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傲风出来,对上阿阔担忧的神情,宁烈突然明白了,因为自己的任性,连累了好友:“帮我联系律师吧。”
“律师?干什么?”阿阔有种不好的预感。
宁烈微笑:“眉头皱那么深干什么?想要自己单飞,总要把眼前的事情坚决好的。我们不是决定要开经纪公司吗?还是你以为我在说笑。”
“你……你想解约?”阿阔睁大了眼睛,“宁烈,不要开玩笑,怕你所有的财产加在一起,也不够赔违约金的。如果……如果用这些财产好好过这几年,应该够了。”
“哈哈……。”宁烈大笑了起来,“你是我的财产分析师吗?否则,我的资产你又了解多少?”
阿阔闻言黑了脸:“你给的支票还在我的手里呢。”
宁烈摇了摇头:“违约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只管帮我联系律师,这方面,你应该比我熟悉才是。”
阿阔明白,宁烈不是开玩笑的,但是他相信宁烈,如果他敢这么说,那么他一定有办法。
宁烈回到家的时候,难得的看见了邦德:“哟,以为你不会来了。”换上拖鞋,来到邦德的面前,还以为这个人在看什么电视,原来是在看cd,“怎么着,什么时候对这些模特有了兴趣?”
在邦德的旁边坐下,宁烈难得这么主动。
邦德抬起头,看了宁烈一眼,继续观赏。
“哇,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深,昨天发泄去了?还虚脱了?”扭过对方的头,宁烈露出一副怜惜的神情。
突然,他全身僵硬了,因为对方紧紧的抱住了他:“小烈,每一个都不是你。”沙哑的声音,是喉咙很久没有进水的缘故,宁烈的心一震,这人的体温怎么那么高,他摸了摸邦德的额头,“你发烧了?”
不会吧,这种人也会发烧吗?
“发烧吗?”邦德疑惑的抬起头,正视着宁烈,“难怪觉得有些热呢。”说着再度靠在宁烈的身上,“小烈,也许……我真的中毒了。”
“好好你中毒了。”宁烈扶起邦德,“那么现在,中毒的孩子应该好好休息,乖乖的是减毒药。”从抽屉里找出感冒药,又倒了一杯清茶:“呐,赶紧吃了,毒就减了。”
邦德张开嘴:“小烈,我手使不上力气。”
宁烈眼睛一眯,很想去扭断这人的脖子,将药塞进对方的嘴巴里,再把被子移到他的唇边,动作虽然粗鲁,但是又算得上细腻。
邦德看着宁烈,眼中闪烁着一抹笑意,很深很深。
“快吃啊,你看什么?”不会发烧了,就把脑子烧坏了吧。
“我喜欢看你。”将药吞下,邦德靠着枕头,“这是第一次,有人喂我吃药,那种感觉好棒。”
宁烈还沉醉在那句我喜欢看你的思绪里,尚未转过弯来,可邦德随即的一句话让的脸黑了下来:“敢情你没断奶的时候,是自己吃药的。”低估了一句,将被子为这个男人拉上。
手,被温柔的包裹住,那偏高的体温,几乎灼伤了宁烈的皮肤,也灼热了宁烈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那个时候哪有记忆,即使生病了,有看护呢,那些人为我吃药,跟小烈喂我吃药的感觉是不同的。”不同的,只是心里觉得特别的暖和。
宁烈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眉头,微微的打了结:“你的情-人呢?你生病的时候,他不会照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