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行大人又被家臣们教唆谋反了。”
这是吃完火锅的第三天,织田信长正带着众人开会的时候,柴田胜家突然闯进来汇报给织田信长的一个大问题。
在场的人除了流光以外都一脸蛋疼……咪酸的样子。
“又被教唆了啊,这都多少次了啊,完全都没有悔改啊,信行大人她……”
丹羽长秀一脸为难的看向织田信长。
对于这种事情,做家臣的是最为难的,一方面是自己效忠的主公,另一方则是主公所关爱的妹妹。
如果说希望主公斩杀掉这个妹妹的话,不管结局怎么样,这个家臣在这个家里的地位算是永远都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了,甚至还有可能因为某一件小事而被流放,甚至砍头。
但是如果为织田信行求情的话,还有可能会被视为同为叛逆,直接砍头。
然后在这个时候,敢于发言的除了不怕死的就是脑子一根筋,横到底的。
正巧,池田恒兴两个都占了。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信长大人的恩情!必须要斩掉织田信行此人!”
依仗着织田信长对自己的亲近,池田恒兴已经开始忘乎所以了。
“池田大人!请注意你的身份和言辞!”
丹羽长秀脸色铁青的瞪着池田恒兴。
脑子冷却下来的池田恒兴看着在场所有人怒视自己的眼神,以及座上正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织田信长,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尽管自己是作为织田信长的乳弟在存在,但是这次事件的另一方可是织田信长的亲妹妹啊。
“是在下逾越了!”
池田恒兴迅速低下了自己的头向织田信长赔罪。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为池田恒兴说话。
平时的池田恒兴仰仗织田信长的信任,已经在会议的时候得罪了不少人,这个时候没有人给他添乱就已经够他感激涕零的了,更别说会有人给他求情。
当然了,流光不在此列,毕竟流光跟池田恒兴没有一丁点的利害关系。
“恒兴你的忠心我明白,但是下次说话的时候先给我过过脑子,知道了吗。”
织田信长的声音非常冷,冷的池田恒兴的身体从开始便不停的颤抖。
“是、是!恒兴明白了!”
但是流光敢保证,用不了两天,这孩子还得再犯这种错误,毕竟从其他家臣那习以为常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来了。
恐怕这种对话以前也没有少出现过。
“哼,那个蠢货妹妹,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打内战容易消耗织田家的实力吗!本来织田家在整个战国的势力就不是多么强,再加上现在今川家正在准备上洛,迟早会路过尾张,跟我们织田家对上,这个时候在消耗实力,等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难道她就不懂吗!”
织田信长一脸愤怒的将手中的烟斗扔了出去。
一道影子迅速从流光的身前冲出来,刚好握住那根即将砸中流光的烟斗。
流光不由翻了翻白眼。
这准头简直没谁了,自己有拉过仇恨么。
当织田信长看到正一脸无语的流光的时候,顿时眼睛一亮。
“流光,你的主意比较多,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这次的事件?”
流光听了这话,直接低下了头,隐蔽的翻了个白眼。
上次自己提出的建议,还没有得到任何的奖赏呢。
“信长大人,在下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解决掉这次的事情,不过,这次需要胜家大人的帮忙。”
当听到流光有办法在不消耗织田家实力的情况下解决这次的事情,在场所有人都一脸期待的看向了流光。
因为是军机议事,所以这次织田市没有参与。
“只要能在不消耗织田家的实力情况下就能解决掉这次的谋反事件,不管什么事情,我柴田胜家都肯做。”
虽然柴田胜家说的正气凛然的样子,但是那脖子里的虚汗还是让流光不由得暗暗白了个白眼。
先不管那边的织田信行是在家臣的教唆下才会谋反,你柴田胜家不但就是当初教唆她的一员不说,而且这次还直接背叛了你自己效忠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做的貌似比她还要过分吧。
“信长大人假装重病不起,然后把消息传出去,但是消息仅限于织田家的重臣之中,绝对不能传到外面,不然,恐怕会引起附近其他领主或者大名的窥视,然后胜家大人就趁此机会将信行大人骗到信长大人的房间,然后将其拿下。”
所有人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丹羽长秀也点了点头。
倒是池田恒兴,一脸愤慨的瞪着流光,那眼神感觉就好像是流光抢了他什么东西似得。
流光不屑的撇了他一眼,然后便转头不再理会他了。
池田恒兴顿时一脸要炸。
“这个方法好是好,不过,我要用什么借口将信行大人骗过来?”
流光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最近自己是不是白眼翻的频率略多了啊。
也许柴田胜家打仗是个好手,但是论起玩这些小计谋,他就是一个门外汉。
“信行大人不是想要谋反吗?你就告诉她可以趁此机会将信长大人暗杀掉,然后所有人就都会拥护她登位不就好了吗。不过,记得,这个计划只能告诉信行大人,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天知道会不会有人看穿这个计策。”
能够被家臣随意教唆就能数次反叛自己的亲姐姐,这种人会有政治头脑,打死流光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