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也是自家祖处学来的方子,先生不嫌小子孟浪,小子就试试吧。”话说这种咬文咂字的说话方法,林子墨真是不习惯,处于这种环境没办法。

上前把孩子面朝下放好,在孩子父母期盼的目光下,林子墨使劲从下到上,在孩子的脊椎上搓了几回,孩子的后背泛了红,然后沿着尾椎往上一下下揪起来,揪一下发一声清脆的“咔”的声音,一路揪到了后胸部以上,又接下来从尾椎揪起,依次揪了三四遍,第四遍时,响声基本没了,孩子脸上痛苦的神色也松弛下来。

林子墨摸了摸头上的汗,对好奇看着的刘郎中说:“好了,现在在喂一遍药看看。”刘郎中亲自拿起温热的药汤,小心地喂了孩子几口,一群人瞪眼看着,过了好一会,孩子也没再吐,反而神色安定下来,有了困意。

人们大喜,孩子的父亲一个劲冲着林子墨作揖:“谢谢小哥,谢谢小哥,小哥真是我家的大恩人。”林子墨反而不好意思:“没事,赶紧照顾好孩子吧。”

刘郎中走过来,冲着林子墨施了一礼,吓了他一跳:“闻道有先后,小兄弟当为我师啊!”林子墨更囧,只是懂几个小偏方而已:“先生太抬举小子了,先生术业有专攻,只是没想到这个办法而已。”

刘郎中对林子墨好感更甚:“小兄弟请到屋里坐,老夫和你商量点事情。”林子墨抬头看了小伙计一眼:“还请这位哥哥知会我父亲一声,让他老人家别着急。”刘郎中忙问情况,点点头吩咐:“你去把小哥的父亲请进来,草药也弄进来,我相信小哥。”

林子墨放心地随着刘郎中走进后边的屋里,打量一下,屋里有一床、一桌、两把椅子,一个放满书的书柜,简单大方。

☆、第8章

坐了下来,刘郎中亲自给林子墨倒了杯茶:“今天万分感谢小哥,这是救了那孩子一命。”客气了几句。刘郎中接着说:“我有意把小哥的手法买下来,小哥有意出售吗?”林子墨一愣,那手法特简单,看一遍就会,林子墨只想就这个机会把药材卖掉,没想到刘郎中并不占这个便宜,看来人品真是不错。

“治病救人是好事,手法很简单,相信家祖也愿意让它流传的。”刘郎中高兴起来:“那小哥出个价?”林子墨挠挠头:“先生看着给吧,我也不懂这些,相信先生高风亮节,不会让小子吃亏。”

刘郎中不禁刮目相看,这孩子真会说话,既不吃亏,还显大义。想了想:“那老夫出二十两银子吧,希望小哥不要嫌少。”

林子墨好激动,银子啊!他来了快两个月了,最好的一次,是看到娘拿出来的五个大钱,二十两银子,都够大伯挣三年的了:“谢谢刘先生,这个办法是治疗有泄泻症状的,从下往上揪的,这是温补;如果只吐不拉,从上边往下揪,这是泻火。”想了想,林子墨又道:“刚才那孩子缺水太厉害了,这种情况,可以让他多喝点糖盐水,防止他虚脱。”这是现代人基本常识,这里的医生肯定不懂。

果然,刘郎中眼前一亮:“谢谢小兄弟,这个办法管用,可以救不少人。”

从仁和药铺出来,林怀德像做梦一样,一个劲摸着怀里的二十两碎银,和卖草药的三百二十个大钱,“呵呵”傻笑。林子墨翻白眼:“爹,不要摸了,你这是告诉贼,你怀里有银子。”林怀德吓了一跳,唉!三年前的他可不是这样,好歹也是一个掌柜,二十两银子对现在的他来说,真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应林子墨的要求,买了五十斤白面,二斤猪肉,写字的笔墨纸砚都买了一些,一下子去了四两多银子,把林怀德心疼得够呛,说什么也不再买林子墨要求的细棉布:“回去问问你娘,缺少了,在临近的清水镇买。”气的林子墨直噘嘴,他的小嫩肉皮,还要受粗棉布的荼毒,话说,要不是裤裆大,真可能把他的小丁丁磨坏。

等到父子俩到了家,受到了一家人热烈欢迎,看到还剩下的十多两银子,和买来的东西,都瞪大了眼睛,林子浩兄妹虽然都很稳重,但都还是十多岁的孩子,看到白面和猪肉,忍不住口水泛滥。

林怀德出于谨慎,在外边并没有问林子墨什么,这时候,和全家人一起,把疑惑的目光转向他。

林子墨早在路上,就把说法打好了草稿,清清嗓子:“奶奶还记得三年半前,咱家还在利州府城居住时,您带着我到庙里烧香时,我救了个老人的事吧?”奶奶黄氏仔细想了想点头:“是有这么一码事,我记得你还把自己的压岁钱给他看病了。”林子墨点头,这个记忆当了借口:“那个老伯虽然没救过来,但他很感激孙儿,把他的遗物,一摞书送给了我,里边有个老伯走南闯北时记得随笔,其中就有这个方法,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也没和你们说过,今天一试,嗨!还真管事!”

全家人无语,林怀德道:“那本随笔在哪?我也看一下。”林子墨耸耸肩,好像只是几本普通的书,后来搬家时,忙乱中,早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搬家时太忙乱,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没太重视,早没了。”

林怀德叹气:“可能那位老人是为大能,可惜啊,那时候子墨还小,不知道轻重,我们也没拿着当回事,可能白白错失了好东西啊!”林子墨背过身偷笑,比起两指,过关!

奶奶接过话:“好了,不要遗憾了,就这个,也是我们家的福报,子墨的福气。谁知道当初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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