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停顿许久,两颗大gāo_wán抵着他泛白的嘴唇,guī_tóu戳进他颤抖湿润的喉管,看着老男人翻着白眼濒死般的痉挛着全身,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ròu_bàng。
阿水一得释放,就趴在浴缸边不断干呕,因为没有吃饭,只能吐出透明的胃液,他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口水,看上去又凄惨又脆弱。
吐了一会,阿水就开始呜呜地哭,哭得肝肠寸断,整个人都陷入崩溃状态。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折磨我……”阿水哭得浑身哆嗦。
秦朗冷漠地看着他,良久,勾起个残忍的笑,“因为……老子愿意。”
一字一顿,毫无悔意。
阿水绝望地哭嚎着,还没嚎几声,嘴巴被大ròu_bàng再次捅入,声音戛然而止。
秦朗干得又凶又猛,阿水的脸皮被撞得不断凸起,唾液顺着噗嗤噗嗤地chōu_chā不断带出,顺着下巴滴进浴缸里。
阿水被插得满脸通红,所有哭喊求饶全部堵在喉咙里,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用流泪来表达心中的痛苦。
男人就这么插了他三十多分钟,就在阿水以为自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插嘴插死的人时。秦朗揪住他的头发,几个粗野的律动,终于射出浓稠腥臭的j,in,g液。
大量的j,in,g液直接喷进喉咙,根本没机会吐出就被迫灌进胃里。
阿水喉咙上下起伏三四次,才把j,in,g液吞干净。
释放完shòu_yù后,秦朗心情大好,恶质地用ròu_bàng抽他的脸蛋,说,“老子特质的早餐奶好喝吗?”
此时阿水整个人都处于生无可恋的放空状态,痴痴呆呆地坐在水里。
秦朗皱着眉头,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厉声道,“说话!”
阿水吓得瑟缩一下,带着哭腔回答,“好,好喝……”
“以后每天都射给你喝?”
“好……“
“要是表现得好,老子就射尿给你喝!”
“……好……”
“三天后,洗干净屁股,老子要到你家里肏你。”
阿水蓦地抬头,红肿的眼又充满泪水,“不要……不要,不要去我家!“秦朗冷笑道 ,“我不想说第二遍!当然,你想当着你老婆的面被我肏,我可不介意。““不要!不要告诉她……我……我知道了,我让你肏……你别告诉她,求求你了……”阿水绝望地苦苦哀求。
秦朗满意地俯下身,在他满是泪痕的脸蛋上咬了一口,留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他低笑道,“这才是老子的乖母狗。”
第10章 家中偷情(激h,kǒu_jiāo,粗暴)
这几天,阿水一直在发烧,估计是年纪大了,又受到“剧烈“惊吓,高烧久久不退。
整整三天,他估计能瘦了有十斤,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连带着烧得头晕脑胀,外加老婆小美的动辄打骂。他几乎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好几次路过河边,他都想一了百了地跳下去,可终究没这个胆量。想趁着这几天逃离这个地方,又被小美臭骂一顿说他神经病。想着多取点钱给男人求放过,可感觉秦朗怎么都比他有钱。
阿水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每日脸色惨白,眼睛红肿,眼底发青,一副僵尸归来的样子。
照镜子的时候,阿水很是疑惑,自己现在这副德行还能让秦朗产生性欲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
“想我了吗?”一开门,阿水被男人抓住手臂,用力一拉,整个人都撞进硬邦邦的胸肌上。
阿水怕被邻居看见,惊慌地小声说,“你先进来。”
秦朗懒洋洋地任由他拉进屋子,等关上门,戏谑道,“你说我们像不像偷情的奸夫淫妇。”
阿水难堪地低下头,也不说话。
秦朗似乎心情颇佳,没一上来就脱裤子肏他,而是带着股暧昧意味地摸他的脸蛋。
老男人之前被脸上淤青还在,嘴角的破口也刚刚结疤,反正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倾城绝色、可就是这张脸,总是令秦朗心痒难忍,痒得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老东西。
阿水被男人微凉的手掌摸得很不自在,他不安地别开脸,又被秦朗强硬地掰回来。
秦朗低下头,鼻翼埋进阿水凌乱的发丝中,跟吸毒似的,贪婪地嗅着老男人的味道。
秦朗闻了一会,就觉得有股火直冲下腹,烧得他喉咙发干,连带着呼吸都沉重几分。
阿水被他诡异古怪的动作吓到,一动也不敢动。秦朗低笑一声,沙哑的声线紧贴耳膜响起,“乖母狗,几天没被肏,骚屁股痒不痒?”
阿水被他的淫言秽语说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朗也不给他逃走的机会,牙齿咬他的耳廓,两只手胡乱地抚摸他的身体,从脖颈到微驼的后背再到变细的腰肢,男人反复摸他的腰际线,突然说,“你瘦了?”
难得秦朗说了句人话,阿水立刻苦着脸说,“我……我身体不舒服,吃饭都吃不下去,睡觉也……”
秦朗一边听着他可怜兮兮地诉苦,一边继续耍流氓。大手顺着后腰探进内裤,心满意足地搓揉起那对丰满的大屁股。
阿水被他下流的搓揉弄得浑身发烫,身体轻微挣扎,哀声道,“我……我还在发烧。”
秦朗感觉他体温确实偏高,问道,“连烧三天?”
阿水连忙恩了一声,一脸哀求地看着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