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尘又坐回了边边去,画圈圈地盯着席雅竹,想他千辛万苦帮席雅竹准备的热包子,自己都未得吃上一口,还被这人这般对待,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巴不得将人翻来覆去,煎来煎去!
于是,在席雅竹问到这包子缘何还是热乎的时候,他就脑子犯抽地将把包子捂在胸口,答成了——
“我一直将包子捂在最温暖的地方,那便是,我、的、胯、下!”
“噗——”
席雅竹一口喷包,安君尘脸上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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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了满脸的包屑后,两人又静默地分开两边坐了,他们马车停下的位置实是不巧,周围都未有什么可落脚的地方,本想再让马夫赶路回去,但生怕回去的路上有何危险,便唤了马夫进车里来,三个人在车厢内挤一挤。
这马车未有窗户,风毫无顾忌地呼啸进来,席雅竹冷得打了个哆嗦,禁不住环住双手,想往安君尘这儿凑。
但这臀部一挪,又想到那胯捂包子之事,又恶寒地缩回了边边角里。
安君尘一眼看穿席雅竹的心思,便想发挥好男人的作风,把心上人揽入怀中……不不不,在这寂寞空虚的时候,在这寒冷的时刻,人最需要的就是温暖,只要给他一个拥抱,就是干柴烈火的预兆!
安君尘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狠狠心,把自己的臀部往边边一挪,眼不见为净。
“啊啾!”
再不听为净。
“啊啾啊啾!”
安君尘果断除下自己的外裳,双手一抖,就往席雅竹的身上盖去……
“你作甚?”恰时,席雅竹转过身来,看到那衣服时,忽而生出了几分暖意。
但是——
“给你蒙脸,省得你吓人!”
……安君尘,你的男人风度被狗吃了么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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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君尘强行把衣服裹在席雅竹身上后,席雅竹乖乖地靠到一边睡熟了,可是安君尘却睡不着了,他滚来滚去,动来动去,一阖眼,又睁开,总觉得心头有些不安。
月黑风高,这是滚床单……不不不,杀人的好时候!
在这荒郊野岭,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根据江湖经验,必会窜出一堆劫匪,高声呐喊“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此树……”车外忽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安君尘正在出神,直接顺口接道,“此树不是你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