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珞季凉决定装聋扮哑。
邺孝鸣不耐地看他,皱着眉峰,已经失去了耐性:“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珞季凉哭笑不得:“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
“你当初说书生不信任狐狸,也并非正确。若不是一室狼藉,又有诸多不利证据指向狐狸。书生岂会怀疑狐狸?”好半响,珞季凉才缓缓说道,“怪只怪狐狸表现地如此糟糕。现下,书生知晓了真相,你倒是告诉我。狐狸回去,却是想做些什么?”
【邺孝鸣托腮,不满,拧眉:“姓记的,你处处为难我,是想当后妈?”
城某咽咽口水:“邺少,你知道的,爱的路上是崎岖的…………”
邺孝鸣起身,一脚踢飞。
丫的!你就不想知道珞季凉究竟会怎么回答!!】
☆、90.前曲
答案分明心知肚明,偏还要问出口……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一个温润,一个冷冽,若不是周身的氛围过于僵持,也不知会是怎样一个旖旎的对视。
到底要做些什么……邺孝鸣冷眼看着珞季凉,他岂会不知。脸皮又不如他一般厚,可当真敢说,当真敢问。
“你确实不知?”邺孝鸣按住他光滑的肩膀,一把把人提了起来。一时间哗啦啦的水声,水溅了一地,珞季凉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从温暖的浴桶中出了来,浑身不着寸缕,而邺孝鸣冷冽地看着他,说着那事,却带着浓浓的禁欲气息:“你这是要我亲力亲为,做给你看?”
好好的一个故事都被他们改成什么样了!
珞季凉面上一赧,差点没找个洞钻进去,“你可当真恬不知耻!”只慌慌地从架上拿起外袍披上。
“那畜生怕也是只想啃鸡鸭,又怕被书生打死,才又偷偷折了回去,哪有你说的那般曲折离奇,叫人动容。”珞季凉忿忿道,却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只好借着狐狸的故事,拐弯抹角地骂邺孝鸣是畜生,“狐狸哪有如此通人性,不过是贪心贪吃罢了。”
邺孝鸣哪里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是听了他的话,却觉得好笑。珞季凉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只草草披了件衣服,一身狼狈,气呼呼地瞪着他,偏还只顾着跟他理论,嘴角一弯,牙关不禁放松:“狐狸回去自是去为了看爱生气的书生。”手摸上他的头发,暗暗鼓动内力,只不一会,头发便干透了去。虽则有趣,可不能让那孱弱的家伙又病了去。手顺着墨黑的发往下梳,感觉到眼前的身躯震了震,才停了下来:“书生顽劣,口不择言。”
“胡说。”
“你今夜偏爱与我对着干。”邺孝鸣暗了暗眸色,不动声色道:“衣袍湿了,去换一件。”
珞季凉这才感到微微的凉意,听了邺孝鸣的话,一怔,也不知为何自己要与他针锋相对,又听那人软了语气,都答了他的话了,倒显自己无理取闹。
这人……珞季凉哭笑不得,怎么可以如此可恶把人气了一通,倒还让人觉得是自己错了?
“也罢。”邺孝鸣见他久久不动,只拿眼色看他,低声道:“总也是要脱的。”说完,不顾他的同意,却是径直把人扛了起来。
烛光摇曳,邺孝鸣一把把人丢到了床上,那外袍也不知何时被丢了开去,落在了床脚边下。只听到一声闷哼,被身后的锦被映地身白如雪的人儿揉着手肘,正不满地瞪着他。
“接下来,我可不会温柔。”邺孝鸣低声道,人慢慢覆到了珞季凉的身上。神色莫名地看了眼紧闭的窗户,一个弹指,把烛火给灭了去,床帐也徐徐落了下来,一层又一层。
窗户外露出月白色的一角,黑暗下,清冷的月光映出挺拔的身影,一个人静静地站着,静静地听着。
【什么叫倒霉?我就是(tot)不小心发了几句话出来也就算了,昨晚码的正嗨,文思如泉涌,那叫一个得意,结果!!!没电了!辛苦码的一千多字也没了!躺在床上默默流着泪的我呵呵了无数遍(tot)谁来安慰我。。。。】
☆、91.勿视
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帐,映清了床内的人的面容,珞季凉看着邺孝鸣幽深的眸眼,感受着身上的重量,不禁问道:“你是来真的?”
“何时与你开过玩笑。”邺孝鸣沉声道,冷硬的侧脸柔和了一分。从床头的暗格摸出一盒膏脂,指尖轻按在他的耳上,“我记得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适应。”从轻吻,碰触,到抚摸,他已经给了他够多的时间去习惯,他也不曾抗拒过,偶尔还会给些回应,想来他也并非不愿。又想起他前几次的表现,邺孝鸣眼眸不禁暗了暗。
珞季凉心里却觉得莫名,并不是抗拒,可又并非十分愿意。只觉得不同,似乎缺少了什么。只是看着那人的眸,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从夜色里看着那人一件件地褪下身上的衣服,伴随着沙沙的衣物摩擦,矫健的身姿慢慢凸显出来。
“你……”珞季凉想着这不同于一般的接触,脸色苍白了几分,拉住邺孝鸣,不让他靠前。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道要他温柔些,把他当女人一般对待?他可做不到。可听闻疼的很,珞季凉不禁握紧了拳头。便是不注意些,就得疼上几天,偏他最不愿忍得便是疼。邺孝鸣却是怎么看怎么也没有让他好过的打算……
一双灼热的眼教人不敢直视,他也是这个时候,才敢相信,邺孝鸣所说的喜欢是真的喜欢。
“你总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