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并不是太黑,沙发之后的窗帘并未完全拉上,街灯的灯光就这么漏了进来,洒在了吴用的身上——果然还是将他的被子踢到地上去了。
胡言眉头拧得更紧,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将自己的棉被一把捞起来,正想给吴用盖上被子,就听到沙发上的人咂吧咂吧嘴,含含糊糊的说着梦话。
抓着被子的人突然松开紧紧揪着的眉头,饶有兴趣地凑上前去听。
“谢谢你,胡言……嘿嘿嘿……”
胡言浑身一僵,机械地转过脸去看熟睡中的人。
熟睡中的男人少了往日的那份痞气,整张脸都显得年轻单纯了起来。浓眉没了忧虑,自然地舒展开来。男人的双眼皮很好看,显得一双眼炯炯有神,但他还是最喜欢看男人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的表情:瞪着这双大眼,眼眶通红。但熟睡中的人,又给他另一种视觉感受。
平日里就知道他蠢了,没想到睡相也是这么蠢。
“张这么大的嘴,就不怕蟑螂爬进去?”胡言恶劣一笑,伸手捏住他的嘴唇。
吴用睡得正香,没想到会遭受骚扰,便不满地一甩头,挣开了胡言的魔爪。
胡言‘嘿’的笑了一声,不再闹他,将被子盖到他身上就站起来。刚要回房,没想到刚盖上吴用身上的被子就被他踹了下来。
“热……”
胡言弯腰抄起被子,冷哼一声说:“那就冷死你。”
“胡言……”
听见他叫自己,胡言刚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本以为他醒了,谁知道他又是梦呓。
吴用迷迷糊糊地说:“热……”
胡言嘴角抽搐,又说: “棉被我拿走了,你就自己给自己取暖吧!”
“热……难受……”吴用一边嚷嚷着,一边将手伸向肚子,掀开了自己的衣服。
胡言烦躁的咂咂嘴,埋怨道:“有完没完?”但还是抱着被子蹲下去,替他拉上了衣服。
确实很热,该不会发烧了吧?胡言收回不小心碰到他肚皮的手,忖着要不要将他叫醒给他吃点药。
谁知还未等他伸手,吴用就做了一个让他惊呆在原地的举动——对方一直放在肚皮上的右手突然滑进了内裤,握着某样柱状的事物撸了起来。
胡言盯着他的拱起的裤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嗯~” 谁知吴用还颇为享受地哼了几声,双颊也浮上了两朵红云。
胡言抱着一床棉被蹲在沙发边,斜睨着他不断动作的手臂,一动不动。
吴用无意识地揉搓着勃发的ròu_bàng,碍事的衣裤也被他自己用手扯开,闪着水光的头部呆头呆脑的露了出来。
人蠢就算了,连这个也是这个蠢样……胡言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但双眼还是忍不住往他手里看。从窗帘缝儿漏进来的光照的男人耻部一片晶莹,水光潋滟的诱惑着清醒的人。
“嗯~唔~嗯~”吴用时而张着嘴隐忍地哼着,时而张开嘴漏出一两句呻吟,加上他一伸一缩的腹肌和撂到了胸膛前的睡衣,无一不是勾人食欲的美味。
蹲在沙发边挪不开脚步的人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忙用怀里的棉被压着慢慢抬头的老二,只可惜柔软的棉被是打不赢已经坚硬如铁的海绵体的。
胡言心中甚是纠结:不可以的,刚刚才拍着胸口说不会碰他,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一边又想到,不对啊,这是他自己先开撸的,我是被勾引的!
正当他脑内天人交战得正酣,躺在沙发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
胡言盯着他慢慢松开的手和依然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一下子懵了。
醒了?看着不像……
吴用扭了扭腰,哼哼几声后就想翻身。
胡言心中暗骂:原来是睡着了!这倒霉蛋!
干脆一咬牙,扔开棉被,翻身压上沙发。由于沙发空间有限,吴用被他占去了空间翻不了身,又平躺了回去。
可怜胡言撑在他身上,身下那处也是涨得难受。
“意志力是渣!”胡言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不就是自慰吗?!还是个直男骗子!”
“胡言……”吴用皱了皱眉,扭着腰梦呓道,“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胡言听了他含糊不清的乞求,竟整个人都魔怔了似的,右手不自觉的就移向了他的下体。
等等!他可是直男!直男不能碰!不能……可是到了最后,这纠结的词语就变成了“他是男的”。
胡言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耳边全是蜂鸣。明明是深秋的夜晚,他只着一身单薄睡衣亦觉多余。
热,太热了!
他动手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然后往后挪了一些,又将自己的睡裤往下一扯,掏出了精神抖擞的大家伙。他俯下身,将两根淌着晶莹液体的硬柱贴在一起,再用大掌包住轻轻撸动。
吴用得到抚慰,依然眯着眼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胡言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窜上自己的脊椎。他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半眯起眼打量着眼前可口的猎物,然后慢慢张嘴,露出了他的獠牙。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撩开吴用的睡衣,两个淡褐色的小圆圈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难耐地咽了口唾沫,小心地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淡色的乳晕上打着圈圈。底下收到刺激的人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却不知自己的要害被别人抓在手里,更多的动作只会使他更有感觉,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一时间,身上身下冰火两重天。
胡言用舌尖挑逗着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