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然
cos闷油瓶绝对是一种压力,我正在埋怨着小黑金太重不合手还不如拿我的大白狗腿时突然看到了商店橱窗里我的倒影,我的表情和姿势很规整,一种含着淡淡无奈的悲默。
但我的眼神,是属于吴邪的。
我无比清楚现在的自己不是那个孤注一掷的时候的吴邪,而也更清楚,现在的我最好有当时的态度。
我想我应该换种态度了。如果当时的我我会怎么做?
嗯……面具不仅是带在脸上的更要带在心上。
黑金古刀突然并不是太重了,因为那不是我需要关心的问题,我只知道我需要带着它。我乘着汽车去北京跟胖子集合,然后一起乘火车去拉萨。
车上是个补觉的好时候,我睡了。
我睡觉很浅,周围发生什么动静才能第一时间起来,所以我很不意外的发现了一直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车一停我就睁开眼睛快速的提了包出去,至于黑金古刀,我想我需要背着熟悉它的存在。
我下车就看到了倚着车门耍帅的胖子,一身黑西装还配上了黑色墨镜,我径直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抬起唇角,“胖子。”
胖子也扯出一抹大大的笑,浮夸的摘下墨镜头转了一圈,拿着墨镜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瓶子,走!胖爷我带你回家见咱爸妈。”
胖子声音很大,车站人又多,着一声我们立刻被围观了,我想让他小声点,不过,结果都造成了纠结过程就完全没有意义了,我也就什么都没说。
我刚想对对胖子说快走吧没有时间了的时候一个女人小跑到了我面前,她微喘着气说:“你昨天晚上去那了!”
我当时一愣,心想,不会吧!这女孩看着挺正常怎么会饥渴到下药这种程度!但我也只是又叹了句瓶子的魅力倒没有什么搭理她的意识。
我给胖子打了个眼神胖子就开始赶人了,那女孩子倒也没闹,她看着我说:“张起灵,你很好。非常好。”
我:“……”那一语气,好像我上了她不负责是闹那样?闷油瓶昨天晚上一直在我那里好不好!
“谢谢。”我平淡的说,根本没看女孩的表情然后就迅速拉开车门拽着胖子进去了。
我上了车就急着开,当时胖子就摔在我腿上,本来背吧小黑金就够沉的,胖子这猛的一坐,我想我的体力一定会练出来的,只要我没死的话。
心里当时却没想太多,直接踩了油门握住方向盘就出去了。经验告诉我,女人绝对不能惹。
直接来到了火车站。这时候还没有网上订票,不过幸好这时候是淡季,人也不多,我们很快买上了票,不过要等四十分钟的车。
这四十分钟里胖子叫了他的伙计把车开走顺便送来了装备,接下来就完全是静静的等车了。
胖子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扰他,我只好看着墙壁想想事情,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胖子开口了,“瓶子,不是胖爷我多管你,今天那个女孩到底是谁?而且,你跑什么?”
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我也懒于骗他,如实又简洁的说:“她给我下药。”
“嗤!”胖子猛的笑的身体前倾,他坐直抹了把喷脸上的口水,一脸不可思议,“不会吧!那你都跑了!”接着他笑的一脸猥琐的压低了声响,“那瓶子你昨晚去那了?”
他妹!看他的表情我就不想理他,我也确实没理,眨了眨眼睛不再看他。
他突然啊了一声,声音更低更猥琐了,“昨晚你在天真家里是吧……”接着他就哼起来了,“妹妹你坐床头,哥哥也在上头,恩恩爱爱小床荡悠悠~”
我使劲不说话,胖子倒也拿我没办法,所以车来的时候我被他牵住了手,一愣神就被他拉到了车上,坐下后他还一脸的意犹未尽,“谁让瓶子你不理我,我也要讨福利好伐!”
我们买的卧铺,到地方得一天,我睡上铺他睡下铺。
我爬上床盖上被子后闷头就睡了起来。
我摸着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胖子刚刚给我带上的仿真橡胶指套,认真的分析胖子刚刚给我的讯息。
所有的偶然都或许只是一种设计。
☆、客从雪山来
现在吴邪是一个完全的局外人,而我也有让自己当一个必杀牌的意思。所以,那些危险的局内事要的还是让闷油瓶和胖子来吧。
不过,现在我才是闷油瓶来着。不对,我是张起灵,张家族长张起灵。wo
我不喜欢叫他的名字,因为张起灵这个名字似乎更是一种责任,问他原本的名字他不肯说,我也没必要问,我干脆忽悠了胖子和我一起管他叫瓶子。
瓶子多好,轻松又简单……话题远了。
我和胖子睡了一觉,醒了我们就到了拉萨,我的身体现在娇贵的厉害,高原反应更是厉害的紧。不过等到喝了几碗苦茶后就缓和多了。年轻的好处我自然不必多说。
再然后我就是从拉萨搭车去了当年喇嘛庙所在的城市,找到了那个小镇,让胖子住下后我就在临近的地方为我俩采购服装。
感谢我在西藏苦修一年多的原因,我居然把藏语学的很熟悉,也亏得如此,没有什么语言不通的经历。
西藏自铁路通车后变化很大,这时的西藏和记忆里的差的有些大,不过取东西的我完全没有胖子要再逛一次的心情。
岁月是种很无情的东西,就像很多事情过去了,也就永远的过去了。
把在西藏当地的控制权抓住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