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还在哭泣时,忽然看到一个人,缓缓的走进医院,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季节止住了哭声:她怎么来了?
“谁?”徐徐见到季节这样吃惊的样子,也是十分奇怪,这个人是谁啊?季节为何这般吃惊?
季节压低声音说:“韩风的妈。”
“洪五月?”徐徐也是吃了一惊,刚刚还说她,几十年不到韩家,今天就出现在医院,干什么来了,手里提着礼品,不像是来看病的,倒像是来看望病人的,六十来岁的人了,走路还是雄赳赳的,
季节点点头:“韩风遇害,到现在没有出面,今天为什么出现在医院里?因为小颖受伤了,”
“或许是来看别的病人的吧?”徐徐估计说:“韩风遇害,有没有通知她?”
“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因为韩家不让我插手韩风的葬礼,我是韩风离过婚的女人,韩家不让我插手也是有情可原的,我也没有计较,我听说韩雨通知她了,不过,她拒绝出席儿子的葬礼,”
“这个洪五月,在举办葬礼这几天一直没原来?有点不正常,心够狠的,作为亲妈,怎么能不看看自己的亲生儿子么?这么说,几天不来,在家坐得住么?”
“是的,韩家办丧礼,我是个局外人,但我一直在观察,洪五月会不会来,结果根本没有露面,连在远处张望一下的行动,都没有,我对她已经相当失望,这是一个失职的母亲,当年离婚或许不怪韩中天,”
“你原来就认识她?”徐徐说,
“我和韩风结婚后,我们一起去看望过她,也喊了她:妈;但是,洪五月非常冷淡,还告诫韩风,以后不要来,当年是你爸不要我了,我不想见到韩家的人,走吧,又对我说,季节,不要叫我妈,我也不是你妈,我也没有钱补贴你,走吧,”
“洪五月这么恨韩家还是有情可原的,”
季节说:“徐徐不是我多心,我甚至怀疑,韩风之死会不会与洪五月有关?”
“不可能,不可能虎毒还不食子呢,她是亲妈呀,”徐徐摇摇头,
“因为她实在太狠毒,当时的牛家,可以说是肥的流油,就是跟我买件三根筋汗衫,我都会感谢她,开始他们要,所以,怀疑,韩风不是她亲生的,她就有这种可能,真的有可能,可能——,”
徐徐也愣住了,这韩家的关系也太复杂,真的太复杂了,韩风韩雨,不是亲兄弟,季节不是小颖的生母,如果再查出洪五月不是韩风的生母,就成了天方夜谭了,
“鉴于这种情况,我正在调查洪五月当年为什么离婚,”
“都过去快三十年了,也不好调查了吧,再说了,调查这些还有用吗?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了,”
季节摇摇头:“徐徐,意义大了去了?”
徐徐吃惊了,“季姨,你指的是,财产方面?”
“我也是刚刚开始的,是周末出事以后开始的,现在韩雨又出事了,我就更要为小颖保住这个财产了,韩风留下这么一个大蛋糕,想来咬一口的,不止一人,尤其是,洪五月,这个韩风的亲生母亲,估计不会不来争夺遗产的,这个蛋糕实在太诱人,”
徐徐点点头:“到底是生意人,就是与众不同,有商业头脑,做什么事都就有退路,”
“别捧我了,我要是有前后眼,就不会离婚了,”
“这不能怪你啊,又不是你要离婚的,”
“我有责任,这两个月,痛定思过,我有点霸道了,凡是说什么就是什么,谁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这是在这几年创业中形成的性格,这个性格有助于创业,但是不利于婚姻,如果对韩风温柔一点,周末就没有机会了,韩风就不会死,”
“季姨,你想的太多了。”
“好吧,就算我多心了,但是,为了保证小颖的财产不受损失,该做的事,我还会做下去的,好在我已经为韩风留了dna样本,必要时,可以派上用场,唉,今天看到小颖这个表现,真有点儿想打退堂鼓了,”
“季姨我们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不是?”
“因为这个产业也有我的心血啊,我不想看到被人瓜分,”季节叹了口气:“我不过是说句气话而已,对这个事不可能不问的,尤其是这个洪五月,几十年不到韩家来了,今天突然到医院来是为什么?这个洪五月有没有其他目的,我将拭目以待,必要时,还请徐徐帮帮我的忙,”
“我们过去看看,或许洪五月不是我们想象的人。”徐徐道,
“如此甚好,”季节似乎又恢复了女强人的身影:“我想我我这回看错了,一切安好,”
季节徐徐又走了回来,,到了重症监护室就听到了,小颖和洪五月的说笑声,季节看了看徐徐:“怎么样,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我是凭着商业的灵感,嗅到了其中什么,”
徐徐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佩服,
听到小颖和洪五月的说笑声,徐徐有些生气,祁峰需要静养,小颖还小,不知道好歹,你洪五月,都几十岁了,连这个,问题也不明白吗?跟着小孩子一起说笑成何体统,
徐徐门一推就进去了,冷冷地:“小颖,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祁峰的病情吗?要笑出去笑——”
徐徐虽然没有说洪五月,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连忙站起来:“小颖我走了,”
小颖也不好意思:“姐,要怪就怪我吧,别怪我奶奶,”
洪五月说着,就到了门口,小声说:“小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