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者在此刻都不敢轻易的出来,因为不知道今天的自己是狩猎其他的动物,或者是被其他的动物狩猎。
路过一个深潭,微风吹过潭面,鼓起一朵朵浪花,谭中的水和石头相互撞击在一起,发出点点声响。
炎狼盯着焱燚巫,目不转睛,迟疑地看向乌阳道:“首领,我觉得这个老家伙有问题,我们还是回去吧!天已经有些晚了。”
乌阳抬起头看向天空,眉头皱起,一双眼睛半眯着,用手撑住下颚,天色已经越来越黑了,本来自己也不抱多大的希望水蚁这个老东西可以带自己等人找到失踪的越临,如果再像上次一样发生猛兽|暴|乱,可就不妙了!
这里可不止有狼,还有剑齿虎,雕齿兽……
乌阳将右手升起在半空,示意所有人停下。
“天已经很晚了,不能继续走下去,我们回部落。”乌阳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一旁中拿着甲骨神叨叨的水蚁顿时睁开了假闭着的双眼。
“回部落,身上的东西拿好,小心注意周边的情况!”公羊烈看向乌阳点点头,也明白乌阳的顾虑,他传令下去说道。
首先水蚁这个人本来就不可靠,乌阳不可能因为他几句忏悔就放过他,但是如果真的能够找到失踪的越临,乌阳到时考虑直接杀了他,就不用火刑了,但是自己等人跟着水蚁一直向食肉猛兽的领地靠近,乌阳也不得不小心水蚁耍诈。
命令传下去,一个阴阳怪气地声音响起,“呵呵,还以为你们多在乎你们的越临巫呢,不过走到这里,就回去了?祖神告诉我他就在不远处的前方。”
乌阳沉着脸,看向水蚁,“闭嘴,你这一路上就在说越临巫在不远处的前方,我们跟着你走了一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别把我们都当做傻子。”
一旁站在水蚁身边的水岩怒了,对着乌阳吼道:“乌阳,你不要太过分,阿巫说在前面就在前面,阿巫既然说了要接受越临巫,就是真的要接受越临巫。”
水蚁看了一眼水岩,沉吟了一下,一双老目浑浊。
“乌阳,走还是不走?”
乌阳抬眼看了一眼已经范黑的天,又看看水蚁那张老树皮一样的脸,说道:“我说了,回部落!”
水蚁冷哼了一声,还是跟在乌阳的身后往回走去,手里拿着骨甲露出冷笑,口中幽幽地嘲讽戏谑道:“你可千万不要后悔,你们的越临巫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了,下次可就不是这么容易找的了。”
“……”
突然狂风大作,水蚁笑着扬起手中的粉末,任由风吹过,他用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看向身后……
老天爷都在帮我,等了这么久,终于起大风了!
……
一只白尾雕飞过大地,地上每一个角落它都用一双眼睛冷冷的扫过,白翎凌冽的眸子下,下方的情形一览无余。
荒草枯木还有动物的骨架随意的散落在地上……
老人一双干枯的脚踩在因为吸入mí_yào而浑身无力的乌阳的胸口,他狰狞的脸细看全是让人恶心的神色。
“乌阳,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让人把我关起来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我踩在脚下,真可怜,哈哈哈。”水蚁发狂的大笑,失去手掌的右手被老人拿到自己的面前。
“我告诉你们吧,你们苦苦寻找的越临巫早就死了,被阿虎杀了!他真该死,他怎么会知道催情草的秘密!如果他不认识催情草,那么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都不会!”
一旁同其他人一样,躺在地上的水岩浑身无力,他痴痴呆呆地看向水蚁,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个狰狞的老人。
“阿叔,你真的谋害过首领?!”
水蚁冷笑了一声,抑扬顿挫地说道:“谋害?我是巫,我是焱燚部落的巫,整个部落都应该听我的,首领只是带领你们狩猎猎物,抵抗其他的部落,首领可以换,但是巫不能,我是巫,没有我的付出就没有部落,我有权利换下我不喜欢的首领!”
“阿叔,你疯了!”
“他乌阳凭什么比我在部落有更高的威望?我给部落的人治疗伤口,他不过是带着你们狩猎,他算什么?!”
水岩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自己心中善良的阿叔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
炎狼躺在地上冷笑了一声,说道:“老杂毛,你说你给部落的人治疗,哪你告诉我,我阿爸是怎么死的,不就是因为你拖延时间后救治我阿爸,我阿爸才死的吗?你竟然还说你为部落付出了很多?”
“哦,你竟然记得你阿爸是被我拖延了治疗的时间?我记得那时候你很小才对。”水蚁看了炎狼一眼,突然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笑,接着说道:“无所谓,反正你们都要死在这里,没事我可以告诉你们所有事情的真相。”
“炎狼,你说的对,但是你有一点错了,你阿爸不是因为我拖延治疗而死的。”
“你阿爸那个贱人敢顶撞我,所以我拖延时间给他疗伤,本来想他肯定会因为流血过多死掉,但是他没有,所以我用毛皮把他闷死了。”水蚁一张老树皮一样的凑到炎狼的面前,绘声绘色地说道,还伸出自己仅剩下的左手示意一样的捂住炎狼的鼻子和嘴巴。
炎狼额头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大充血。
“贱人!”
焱燚巫笑着走到公羊烈的身边,看向公羊烈,笑吟吟地说道:“对了还有你,你的老婆梦山也是我故意弄死的。”
“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