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方桌子被摆在一起,四周围着椅子。今日掌柜的又亲手做了道菜。他几乎每晚都会做一次菜,因他也是个厨子。
晚间在饭店工作的人,差不多有一半人回家去了。留下俩个厨师、四个店小二,和三层的管家,还有孤独。
大家坐在一块,掌柜的道:“今天新来个杂工,叫做子瓜,就是这位,都看到了吧。”
大家纷纷看去,孤独起身道:“诸位好,我叫子瓜,瓜子的子,瓜子的瓜,是新来的杂工。初来乍到,还请多多关照。”话毕便坐了下来。
大家笑脸相迎。掌柜的手拿筷子道:“来,吃饭。”
每人身前都有三菜一汤,有碗米饭还有空杯。有个胖胖的厨师起身道:“来,我给诸位倒酒,祝贺我们食客来今日新到一杂工。”
“好好!”众人皆道。“来,猪烧饭,我在你身边呢,先给我倒上。”坐在一旁的另一厨师毫不外道的将酒杯伸去。
“这掌柜的还没倒呢,你就先要上了。”猪烧饭说着给他将酒倒上。
“没事没事,饭勺可是我食客来的元老。这个进了食客来,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必太过拘泥。”掌柜的说。
猪烧饭拿着酒坛,给每人都倒上了酒,最后也把自己的酒杯倒满。端起酒杯道:“来,我们先喝一杯,庆贺我们食客来新来的杂工,子瓜。”
孤独拿起酒杯站起身,“我就是一普通人,一个杂工,不必为我庆贺。”
“不必外道,既来了食客来,我们便是一家人。坐下喝。”掌柜夫人劝子瓜坐下。
“坐下喝,坐下喝。”众人皆道。
大家皆说,孤独也不拘束,坐下来道:“那我先干为敬”说着将酒一饮而尽。他不怎喝酒,感觉这酒特辣,强说道:“好喝!”
“好酒量!”众人叫道。“来喝。”掌柜的端着酒杯看了看众人。
他们有的将酒喝干有的未喝尽,“吃菜,吃菜。”掌柜夫人说。
“这子瓜是哪里人啊?”猪烧饭问。
“我是福乐村人。”孤独夹了口菜放进嘴里。
“福乐村,我也是福乐村的。”一个店小二打扮二十五六的人说。
孤独闻言停了下,看向他笑道:“哦!你也是福乐村的?”
“是啊,我来食客来以有半年了。”
“哦,老乡老乡。你叫什么名字?”孤独问道。
“我叫阿东。”
“哦,阿东。”孤独说了句。
“大家快些吃啊,吃完了好睡觉,明日还得干活。”掌柜夫人端着饭碗吃了口饭。
“夫人说的不错,早点睡,明日才有精神干活。”掌柜的去端饭碗说。
众人也不多说话,将菜夹入碗中便吃。
这是孤独在食客来吃的第一顿晚饭,晚间他睡在那个以走杂工的房间。这个房间现在就是他的了。他躺在床上想:“这普通人也有幸福和不幸福的。像我们这些小工便是不幸福的,像掌柜的那样算是幸福的吧。”随又想:“一个月十八枚铜币,何时才可买个属于自己的宅院?小工只是暂时的工作,没有前途。”
孤独来食客来以有半月了,与食客来的人算是熟了。每天在院中劈柴扫地,干些杂活。
这一日,掌柜夫人要出街上买些东西,自己拿不过来,想起那个叫子瓜的杂工来,知他在后院劈柴,便去后院找他。
“子瓜,别劈柴了,跟我到街上买点东西去。”
孤独将大斧放下,问道:“老板娘要买什么去啊?”
“买些锦缎做些衣服。”
“子瓜这就跟老板娘去。”
“打扫打扫衣服,别把我锦缎弄脏了。”
孤独听了立即打了打衣服。
老板娘看了,随后道:“好了,走吧。”
孤独跟着老板娘走出食客来,至了大街上。这大街是通往城西门的大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掌柜夫人带着子瓜来到一家布店,问道:“老板,你们家有好布没有啊?”
“哎呀!是食客来掌柜夫人啊,有有有,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店老板拍了拍几匹锦缎。
掌柜夫人挨个用手试了试,“嗯,这几匹还真不错。”看后叫道:“子瓜,把这两匹布捧着。”老板娘看中了其中的两匹。
“好嘞。”孤独过去将两匹布抱在怀中。
掌柜夫人问:“多少钱?”
店老板道,“夫人是小店常客,老规矩,七折。”
掌柜夫人拿出钱递给店老板:“拿好。”
店老板接过钱,“夫人您下次再来,照样给您打七折。”
“知道了,你忙吧。”掌柜夫人甩了下手帕向店外走去。孤独抱着两匹锦缎跟随其后。
这掌柜夫人买了布也不往家走,在街上逛了起来。瞅瞅这瞅瞅那。“这吊坠多少钱?”她问卖吊坠饰品的摊主。
“夫人那个不算贵,这个数。”买吊坠的摊主用手比了比。
“稍微便宜些。”掌柜夫人问。
“夫人,我这是小本生意,给您的已经是最低价了。”摊主想了想:“这样,这个数。”
“再便宜些。”掌柜夫人往下砍价。
“哎呦夫人,这可不能再便宜了。这个数我已经一分钱不挣,再便宜我就亏本了。”
掌柜夫人寻思寻思,拿起吊坠看着,最后道:“好吧,就这个价。”说着将吊坠取了下来。
“得嘞,夫人您拿好。”摊主板着喜说。
掌柜夫人收好吊坠,拿出一根金条数枚金币递给摊主,“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