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17岁的娃还不娶亲生子,身为皇子从未领差的??!保皇党一派心中泪流如泉,先皇啊,老臣有愧于您的指示!陛下啊,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哎,当初就该死谏,让吴敌一个人归来的,吴家祭祖什么的,就算吴敌不是根正苗红的嫡子家主,但宫里那位也是啊!!而不是被皇帝一番孝心,兄友弟恭一幕给感动,忘记了背后的种种纠缠。
傅铭勤不明所以,木然的望了众人一眼,想了想还是先去查阅考生的试卷是否全部完好无损,然后在向众大臣请教该如何调查。当然还要找个时间偷偷溜进宫,问问皇帝为何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一个生手来办。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的,他压根不会办这些事情,反而还会弄砸了。傅铭勤在心里微微吐槽了一下自己,正准备踏进西院房门,看了一眼传旨的太监,几位大人还在闲谈中,歪了歪脑袋,默默地记下了原来传旨是要给赏赐的这一金科律例。
“禀王爷,因为发现及时,又因卷轴大都堆积在南书屋,烧毁的大约是陛下先前命朝臣撰写的太祖训。”礼部郎中后怕的长吁一口气,叹道,声音中还带着丝劫后余生之颤抖,“下官已经命人清点清楚,天佑吾皇,国之大庆,考生卷轴未有破坏!”
“嗯!”傅铭勤看着及时抢救出来的卷轴,抿嘴笑了笑,“本王会向皇兄表明的,你们做的很好,不过……”不懂就问的乖学生还是迷糊了,“为何皇兄命人撰写的太祖训会在西院?”
“这个啊—”被问到的礼部郎中拉长了音调,想了想,绞尽脑汁,除了隐约有些印象,当时烤鸽正吃的惊心胆颤,皇帝巴拉拉说了一大串,忽地来了一句如佛珠护身符佛祖面前开光一般,他要试试太祖训放入贡院中,庇佑卷轴的戏言,只不过现在一切未查明之前,也不好下论断,于是面对疑问,他便只是感叹道,“皇上英明!天佑吾皇!”
“嗯?”傅铭勤抑郁,怎么说来说去就这个呢?只好无奈道,“随本王先去安排好轮班事宜,今晚诸位辛苦,待结束之时,得些银子去喝个小酒泡个……”傅铭勤想了想,舌尖转了个圈,还是咽下去姑娘两个字,毕竟武人士兵不同于文人,他还是不适宜用营帐中学来的话来赏赐文官,“压压惊吧!”
“多谢王爷体恤,下官惶恐至极。”
“不用,你多感恩于皇兄便可。”反正皇兄说了他的银子可以报销。傅铭勤迈步向前走,准备去向几位大臣讨教一番章程。
“是,皇上英明!”郎中亦步亦趋的跟上。
三个时辰后
被念叨英明的皇帝无奈的伸个懒腰,揉着几乎红血丝布满的眼球,伸手,任凭宫女太监们给自己穿衣洗脸。他可以预见今天的早朝有多热闹了。
呵呵,不知道有多少朝臣在默默腹诽是不是他脑子抽了!!为了利益,人们总会下意识的会做最坏的打算。有些人总爱脑补出一曲荡气回肠的夺位风云,好成全自己的美名无双,荫庇子孙。
不过,抽了就抽了!!傅铭天淡淡的微微一叹,抬头望着雕栏画栋上的龙凤呈祥图,心道,想必吴后收到消息了吧,绝对护崽子的吴仁亮出爪牙,这个嘿嘿……
他是皇帝,又何须事必躬亲?要集权不假,但也不能活活累死在桌案上,什么事情都等他判决,捡芝麻丢西瓜。
“乖乖,扶着朕,看戏去!”
“是!”
“吾皇万岁万岁完万岁!”
傅铭天听着三呼万岁,默默的低头,这阵子事情多,折腾着他连续熬了好几天,看来真的要加强锻炼身体了,否则他要是在上朝的时候开小差,瞌睡过去,咦……或许他可以试试?先示弱引出不法之徒,在上演一场浪子回头金不换?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一挥拂尘,乖乖摆足的大内总管的架势,尖细的声响婉转悠长的利用了大殿内回声的原理,传进了文武百官的耳里。
众大臣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捡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互相辩论了一番,最后才引出昨晚爆发的两件大事。
第一,自然是贡院失火事件外加勤王殿下官职不对。
第二,便是今早得到的消息,据说奏折字数颇多,外加怒气冲冲的所谓废内阁事宜。
“启禀陛下,罪臣有事要奏!”礼部尚书沈挤聪明的来了个以退为进。本来嘛,科举考试进行了这么多年,除了偶尔有考试点火失误的,还从未见过忽然一阵风刮起,烧了整个屋宇事件。但于情于理,负责科举事宜的礼部准备不周,他身为礼部一把手,先请个罪是理所当然的事宜。
“说吧!”傅铭天淡淡的看了人一眼,思索过一番,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无非是话里话外透露出傅铭勤的身份问题。毕竟按照当初设想,大军得胜归来,接过封赏,在寒食拜祭先祖,皇陵参拜先帝,便必须得重新上路回到荣城,驻守边关,监一辈子的军。
“回陛下,昨夜贡院大火,臣心急如焚,但碍于祖训无法在场,但身为礼部尚书,未做好巡逻护卫之工作,实在是愧对陛下皇恩浩荡,今得……勤王殿下虽然位尊,但至今从未接触过科举事宜,也为曾断案审查,且殿下此时归来,乃是孝心为先帝,先帝曾经言之,勤王于他,如普通百姓之宠儿,断不可因朝政之事扰他,增添他烦忧,众臣都……”
“哎!”无奈的叹口气,这不是上眼药,这家伙是明明白白的就差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