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命运终结了他的成长。
是谁在我们头上作着自以为是安排?生存、死亡或是剧变,身在其中,我们的反抗是不是弱小得有些可笑?
我回过神,发现会场有些安静,曹琪娜也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怎么了?我用眼神询问她,她说:“你唱得太好了。”
“谢谢两位给我们带来的精彩表演,再让两位来——”
“主持人,下一位了。”我打断他。
“那好吧,你唱得那么好再唱一首嘛。”后一句是小声跟我说的,我没理他。
“可以领奖金和奖劵了吗?”多出来的横财,姑且看作是我抛头露脸唱歌的劳动所得,几乎快比得上一个月的工资了。
“father小姐,今天多谢你了。”我和曹琪娜下来后我真心跟她道谢,愿意在我处境不好的时候帮助我。
“呵呵,dauger先生,其实我也没帮你什么的,我一个人还不是要表演,有你一起还好过关嘛,再说了,”她语气一转,“谁让我是fater咯,呵呵。”
“阿飞!”黎兵在叫我。
“那我先过去了,可以给我你的号码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哦呵呵,”她笑得有点嚣张,凑过头来得意地问,“你该不会是想追我吧?”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我淡笑。
“看你这小身板,勉强能当个替补的吧,呵呵。”
“哦,那以后我尽量长结实点吧。”
“就这么说定了,再见,dauger先生”
“再见,father小姐,新年快乐!”
“阿飞,叫你也不答应。”黎兵走过来,有点幽怨地说,“你认识那个女的?”
“以前到总部的时候认识的,人很好,乐于助人。”
“哦。”还是闷闷的声音。
“哎,你兄弟我中奖了,你沮丧个什么劲啊?”
“那个,你唱个情歌有必要唱得那么凄凉吗?”他以为对唱就一定是情歌?
凄凉,不至于吧,只是有些惆怅罢了。
红斑
红斑“那个,你唱个情歌有必要唱得那么凄凉吗?”他以为对唱就一定是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