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你已经不再是我的朋友,我们不可能回到当初的关系。」
柏慕尧的语气虽然平静,却比往常更加冷漠,之前那一闪而逝的温柔,恍如错觉般消失无踪。「如果你觉得我们根本没有可能,就不要再管我了。」
虽然齐松龄想说「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最后还是吞了回去。他不晓得如何挽留好友,要是他们能维持原来的友谊,就不用遭受旁人眼光的刺伤和侮辱,但是,对方已经宣告他们回不去了。
令人难耐的沉默之后,室内响起轻声的叹息。
「你还是什么都不说吗?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拎起收拾好的行李袋,柏慕尧定定凝视着他,仿佛在等待最后的答案。
不知该如何回答,齐松龄挣扎了好一阵子,才迟疑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