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是惊诧,这台上的两位合该是怎样的姿容绝胜,竟连昔日花魁都却三分色。林端清挡开依在身上的女子送到唇边的酒,双眼复杂的盯着台中穿着大红纱衣,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一头如瀑的青丝懒懒地挽了个髻,一大半垂在脑后,甚至还有几丝钻进大红抹胸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上班摸鱼打又被男上司看到=。=
☆、12
台上的评比仍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每个人都睁大了双眼,不愿错过台上的人的一举一动,不少绅士、学子急急的吩咐身边的小厮赶紧从家中再取些银钱来。
台上两人中着翠绿衣衫的姑娘先是取下的面纱,众人一看,不免有些失望,倒不是说小姑娘多么难看,相反,这位姑娘弯眉杏眼,红唇小巧精致,脸上带着些不知世事的小女儿家的青涩,真实吸引人不过了,但若是比之那风音却少了几分韵味与气质,若再长些年岁,恐怕也担得起花魁二字,只是现下,文人骚客、达官贵人却不会再去关注她,只直直的盯着还未揭开面纱的红衣女子,那个绝美之人想必是剩下这位了。
小姑娘瞧见如此,倒也不生气,大方地笑道,“翠缕今儿个有幸和这么多出色的姐姐讨教几招,已经是万分有幸了,现下还厚着脸站在这里,只是同各位老爷公子混个眼熟罢了。”说罢,行个礼也就退下了,如此一番倒是获得了不少赞赏。
现下,便只剩下一人立在台中央,葱白的手指放在耳边的面纱上。“哎哟哟,各位别着急,”这时老鸨嬷嬷扭着腰慢慢走上了台,“各位别心急呀,我看这花魁跑不了是这位姑娘了,咱们也别让花魁在这儿揭了面纱了,各位公子老爷,奴家也不唠叨,今儿个谁价高,咱们这新进楼的画儿姑娘就是那位爷的。”
“怎么着,老子花了钱了,还连个面都看不着。”一虬毛大汉嚷道。
“啧啧啧,有些人出不起钱就别在这儿瞎叫唤了。”一青衫公子嗤笑道。
“你小子他妈找死。”虬毛大汉愤怒的站起来,马上被同桌的人拦住。
“哼,粗鄙之人。”青衫公子不屑道。
“哎哟,各位别吵了,咱们今儿不能见,明儿还不能见了?”老鸨急的直罢手,“莫不是瞧不上我们其他姑娘?姑娘们,还不出来伺候好各位爷。”方才下去的姑娘有嘻嘻笑笑地出来,那虬毛大汉见到相好的姑娘那么一撒娇,也不去寻那公子哥儿的麻烦了。
出价这才正式开始。
若说开始时还在互相观望,一旦开始了,价格就涨得飞快了,不一会儿就叫到了五百两,此时许多人都开始退缩,毕竟几两银子就够一个普通家庭吃大半年了。大腹便便的张老爷本来有些后悔叫了如此高的价,这时见没人再加价便有些得意,此时周围的人的奉承,“张老爷不愧是咱们这一方的首富,五百两说拿就拿!”“对对对,这张老爷真有钱。”“哎呀,不得了。”
老鸨咧着嘴笑着奉承了张老爷几句,便宣布这画儿姑娘将与张老爷共度良宵。几个伺候的小丫头上台请画儿姑娘去房间,那画儿姑娘却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二楼的一间雅间。张老爷正被众人捧得高兴,这一看,一个小小的青楼妓子还敢驳他的面子 ,当下就怒了,推开在身边周旋的老鸨就要上去捉那画儿姑娘。
林端清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酒杯掷到张老爷脚边,大声笑道,“张老爷,这美人儿难免有几分脾气,这般粗暴可不好。”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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