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了的问题,军训后面几天都不会觉得太难受了,晕倒的事情也没有再发证过。
只不过,宣染……
我可以看见他,无论他们班距离我班有多远,我都能在人群中一眼发现他。
他怎么不理我了呢。
去他们班找他他从来不在,这几天的午休时间就这么短,那个时间他就恰好都不在。偶尔累了教官让休息一下,我跑去他班找他,他也不在了,问小天还有他班同学也说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他是不是故意躲我呢?
他有什么好躲我的啊,我不记得我得罪他了啊。嗯?不是还送藿香正气水给我喝么,要不是关心我,他干嘛给我那个,但给完我那个之后,怎么又有意的“销声匿迹”那。
垂头丧气了回了自己班那块小地方,我他妈的刚一过来就看见他回去了,怎么回事儿,我这么盯着他,他也不看我一眼。
宣染他是不是找抽啊。
好啊好啊,你不理我是吧,你不理我老子就偏偏往你跟前儿凑合,我看你他妈往哪儿躲。
我就猜不透人家心,尤其像他这种不是一般人的心,那我是更弄不明白了,但我可以像无赖似的纠缠他,我就不信他能跑哪儿去。
早晚是那瓮中之鳖。
我翁里面的鳖。
这么说他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那就翁中小王八。
我是强忍着想上厕所的yù_wàng没跟着大部队回教学楼,跟王正经撒谎,说让他告诉老师我实在是难受,今天就不回班级了,但其实今儿这最后一天,上午各班表演完了,基本也没啥大问题。我就是想在校门口堵着,怎么着也能堵着他。
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我就跟雷达是个在一堆人群里面扫雷。
这雷怎么就不出来呢。
困得要死,马上就坚持不下去了,谁想到他就这么时候从里面出来了。我上前两步就给他拽了过来。
“你躲我干什么?”
他又是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把我手给甩开了,搞得我好像是个瘟疫一样。
这人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正眼都没看我一下,手拉了下下肩带,从我旁边擦过去了。
“你怎么了?”我不死心地跟了上去。
他就跟没听见我说话似的,一点儿不耽误他往前走。
“宣染,”脚步一顿,他就落出我好几米,我想到底要不要追上去,可是不问清楚太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