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清早的,大门刚一开,俩负责送信地就一个奔赴王子腾府上,一个奔林如海府上。
而今儿个大老爷心情那是一个舒畅!
毕竟那么大一个秘密,除了好基友之外他都没人能分享,如今跟儿子这儿泄了密,虽说好有隐瞒的地方,但那不是怕他一时间搞不明白吗?所以大老爷神清气爽觉得那里都是棒棒哒!
等和儿子一起吃过了饭,索性从书童那儿要来了儿,亲自提着,也不坐车,和儿子一前一后出门。
其实吧,要不是这边规矩多,怕引人侧目,老爷他其实很想和儿子大手牵小手的。
俩人全当饭后散步一般,闲散地且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贾敬书房前。
被老子斥责为蠢笨如猪,五更就要起来早读的贾珍见贾赦踱着步子送儿子,那姿态游然潇洒地,让他怎是一个羡慕了得哟!
“赦叔,我现在都快不乐意见到您了,对比之下侄儿都要成小可怜了。”
贾赦嫌弃地看他一眼,“就你还可怜?都当爹了,你爹还要管教你,他才可怜呢。”
贾珍嘿嘿一笑,凑到他身边挤眉弄眼道:“您说我去了国子监,这苦日子就到头了吧?”
贾赦瞥他道:“出息!不知道的还当你要考进士一样。”
“哎呦喂,可别吓唬您大侄子了,小心我的心肝扛不住,琏儿我觉得还有可能,就我,嘿,我老子可是管教的晚了。要是我跟琏儿这么大的时候他管我问我教我,我还能跟现在一样只求混吃等死?”
“我倒是觉得你不用混吃等死。”贾敬在门口冷声道:“直接给我滚出去饿死也不错。”
贾珍那脸,瞬间如丧考妣。
事实上得罪了亲爹,和死了亲爹对他来说估计还是后者日子好过点。
贾敬懒得理会一脸“天要亡我”的儿子,对贾赦道:“出来。”
贾赦一出去,就听他低声道:“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玩意儿,圣人上你家拿了?瑞德亲王吃了之后就没醒,这你知道吧?”
“不是好东西我能拿给你们父子俩?”贾赦呵呵了一声,“你拉肚子那纯属是你坏东西吃多了,估计是丹毒?你儿子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父子俩的反应不是这个。”
习惯性嘲讽了贾敬他还是紧张道:“还没醒?这都拿走几天了……”
“总之这事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咱们都不知道,人还没醒,但估计没什么问题。”贾敬面色复杂地拍了拍他的肩。
他对这个心大的远堂兄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样的东西能想着他和他儿子,绝对是没的说了。
贾赦倒是不紧张,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惜没了胡子。但他不在意道:“估计是没什么事儿,不然的话那天来的就不是圣人,而是御林军了。”
而后抄家流放都是轻地,直接全家问斩不是没可能啊。
“行了,你心里有数儿就赶紧给我走,每天在这里先溜达,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闲人一个?”
“呵呵,过两天爷就是有朝服的人了,羡慕直说!”
贾敬回之迷の微笑,“你起得来吗?”
大老爷:“……”
他起不来qaq!
大老爷怀着以后可能就要每天过着起得比鸡早的忧伤之心一路回府,还没走到书房呢,就又来了一封圣旨。
瞧瞧!这才什么时辰,这礼官都要辛苦跑腿儿了!
礼官换了一位朱大人,见了面儿也是客气一笑,道:“荣安侯,您的朝服和公服也给您带来了。”
一等将军和侯爷比,自然是鸟枪换炮,朝服和公服也是焕然一新,变成了基佬紫色,和他老子、他爷爷生前的都是一个颜色。
这位朱大人眼中倒是有着浓浓的羡慕,要是出身在国公府的是他,能当太子伴读的也是他,如今他或许也是紫袍加身,光耀门楣了!
这次接旨贾家倒是从容许多,贾母这次也是和邢氏、王氏一起到的。
圣旨大意是贾赦献宝于圣,让他老人家身体大大好转,此工不亚于其父当年救驾之恩,当奖!但念及刚给了一个侯爵的官儿,再加封有些不妥,于是直接赏了一万两白银,外带让贾琏去给安信郡王当伴读。
贾赦简直无比欢喜!
在他眼里司徒徵当皇帝,那就是他乐意不乐意的事儿啊!他就那么一个儿子,自己儿子跟他混,前途大大地光明!
而且现在他见不到他家长毛啊,人还昏着呢,虽然不是太担心,可是有个儿子能传个情书也是情趣啊!好事儿!
他如此天真,一点也不懂圣人现在的纠结心情!
圣人会那么快忘记他和自己儿子怎么勾搭上的吗?当然不!那为什么还会再送一个碍眼的到他宝贝皇孙那里去呢?完全因为这是他孙子跟他提的要求啊!
提起这事儿圣人就想摔杯子!
其实这锅是李二饼的。
众所周知,此君他是个赦黑啊!专注黑他一百年不动摇啊!黑了他还不算,还黑他儿子啊!他倒是见过琏萌萌的,还同乘一路呢。
按说琏萌萌长了一张金童脸,还有一双桃花眼儿,放电能力爆表!可谁让李二饼他家小主子长相犹在其上,自带免疫?因而在圣人跟小皇孙套近乎,商量给他找伴读的时候,让小皇孙想起了李二饼的抱怨。
李二饼怎么说的贾琏呢?长得像他爹,一看就不是好鸟!
可司徒璟却记得他父王曾经介绍贾赦时的郑重其事,再加上这是一个看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