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会支持我吗?”
“当然,为什么不?!”
海姆达尔多少有点理解她的矛盾,做了二十来年的家庭主妇,突然决定拥抱社会,她自己的心态都需要重新调整,或许克鲁姆家有人想不通,但那人绝对不会是威克多。
“你应该告诉他,把你对未来的期望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他是你儿子,他会理解你的。”海姆达尔举起大拇哥鼓励她。“我看好你哦,安娜。”
安娜忍俊不禁。
晚上海姆达尔捧着书本靠在床头昏昏欲睡,老爷用小鸡啄米唤醒了他,等他彻底醒过神来,睡衣已经被扒掉了。
他嘿嘿一笑迎上去亲吻威克多,起初他们都决定温柔点,但最后还是演变成不知疲劳的纠缠着舌头,激烈的吻仿佛没有尽头。威克多很快把他压在身下,紧紧箍住他的两只手腕。
威克多低头看向海姆达尔的脸,蓝色的眼睛不再像平时那样清透,仿佛他的身躯投射下来的阴影落入了对方的眼眸中,海姆达尔的眼睛颜色变深,瞳孔也放大了。
“我有些话想说……”威克多用低沉的嗓音说。
海姆达尔舔了舔嘴唇。
“还是等会儿再讲吧!”老爷迅速调整方针。
过了一会儿,威克多倒回床上,海姆达尔躺在他边上,超负荷的运动量和满足感让他暂时丧失了行动能力,此时他无法动弹。
“你刚才说有话讲……”海姆达尔喘息着说。
威克多深呼吸几次,然后微笑着亲吻上他的嘴唇,海姆达尔默默享受着亲吻带来的用语言难以描述的亲昵,直到威克多退开,他才转身抱住对方,靠在堆叠在床头的枕头上,选了个不会让对方吃力,也便于谈话的姿势。
威克多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眼中溢满了仿佛永远抹不去的温柔,看海姆达尔蹭过来,靠在他身边,然后又把头倚在他的胸口,倾听他的心跳声,并由这个小动作涌出的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而泛出笑容。
威克多的手在他后背上来回游走,海姆达尔闭上眼睛细细体会这份让人身心放松的温存。
“我都听妈妈说了。”
海姆达尔没有睁开眼,嗯了一声。
“谢谢你。”
海姆达尔张开眼睛,“关我什么事?那是安娜自己的选择。”
后来他了解到安娜还是姑娘那会儿凭毅力一级级往上考获得了一级护理师执照,目前她已经报名参加了最新一期的培训班,准备往特级冲.刺。说明人家结婚前就是个有追求的。
威克多没有接话,半天没再吱声,抚摸的动作没停。
“我很高兴。”威克多说。
“嗯,说明你心理素质过硬,具备平常人难以企及的逆向思维,据我所知,一般作子女的承受能力再强大,碰上这种事绝对高兴不起来。”
威克多忍不住哈哈大笑,手掌一划拉,拧了下海姆达尔的屁股,掐的斯图鲁松室长嗷嗷叫唤。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老爷貌似气恼。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老爷拿他没办法,只好又掐了两下,然后胳膊一展,双手开始不安分了。
“也就是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威克多的眼中闪烁着情.欲的光芒。
海姆达尔慢吞吞的向下看,发现他已经半硬了。
“你还真是随时保持警惕,时刻不浪费时间。”
威克多眯着眼睛,眼中荡漾着说不出的情.色,胳膊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那卷看上去老眼熟的线团。
“姑且把你的话当做赞扬,这叫有效率。”
敢情这家伙捆他手捆上瘾了。
考完最后一门,同学们争先恐后挤出房间,每个人都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灿烂的笑容一再刺激着教授们的逆反心理。
于是乎,有个叫暑假作业的玩意儿应运而生,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暑假就跟台风洪水一样,属于不可抗力,教授们即使把作业布置的如珠穆朗玛峰那么高,也拖不住放假的脚步以及学生们的想入非非,最多让人恶心一下。
海姆达尔在校园里碰到了埃尔南多先生,这群颇有来头的研究者们依然坚持奋战在徳姆斯特朗广袤的山区间。据说前前后后找到几处貌似合适搬家的小动物们,可惜一直没能找到更大的动物群落和新的物种,不过这群老专家别的没有,耐心那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要不然也没法跟各种动物打交道。
“希望龙蛋破壳前我们能把最基本的生态环境架设好。”埃尔南多先生如今倒是希望龙宝宝慢些出生。
“那蛋还是没动静吗?”海姆达尔问。
埃尔南多摇头。没说几句话,匆匆离去,走的时候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虽然这件事还没有大的进展,可见这项闻所未闻的挑战带给他们极大的动力。
期末考试来临前,海姆达尔已经与父亲通过信件达成一致,他会住在隆梅尔那儿,顺道让隆梅尔教他点北欧语言。在老爷一脸幽怨的背景映衬下,隆梅尔勉为其难的允许他登门拜访,并保证家养小精灵绝不会用扫帚把他打出去。
下午茶时间结束后,在斯图鲁松室长的影响下,临走不忘蹭顿饱饭的仨好友陆续离开学校。实验研究室的室员楚格走时的脚步格外轻盈,一向爱给人出难题的室长大发慈悲没有剥夺他的假期玩乐时间。倒不是海姆达尔大慈大悲,一年级这次被教授们的逆袭整的全校最悲剧,只怪他们年轻气盛,不懂得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