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敲门,敲到后面铁门震得整个小区都砰砰作响,旁边的邻居终于忍不住钻出个头,“敲什么敲,敲什么敲,这家昨天就搬走了,你敲个鬼敲!”
秦朗神色微变,“搬走了?”
“废话。”邻居男又补充一句说,“这户夫妻天天吵架,吵得我都睡不好觉,搬走了最好!真是的,女的不是正经女人,男的也是个窝囊废。”
秦朗眼神森冷,看得邻居男缩回了头,结果又不服气地补充道,“呦,你不会也是卖饺子的债主吧?”
秦朗一愣,问道,“债主?什么债主?”
邻居男说,“这户开饺子铺的女人欠了不少人钱,反正三天两头有人上门要账的,上次还有个黑社会的在门口喊,说不给钱就阉了那个卖饺子的……”
“他们搬哪了?”
邻居男翻了个白眼说,“我哪知道。”
秦朗的拳头不自觉握紧,汹涌的暴nuè_qíng绪又一次袭来,他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满脑子都是阿水最后泪中带笑的凄惨神情。
“阿水……”
三天时间,阿水经历了吵架离婚要债搬家等等人生大事,当然小美也没跟他真离婚,只是俩人在闹分居。
阿水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给顾客端饺子,他屁股肿了三天,也就今天稍微消肿,让屁股看起来不是那么丰满了。后穴更是被肏得shī_jìn,内裤里还丢人地垫了几张手纸,以防侧漏。
“你他妈快点啊,老子都等了半个钟头了!”
阿水连忙给他端上,谁知走路姿势不对,一下子牵动后穴伤口,疼得阿水身子一歪,手忙脚乱地摔在地上,连带着满满一盘饺子都洒了。
那边等餐的大汉气得将阿水一把揪住,伸手就揍他。
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阿水疼得紧闭双眼,这才意识到之前秦朗的暴力还算是温柔的。
这东北大汉似乎就是看阿水不顺眼,看他个矮好欺,不打白不打。于是又揍了一拳,打得阿水嘴角都破了。
这大汉揍完还骂他,“傻逼,就你这德行还做生意,你他妈上炕都费劲……”
话音刚落,大汉就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拽起来狠狠掷在地上,一米八几的大汉生生被甩出几米远。
秦朗迈开长腿,操起拳头劈头盖脸地狠揍那壮汉,那壮汉也不甘示弱奋力反击,两个大男人就在饺子滩边打了起来。
秦朗好歹是个练家子,肌肉发达拳法讲究,没一会功夫就分出胜负,直揍得那壮汉鼻青脸肿。
秦朗对待阿水是性暴力,对待这壮汉是直接下死手,揍到后面没了人形的壮汉直接就跪地求饶。
旁边的围观群众要报警,阿水害怕事情闹大,立刻拽住秦朗。秦朗这才收手,任由那壮汉连滚带爬地逃走。
打架那会,阿水还在心惊肉跳地看热闹,等一打完,老男人这才意识到危机,一瘸一拐地想要开溜。
秦朗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阿水,见他要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戏谑道,“怎么,还想跑?”
阿水心里还是怕他,就算他刚刚英雄救老,可跟那壮汉相比,眼前这个男人更可怕更邪恶更致命。
阿水打死也想不到秦朗还会找他,甚至还能找到他,他明明找了个交通不发达的小县城的一个破小区的犄角旮旯里躲着。
“你还真会躲,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方藏身。真让老子好找!”俩人贴得很近,男人低哑暧昧的声线混杂着热气喷洒在耳廓。
阿水哆嗦嘴唇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无意间瞥了眼四周,发现围观居民正用诡异的眼神审视着他俩。
秦朗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伸手摸阿水嘴角的伤口,问道,“疼吗?”
阿水心想,之前哪次不被你揍个半死,现在装什么好人。他强笑着颤声说,“不,不疼,你……你怎么来了?”
秦朗低着头,深邃的双眼凝视着阿水,直盯得老男人后背发凉,额头冒汗。
阿水实在想不明白,秦朗怎么可能还对他有兴趣,明明都不愿意肏他了,为什么还要纠缠不休。
阿水不敢说这些话,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们换个地方再……唔唔!”
下一刻,嘴唇被男人霸道吻住,围观群众一个倒吸凉气,眼睛都快瞪出来。
秦朗用恨不得活吞他的力道深深吻他,唇齿被迫张开,舌头肆意闯入口腔,阿水被亲得脖子后仰,唾液顺着交缠的双唇溢出。
阿水余光瞥见周围的顾客,羞得脸颊通红,拼命推他。秦朗用蛮力将他钳制在怀里,嘴上亲得越发凶狠,牙齿咬破阿水的舌尖,疼得老男人眼圈都红了,呜呜地闷声痛呼。
秦朗霸道地吮吸着他带着铁锈味的津液,一边亲一边喘息道,“妈的!你还是这么甜,真让老子上瘾!”
阿水被吻得呼吸不畅,眼角都溢出泪花,等亲得老男人脖子都红透了,秦朗才放过他。激吻的双唇慢慢分开,牵出暧昧的银丝。阿水的嘴唇都被亲肿,湿红的唇瓣微微翘起,透着诱人的光泽。
就在居民区内,两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吻,还是基情四射的法式舌吻,眼前火辣禁忌的场面让围观观众纷纷瞠目结舌,看得下巴都掉了。
但小城镇比较闭塞,很多老年人开始指指点点地说三道四。
被亲得迷糊的阿水这才反应过来,被各种唾骂鄙夷说得浑身颤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钻进地底。
而秦朗自动屏蔽外界声音,满不在乎地含住他的唇瓣,sè_qíng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