包辉做爱了,即便是性冷感也算时间长,更何况陆仁佳正处在血气方刚初尝情欲的年纪。只是包辉不提、不愿,自认作为好小攻,他就不能强迫对方。而且包辉还受著伤。眼中有些黯淡,便百无聊赖的晃著腿。
一根烟很快便吸完了,包辉抬头看了正暗自神伤的陆仁佳一眼,微微皱眉。禄灾迕迹便急忙拿著烟凑了上去,却又被包辉一脚踢开。
“我要的不是香烟,是娘炮。”依然冰冷,却带著扭挪与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