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飞才是最惊讶的,他这个姓可不是满大街都是的常见姓,若是套话搭讪,怎可能猜的这么准。
对方认识老瓦,也认识自己,但他真的像眼前的老外说的,对于外国人的脸他记不住,因为对于他来说,金发碧眼的老外都长的差不多。
但他是一名非常合格的服务业从业人员,赶紧赔礼道歉,说自己确实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难怪,我都七八年没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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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 3
(show!)
丹尼斯口中的老瓦当酒保那会儿,这位当今的店长还是个学徒,而且是个十四五的童工,当时所有来店的客人都看得出来,却也没人管闲事。
丹尼斯当然记得这个总是很机灵,瞒着老板偷偷收他小费的机灵鬼。不过当年那种桀骜不驯和鬼灵精怪,现在全都消失不见,披上了绝对职业的冰冷笑容。
喝着透心凉的冰水,看着商飞美丽的笑脸,丹尼斯感觉曾经最让他回味的风味小吃走进了五星级酒店,于是失去了特有的回味,变成了徒有其表的豪华餐点。
尽管丹尼斯并不喜欢商飞的这种变化,但他还要靠着这点儿过去拉关系套消息,于是也挂上了虚假的笑容。
两人东拉西扯,还真的聊了很久。
“怎么感觉很冷清,都这个时间了,为什么不见有客人?”
始终不见出现的林希也让他有些奇怪,不会真走丢了吧。
“哦,您很久没来了。老板把楼上包了下来,现在正在进行表演秀,大部分人都在楼上。您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商飞依旧很优雅的说。
“show?关于什么的?”丹尼斯的心突然有些担心起来。
“……”商飞笑了笑,笑的十分富有深意,见丹尼斯一直盯着他,只好说:“比较重口的,□□真人表演,不过听老板说,今天是他从大地方请来的行家在表演。”
一听□□,丹尼斯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想起林希那有些焦灼的样子,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显然他的想像力并不丰富,没有办法看清命运是阴差阳错的这个事实,他只是把看起来斯文的林希和性癖特殊的群里划上了等于号。
尽管有些不想相信,他还是决定去那个show看一看。
刚下飞机他还没来得及换钱,随手塞给商飞二十美元就朝楼上走去。
楼上的厅不大,黑咕隆咚且乌烟瘴气,显然这个show还真的吸引了很多这种爱好的人,不大的厅里,座位都坐满了不说,靠墙还站着很多人,这显然比那些不买座的电影还要叫座。
因为光线不好,想要从这么多张相似的脸中找到林希几乎不可能,因为对于他来说,五官普遍不深刻,而且清一色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中国人更难分辨。
因此,他决定站在门口,等散场的时候再去筛选。
但他下一眼看到的事情却令他有些无法淡定了。
他要找的人不在观众席里,而是在聚光灯下,被绑着很多的黑色皮质束带和银色锁链,吊在一个铁架子上。
林希雪白的皮肤在聚光灯下被照的更加的白,这种强烈的对比令对这种东西很排斥的他几乎都有些起反应了。
为了避免自己的情况进一步恶化,丹尼斯赶紧低头揉揉眉心,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一低头,正好看见他前面的一个男人在黑暗里,一边看着聚光灯下,一边自己打□□。
!他真想这么骂一句,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忍住了。
他本来觉得林希只可能是观众,谁想到看起来像个乖宝宝的林希却是表演者。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这个show已经开始了。
大概是鬼使神差,或者是从心底里他也想看,从这个真人秀开始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台上的林希。
台上的林希那青涩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反应,在第一声□□发出的时候,丹尼斯就能听见台下所有人大概也包括他自己倒吸了口凉气。
虽然他离的很远,但他视力很好,扮演一号的人不停的极其娴熟的刺激着扮演零号的林希。
从他身上滴下来的乳白色液体,是那个一号刚泼上去的一杯牛奶。而被蒙着眼,嘴里塞着个钻孔钢球,能呼吸、能呻|吟,就是没办法说话。
因为突然的冰凉,林希猛地挣动了几下,观众们就开始兴奋了。
然后那个一号一边用言语辱骂,一边用道具辫子抽打,每一次看起来很用力的鞭笞之后按理说不会真的留下特别明显的伤痕,但林希的皮肤娇嫩如女子,第一鞭子就在人鱼线的部位留下了几乎冒血的红印。
这个情况让那个一号扮演者愣了一下,面色惊讶的看向后台。
丹尼斯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幕布后给那个一号打手势的穿紫粉色西服的男人。
见老板让他扔下鞭子,那个一号摇摇头只好换道具。刚拿起那个满是凸起的恐怖自|慰棒,他就又看见老板急急的在打手势让他放下。
连着换了几种道具都不行,这个一号扮演者有些生气了,在台上对着妖老二竖起了中指,决定亲自提枪上阵。
从刚刚开始,丹尼斯就觉得林希脸上的潮红有点不对劲,被揉捏胸部时,那种仿佛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却又想极力克制的那种又迎合又抗拒的痛苦颤抖,如果没人撩拨,就会低着头猛喘,仿佛想偷得片刻清闲似的。
林希被锁链分开的双腿从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