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演员逃跑的时候十分慌乱,因此将道具也打翻了,地上有许多烧饼。那贺赫赫身手太不敏捷,时运太不高,因此一脚就踩到烧饼上。由于这个勾栏很高级,地板也是大理石的,滑溜溜的,他一踩上烧饼就杯具了,脚下一滑,正好扑到秀艾身上。
秀艾先是觉得他很沉,然后是大吃一惊,最后是大为感动:“我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为我挡刀?”原来他一脚滑到秀艾身上,正好挡了一刀。
贺赫赫连打针都怕,更何况被刀捅,自是痛得流泪,含恨说了一句“我要便当”,双眼一翻,就倒下来了。秀艾见他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恐怕是没得救了。
☆、第 18 章
贺赫赫连打针都怕,更何况被刀捅,自是痛得流泪,含恨说了一句“我要便当”,双眼一翻,就倒下来了。秀艾见他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恐怕是没得救了。
见剧情对话已经完结,那三名刺客又再出招。秀艾就是资质再好,也只是个十一岁孩童,哪里斗得过三名靠杀人吃饭的专家?正在愁烦之际,却突见一道白色的人影闪身而出,原是沙玉因。只见沙玉因一身白衣,仿佛是从飞鸟身上落下的一根羽毛,十分的轻盈,也十分的飘忽,三名刺客使出各种绝技也无法将他刺中。他手中摇着两个金铃,那金铃摇荡之声闻之时而如同,时而如同魔音,响遏行云,高入云霄,又震人耳膜,贺赫赫本是意识昏沉,却也有些清醒了,昏不过去,也醒不过来,懵懵懂懂的。而纳兰秀艾却昏死过去,那三个刺客也不支倒地。
巫医不能掌生死,自然不可杀人。
但这对于沙玉因来说,不过是陈规腐矩。他想,既然师父能在斋戒期吃肉,他如何不能杀人?
他走到贺赫赫身边,慢慢将贺赫赫身上的衣服脱下,观察他的伤口。贺赫赫的伤在背上,那一刀劈得极深,连骨头也断裂了。贺赫赫没有立即死去,是因为沙玉因用了“换命金铃”。所谓的“换命金铃”是失传已久享誉全球的禁用法器,功能是在每回合发动,可以三命换一命。
因刚才有刺客的时候,剧院里的人都已经跑得比兔子还快了,趁乱都逃跑掉,才剩下三个刺客、贺赫赫和纳兰秀艾。换命金铃以命格八字最轻的开始夺命,纳兰秀艾帝皇命格、八字最重,又正好是第四条命,所以没有死掉。
沙玉因眼看着贺赫赫背上的伤口缓缓地自行愈合,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感。
此时,他突然听到一声响动,一个回头,便见到有一名刺客竟爬了起来向他挥刀扑去。沙玉因见他过来,便将手往前一探,手作爪状,却因五指纤美细白,竟似莲花。只是这如莲花的手却撞断了刺客的肋骨,将心脏掏了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沙玉因那白莲花一般的手,便稳稳托着一个已经不再跳动的心脏了。
敌人全灭,但沙玉因却皱起了眉:那个刺客没死,只是昏了过去。纳兰秀艾也没死。那么第三条人命……
他似想到什么,便将贺赫赫翻转过来,干燥的手掌抚上贺赫赫布满冷汗的身体,先从锁骨勾勒,然后从胸膛下来,抚摸到尚算平坦的腹部上,便不再下移了。他只一笑:“是这一条命……”想着这个,他又复一笑:“太好了。”
贺赫赫醒来的时候,躺在了一张很柔软的床上。但他知道,这不是自己家。四周都是石壁,刻着古朴而神秘的壁画。
“醒了?”
贺赫赫循声转过头去,看到沙玉因坐在一旁,以细绢拭擦着手中的金铃。贺赫赫问道:“这儿是灵塔?”
沙玉因颔首,说:“这儿是我修炼的静室。”
贺赫赫从床上爬下来,突然皱起眉:“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疼啊?”
沙玉因平静地答:“你不过划伤一个小口子,自己害怕得昏了过去罢了。”
贺赫赫顿觉得自己真是十分丢脸,被人划了一下就自己吓自己昏迷了。
沙玉因一边拭擦着金铃,一边冷道:“你知道你带的是谁出去吗?”
贺赫赫脸上一白,才想起自己不但带了一个皇子去酒色场所,而且还是带了一个未成年的皇子去酒色场所,更严重的时候,他们在酒色场所遇刺了!如果未成年皇子有个什么冬瓜豆腐的,他就真的十条**都不够砍啦!
贺赫赫赶忙说:“三皇子怎么了?没受伤吧?”
沙玉因将那金铃搁下,冷冷看着他,说:“你那么关心别人?怎么不关心一下自己?”
贺赫赫愣了愣,说:“我这不是只是划伤了一下嘛。”
沙玉因一时被这话噎着了,脸上愠色却是有增无减。
贺赫赫心想:好不容易才哄回了大哥,这下又要惹他生气吗?
于是贺赫赫便换上讨好的笑容,说:“我这不是……这不是好好的嘛!我就想他一孩子……”
“孩子?”沙玉因脸色稍霁,却说,“你关心那孩子作什么?你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了。”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打了贺赫赫一个措手不及。他脸色一白,说:“怎么会?这……这不是摔马都摔不掉的吗?怎么……怎么划伤一口子就没有了呢?”
沙玉因便道:“摔马时已大伤元气,此刻的一刀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节哀吧。”
贺赫赫跌坐在凳子上,拿手轻轻抚摸腹部:“这……这还有点鼓鼓的……”
沙玉因说出了更残酷的话:“那是肥肉。”
那孩子来的时候,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