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建军沉默了一会道:“反正我这辈子都毁在你手里了,你爱怎么样吧。”武建军也没办法,他现在看着吕布这样消沉,心里很不是滋味。

吕布听了武建军的话,笑了,他凑上前来,去吻武建军的唇,武建军也不躲闪,任由他吻,吕布感觉着武建军那青色的胡茬与自己摩擦时那种微痛还痒的感觉,亲吻了一会,当吕布放开他时,武建军才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吕布把头枕在武建军胸膛上,用手指挑逗着武建军胸肌上的凸起,一年不见,武建军显得更加健壮了,而且皮肤比以前黑了不少,不过在月光下,却泛着健康的光泽。

武建军看着吕布拨弄着自己的凸起在那发呆,有点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想什么呢?要是不说话,我可睡了。”

吕布道:“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武建军伸手在吕布后背上扇了一把掌:“疼不?疼就不是做梦,好了,我累坏了,我要睡觉。”

吕布伸头过来,用舌头去挑武建军的上唇,寻找那个小虎牙,武建军不理他,任由他摆布。

这一天武建军累坏了,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吕布正死死的揽着他的腰头依在他的肩膀处睡的像个孩子。

武建军伸手轻轻的拿起吕布的手腕,放在其身侧,坐起身,准备去洗漱。可是吕布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睡眼朦胧的盯着他,武建军没办法,只得又躺回去,吕布又把胳膊搭在武建军的腹部,又把身体向武建军靠近些,才又闭上眼睛。

武建军感觉自己头上一定有黑线,这样的吕布有谁见过,脆弱的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少,晚上6点有一章,多一点,以后的情节有点水,大家别骂……

第拾参章 铁板烧的味道

时到中午,高顺刚从甲板上走到仓口处,只感觉眼前白光一闪,然后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的一个趔趄,当他回过神来才看到武建军几乎□的站在船邦边上,正对着江撒尿,高顺哭笑不得:“你俩真能睡呀,竟然憋成这样。”

武建军长出了一口气:“吕布那小子不让我起,睡的跟他孩子似的,不挨着我,他就不安生。”

高顺道:“谢谢你。”

武建军一笑:“谢什么,都是兄弟。”

高顺道:“谢你做的一切,主公离开你,真的活不了,这次别走了。”

武建军道:“不走了,大家都在一起。”

高顺伸出手,武建军与他三击掌,高顺才笑了:“这我就放心了,其实你心中也是有主公的对么,准备了一年,就是为了主公有难的时候,你去救他。可是我想不明白,你是如何知道主公会在下邳遇难呢?”

武建军一笑:“其实我了跟你们很久了。”他哪敢说出实情,只得这样敷衍。

高顺叹道:“你知道么,你走以后,主公吐了好几次血,等好了以后,性情大变,变得独断专行,而且反复无常,所以才有今日一败,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武建军叹道:“他命中有这一劫的,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他今后不要再经历这种磨难了,其实他也只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男孩而已,不要让他压力太大。”

高顺道:“自跟随主公到现在,我从来没把他当成什么男孩,我只把他当成一位有担当的汉子,可是经历了这些以后,感觉这样对他是不公的。”

武建军道:“是呀,以后我们多帮他分担一些,让他也轻松一些。不说这个了,我在去救你们前,联系了东海的张辽,我没让他发兵救你们,希望他能听我的,如果他也被曹操抓了,那就全完了。”

高顺拍了拍武建军的肩膀:“张辽一定会听你的,他一直说你是他最钦佩的人,也是最可交的人。”

武建军长出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吧,不过张辽给我这么高的评价,让我很在压力呀,呵呵,我也只是二十锒铛岁的大男孩呀。”

高顺道:“怎么,你们都嫌我这当大哥的老了不成?”

武建军忙道:“没有没有。”

这时船仓中传来陈宫的声音:“哈哈,要是你高顺都老了,那我这把老骨头都要埋进土里了。”

武建军与高顺连忙与陈宫见礼,陈宫连忙拉住他们:“不敢当呀,高顺忠心不二,视死如归,建军以一人之力独闯曹营,有勇有谋,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敢受你们二位的礼呀。”

三人在那客套了一会,只见吕布穿好衣服走出了船仓,吕布现在已经恢复了上位者应有的气度,早晨那会的脆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吕布把手搭在武建军□的肩膀上命令道:“回去把衣服穿好。”

武建军苦笑:“我打算下网鱼呢,这出来什么都准备了,就是没带吃了。”

吕布道:“穿衣服就不能打网了?”

武建军翻白眼,高顺在一边“吭吭”的笑,陈宫莫名其妙,高顺凑近陈宫耳边道:“主公是不想让咱们看到建军的身体,他生气。”陈宫听了真是哭笑不得。

武建军没理吕布的命令,抓起船头的网,开始打鱼,吕布走到他身边,帮他拉网:“没想到,你还会打渔。”

武建军道:“生存不易,什么都要学点。这一年,我什么都干过,最拿手的,还是打猎,呵呵……”

吕布痴痴的看着武建军那阳光的笑脸出神,武建军道:“你怎么了,最近这么容易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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