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手指像交|媾一样进进出出,燕行的前后很快就变得湿哒哒的。燕行夹紧了双|腿:“混|蛋,进来就进来,玩什么玩!”
迟衡的手指在里面狠狠一捅,指甲刮过最瘙|痒的地方,刮得燕行惨叫一声。迟衡抽|出手指,汁水瞬间被带出,驶入了穴|口的周围,迟衡欺身上前,掏出自己的那玩意就往穴里一捅|进去。
迟衡不说话,又刺又顶十分猛烈,顶得燕行浑身抽|搐,开始失声呻|吟开来。
迟衡插得又滑又爽,正用力之际。
听到一个容越很大声地说:“玄赤,喝茶,喝茶,别走啊!”
而后是脚步声和拉扯声,还有玄赤愤怒的怒吼:“容越,你给我让开,信不信我一剑劈死你!”闻言,容越哈哈大笑,笑声响亮:“你得找到剑才行啊,急什么,茶还没喝完呢……”而后就是两个人撞击的声音,估计是打开了。
迟衡心中有气。
粗大的欲|望在燕行最痒的地方狠狠顶了三下,燕行失声喊了一下,一股淫|水从内|壁里喷涌|出来,喷湿了正在抽|插的整个欲|望。他也听到了那两人的声音,后|穴越发收得紧,手里却推开:“来人了!”
迟衡将他按住,索性两手一个用劲,一口气把燕行的衣服全部撕烂。一发狠,挺腰往里一连重重的顶撞了十数下,每一下都是又狠又猛几乎要把里面捅破一样。燕行被顶得浑身电击一样,后|穴里的汁水几乎是喷了出来,在那顶撞之中竟然成了白沫,飞溅四射。
那股爽劲几乎让浑身的血脉都往外喷了。
两人都沉迷了。
外人的叫嚣和愤怒都成了助兴酒,燕行大张着两条腿任迟衡艹着干着。
越干越深,越干越爽,燕行开始不管不顾地浪|叫开来,俊美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抽|搐着,眼泪也被顶得飞溅,全然忘记了这是在院子里,夜深人静,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声音划破天际,闻者无不血脉贲张。
有话说,完毕。
189、第189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
眼看过年,将军府贴对联挂灯笼,忙着打扫翻新,一番欣欣向荣的气象。
迟衡每日拥着迟衡睡到太阳高照了才起床,起床后几乎是不让燕行离身边一步。燕行若要练剑,他就陪在周围不让任何人进来。
那一天晚上,玄赤和容越狠狠打了一架,气呼呼地跑了。
谁知,第二天,竟然又回来了,冷着脸说要见燕行。见就见,迟衡有恃无恐,反正一直陪在身边,让玄赤就插不进来,玄赤气得够呛,脸都白了,面色凄惨地说:“都过年了,你不回曙州吗?”
迟衡恼怒地揽住燕行的腰。
燕行心中有愧,说:“今年我会呆在这里,你要是想回就回吧。”
玄赤当然没有回,可往后的几天,他想见燕行都见不上了。因为迟衡悄悄把燕行带离了将军府,将军务全推给容越处理,两人躲在一个小院子里,难得过了几天蜜里浇油的日子,日日厮守,夜夜缠绵。其实,迟衡已经跟玄赤直接说过,燕行是自己的人,染指?想都别想!
玄赤听了这话,绷紧了脸看燕行。
燕行默认。玄赤听后面色如土,但却一声不吭依旧想跟着燕行。迟衡真想和他对打一顿,燕行出了主意,说玄赤只是倔强,躲开他一阵子,他想开了就知难而退。迟衡不想拂燕行的意思,就这么做了,还能清静些。
迟衡练刀,燕行就看着他的刀法领悟剑法。
累了,迟衡脱了上衣,燕行心里一动,伸手摸着他的肋骨,用手指这里戳一戳,那里戳一戳,迟衡大大方方地挺起胸膛:“怎么样,我身上练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燕行笑了:“玄赤告诉我,有个穴位点了就不能动。”
还有这种事情,只是传说中才有的吧,迟衡笑:“胡说的吧,哼,你随便点!哎呦,别那么的用劲,也是会痛的!”
二人嬉闹玩耍了一会儿,燕行戳得手指都疼了,直摇头说:“罢了罢了,我也不是没练过,没用,根本就没办法点中什么或者封住什么穴位,玄赤大概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说罢,还拿出一个小人来,上面画满了穴位,燕行戳了一戳,面露惆怅。
迟衡扳回他的脸:“想什么呢?”
燕行勉强一笑。
虽然燕行对迟衡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也不出小院一步,可迟衡心里还是不舒服,他觉得燕行心里有事。除了练剑和做那种事是十足十的沉溺之外,燕行总有些心不在焉。
但迟衡不能来硬的,因为玄赤从来没说过要对燕行怎么样,而燕行也似乎对玄赤很是不忍,理由就是玄赤知道很多剑法。如果可以清除记忆的话,迟衡真想把燕行脑袋里所有跟剑有关的东西通通清理干净。
就这么过了几天,容越飞信来,说玄赤终于知难而退了,再没登门,而且留下一封书信,说让燕行保重他回曙州了。除此之外,炻州来的第一拨军粮和兵器到了,让迟衡赶紧回来安排军务。
迟衡很高兴。
说去将军府一趟就回来,燕行还在研究小人的穴位,点了点头作为应答。迟衡离开前,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抱在一起那么充实,一旦清醒就会变得这么疏离。
却说阳光明艳,燕行专心致志识别着每个穴位。
忽然一暗。
以为迟衡这么快就回来,燕行讶然地抬头,却发现竟然是玄赤。玄赤站在眼前,衣裳还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