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时发想了想,出门去。
燕离看着他出门,不明所以,只能趴在床上等着,等了好一会儿,金时发拎着一坛酒进来。
燕离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他又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在酒坛里沾了沾,朝他走来。
燕离身子一僵,他想做什么?!
紧接着,他感觉到后背先是一阵凉意,再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得疼,疼得他几乎立马就失去了意识,双手狠狠地握成拳。
这个金冽,果然是为了折磨他!
燕离就这样昏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他后背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金时发不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哪。
他冷哼一声,这个金冽,给他一巴掌又喂个枣,他才不会领他的情。
后背疼得厉害,他实在动不了身,反正现在金冽还没有回来,他干脆趴在床上又歇息了会儿,歇着歇着,他就睡过去了。
半夜的时候,他醒了,饿醒的。
蜡烛没有点亮,他隐约看到对面坐着一个人,披头发散,似乎就是朝着自己的方向,呆呆地看着,一动不动。
燕离突然想到小时候,邻居家大叔讲的披头散发的妖魔鬼怪,专门趁晚上来吃小孩,他虽然已经成年了,可是还是长了一个小孩的身体,起码身高很像。
所以,他对面坐了一个妖怪吗?
燕离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对面的人头一点一点的,最后又是重重一点头,紧接着忙站起身,燕离觉得更加恐惧了。
那人没有向他走来,四处张望了下,反而走到了桌边,好像在点灯。
都说怪物长得十分丑陋恐怖,不知道这个怪物长得怎么样,他的身子明明有些微颤,还是瞪大了眼睛,死命地盯着。
烛火亮了,照清楚屋里的一切。
站在桌前的人,额……金时发……
他睡眼朦胧地揉了揉眼睛,原来他刚才在打瞌睡啊。
燕离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
看着他脸色发白,金时发忙着上前,“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伤口又疼了吗?”
……他才不要承认是被吓的呢!他别扭地撇开脸,嘴巴闭得死紧。
都说女人善变,怎么小黑哥也这么善变呢,金时发一直自认为自己是他的老爹,但他现在这个老爹显然不明白自家儿子在想什么,他那算是什么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