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皱起眉想了想,做了这么久我也渐渐掌握点窍门了,心一横,伸手摸上了他的囊袋轻轻揉捏起来,配合舌头在马眼上轻轻戳刺扫过,手嘴并用下起苦功来。
虽然脸羞得通红,但反正不用看着人的脸,权当不是我了。
果不其然,随着一声闷哼和一股腺液涌出,我赶紧退出来,一道白浊全射在了胸前的衣服上。
总比……在嘴里好。
我还揉着酸疼的腮帮子愣神,那厢终于“名正言顺”的陆先生已经把我搂进了怀里坐着,待到一只修长的手摸进来,我才反应过来自家后院也烧着火。
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动作感觉全然不同,况且还是喜欢的人。几下灵活的动作之后,我想我已经有点能够体会刚才陆先生无法自控的心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害怕啊……会不会被砍头
☆、第十三章
让我出来一次以后,陆先生毫不客气地直奔目的地而去,前事还温柔得很,上垒后却堪称快狠准,期间还拿捏着我说了好些羞窘难堪的话,完全一改面瘫脸三字经的作风。
我早该知道这个人在某些方面毫不害羞。
爽过后的陆先生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像是冲主人撒娇的大猫一样。
……这个时候撒娇卖萌也没用!别以为我忘了你刚才干了什么!我愤愤地想,却也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吧?
谁知道,有人分明脸还在我怀里埋着让人心软得不行,片刻之后,还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却又硬了起来。
那一天陆先生至少要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最后一次时记忆已近断片了,模模糊糊记得陆先生架着我去浴室清洗,在浴缸里我就体力不继昏睡了过去。原本回来的时候将近中午,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一觉醒来,已经日暮西沉了。
一睁眼,就感觉自己在床上躺着,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转头一看,陆先生倚着床头半靠着,什么也没做,目光浅淡,落在我身上,好像这么看了很久。
我被看得脸色微赧,坐起来刚想说话,肚子里咕噜一声。
“你饿了?”
废话,一回来就被拖着做那种事,大半天没吃饭了。我点点头,准备下床,刚站起来,腰就是一软,差点坐回去。
下次,一定要节制。捂着酸疼的腰股,我看着那个一脸自然的罪魁祸首磨了磨牙。
本打算自己下厨弄东西吃的,看这情形是不可能了,饥肠辘辘的我不得不拿起电话叫外卖。
吃过晚饭以后,我送陆先生下楼。
微凉的晚风吹拂过去,带走些脑子里发烧似的昏昏沉沉的感觉。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我走在路上,抬眼看旁边那个同样沉默地走着的人,心里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偶遇,误会,追逐,争执,坦白。种种曲折,还未及一一反应就流淌过去。而我们已经从上下级、朋友关系成为了恋人。
但是,虽然有意外和措手不及的感觉,却也不觉得突兀古怪。有些事情可能是早已注定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不自觉推波助澜罢了。
此刻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只有一种接受命运的欣喜和坦然。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我也会鼓起勇气。
没来由的一阵激动,我竟然冒冒失失碰到了旁边陆先生的手,意识到之后顿时满脸通红地想要闪避开。
陆先生似乎微微一愣,随后没给我退后的机会,手紧紧握了上来。
昏黄的路灯下甚至看不清稍远处的人影,两手交错间微热又牢固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目送着陆先生的车开出小区远去,我竟然产生一种小年轻谈恋爱到了约会快结束时难舍难分的感觉。
真是昏了头了,你今年二十九,又不是十九。我咬了下自己的舌头,上楼时脸还在发烫。
好不容易把陆先生在时便成了一团毛线的思绪平复下来,我才觉得不太得劲,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是哪里不对呢?
无意中摸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我才想起来——当时急着追陆先生,什么都没说就把周霖晾在原地了。
我感到一阵歉疚,依那家伙的性子,光火不至于,也得好一阵子不乐意了。这一天兵荒马乱的,竟也没听见他电话。
赶紧给他拨了过去,却响了好多声都没人接。我又打了一个,响到一半终于被接起来了。
“喂,周霖,我今天是有急事,不该没个解释把你扔那儿。这回是我的错,你说要我怎么赔罪都……”
“周霖现在接不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我,却不是周霖,而是一个低沉冷锐的男声。
“他喝多了,现在在睡。有什么事明天再打给他吧。”
“请问您是?”我皱起眉。又跑去哪里花天酒地了?
“他朋友。”眉头微微松开,周霖这人玩嗨了是挺不管不顾的,有时候喝高了睡哪个朋友家也是常有的事。
“哦,那周霖现在在哪儿?不要紧吧?”
“他今晚睡我这儿。不用担心,明早就好了。”
“好的好的,那麻烦你照顾他了啊。”
“没事。”那边挂断了电话。
想了想,我还是给周霖手机留了个短信:别老玩起来没节制,宿醉伤身。今天对不住啊,改日赔罪。
刚才电话里那个声音虽较为低冷,语气也很利落,却透着一种礼节性的优雅,和自然而然的威圧感,使人对他的话不由自主无比信服。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