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还没有名字,是我小师姐采用天山雪莲、万年寒冰之水酿造而成,而且必须用百年以上的寒玉制成的玉瓶装着,可以说是,每一滴都是千金难求。”
说起宜修这次的师门,简直就是用高、大、上来形容!身为武林中最神秘的门派——逍遥派,它不仅武功飘逸若仙,就连选的弟子也要求个个最起码都是“天仙”级别的,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外貌协会”门派。
想到这里,宜修又取出两个精致的玉杯,叹了一口气,“可惜无花不能喝酒,不然,我们就举杯邀明月,对影四人行。”
无花并没有理会,仅淡淡的瞥了一眼玉瓶,移过脸。
是夜,无花弹琴于耳畔,楚留香对饮于身侧,烟雾袅袅,月色朦胧,直至深夜,三人才散去。
·
翌日。
宜修算着时间到了衡山。
此时,衡山中传来优雅的琴声,音色清平,几秒之后,几下箫声响起,琴箫两音混合,甚是动人,像是一问一答,起起伏伏,连绵不绝。
“令狐师兄,你说,这弹琴与吹箫的人是谁?”
一道女声从前方传来,那声音十分小,若是不是宜修耳力俱佳,恐怕是注意不到,宜修探头一看,竟然是一男一女躲在一块儿石头后面,偷偷地看着远处。
见此,宜修并没有理会那两个偷听的人,他循着乐声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正听的起劲时,没想到琴箫之音竟然停了。
“你们怎么不继续了?”
“你是何人?”刘正风握着萧,一脸防备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宜修,而曲洋抱琴站起,虽然他身上的伤势很重,但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站得笔直。两人打量着宜修,只见仅他一人,身边并无他人,凭他的衣衫上看,此人并不像是江湖人士。
“在下宜修,仅是一名普通的世家公子,今日路过此地,闻此琴箫之声,心下大喜,特来打搅一二,想要求取这份乐谱。”宜修拱手说着,看着三人笑得一脸纯良,“提前声明,我跟藏在石头后面的那两个人可不认识哦。”
“……”一脸抽搐的令狐冲。
“……”一脸呆滞的仪琳。
刘正风摇了摇头,线看向令狐冲与仪琳所在的地方,两人一个笑的毫无畏惧、一个尴尬的几乎想要将自己的头都埋进地下。
“对,对不起。”
“这可不能怪我们,这个地方本就是我们先来的。”
令狐冲并没有说谎,他从cǎi_huā大盗田伯光的手中将仪琳给救了出来,本想在这里休息一下,没想到没过一会儿来了两个人,来两个也就算了,没想到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人,他从都不知道,这衡山的荒郊野岭竟然会如此的有人气。
令狐冲的样子颇有些放荡不羁,不过,他的视线在刘正风与曲洋身上一扫而过的时候,像是明白了什么,“刘大侠,是他救你出来的?你们这是……”准备私奔?
他是谁,令狐冲并没有说,但所有人都明白令狐冲所指的“他”就是曲洋,闻此,刘正风淡淡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眼神中毫无畏惧,他说着,语气十分平淡,“我与曲大哥观此地风光甚好,想它做个埋骨之地,也是不错的,并且黄泉路下,有人作伴,怕也是不会寂寞的。”
闻刘正风如此,曲洋动了动唇,却始终未说出一个字,他看向刘正风,凌厉的眼神变得柔和,“一生当中有你为知己,吾生足以。”
两人旁若无人的相视而望,其情谊之深,令人感动。
“我听闻世间上有一个女儿国,传闻,男子喝了女儿国的水便可以受孕生子,你们可以去了。”
宜修看着“情谊绵绵”的两人,不知怎么,忽然羡慕嫉妒恨了。
一想到他这个单身狗至今还没追到西门吹雪,而人家都已经开始“含情脉脉”、“互诉衷肠”了,这个差距,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看的他都给跪了。
☆、第四绝技
准备生离死别的刘正风二人僵住,他们默默地看着对他们笑的一脸纯良的宜修,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不过,相比起脸皮厚,还是曲洋更胜一筹,“宜修公子此话何意?”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拒绝的,但看到你们如此情深意切,我就说出来了。”宜修说的一脸认真,面如冠玉,黑发如墨,一袭白衣更衬得他仙风道骨,像极了……天桥边给人算命的假道士。
“世间上当真有如此神奇的地方?”令狐冲眼睛一亮,他本就是个放荡不羁、豪迈潇洒之辈,对宜修说的话,并没不怀疑,只是好奇。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许某一天令狐少侠遇到一个老婆婆,她却年如二八也说不定。”想起任盈盈曾扮成“老婆婆”欺骗了令狐少侠的一片少男心,宜修笑的更加的意味深长,“不过,我倒觉得,令狐少侠恐怕以后必是犯了桃花。”
“哦?难道宜修公子竟会算命不成?”令狐冲并不相信,他与小师妹岳灵珊两情相悦,这桃花之事怕是根本就不可能。
“非也非也,”宜修笑着摇头,“我观令狐少侠面容俊美、身材挺拔,并且身边又有一名美貌如花的小师太陪伴,想来桃花运是不错的。”
说道这里,宜修的视线在仪琳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见她原本好奇的听着他的话,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脸色蓦地一红,垂下了头。
“宜修公子此言差矣,我与仪琳小师妹情同兄妹,是毫无男女之情。”令狐冲说的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