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一笑。
谢易牙看他们越聊越欢畅,终于抑制不住,“公子,天色已晚,您早些安歇。”
赵毅风一记眸光扫过,这孩子是在下逐客令。
“刁孩儿,本殿与清玉说话,也是你可以插话的?”
谢易牙感到那一抹阴狠,被吓着了,当即大哭,“公子,你看,他欺负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易牙!不可胡闹。”男子劝喝。
“公子……”
江玉树面若寒霜,冷声道:“这是大皇子,你快来见过。”
谢易牙心里不愿,却还是走近赵毅风身边作了一礼。
“易牙年纪小,不懂事,殿下莫与他一般见识。江某感激不尽。”
“公子,你别求他,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孤身一人,都是他的错。”
谢易牙厉声反驳的话让两人尴尬。气氛一时凝滞。
“谢易牙,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回屋!”他冷声。
谢易牙看见赵毅风就不开心,而今又被江玉树喝斥,心里委屈。
“公子……”
“回屋!”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谢易牙没好气的登了赵毅风一眼,心不甘的转身离开。
屋中只剩下两人,一灯豆光,模糊容颜。
江玉树先开口,“殿下,易牙失礼,是江某没有教导好。为此赔罪,特来罚酒一杯。”
赵毅风吃惊。
江玉树从不喝酒,可以说滴酒不沾。
今次饮酒,实为破例。
“好!本殿有口福,且来尝尝。”
江玉树颔首,拾起玉箫,在屋中探寻一阵。就出了院门,朝着院中樱花树的地方去。
玉箫向前探三探,江玉树掐指算着步数。步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