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此地离淮北甚远,否则他直接送张无惮去蝴蝶谷,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本不是什么大伤,只可惜我武功甚微,好起来是得费些时日。”张无惮叹了一声,不动声色抚摸着盛放倚天剑的包裹。
他本想将司空摘星拘在身边,多刷高些好感度,但拿到《九阴真经》之心越发迫切,便琢磨着倒不如寻个由头,请司空先行去蝴蝶谷送药,留他一个人也好便宜行事儿。
只是开封府有个大名鼎鼎的平一指在,次一等的医学名家都避其锋芒,纷纷搬至别处去了,都不在开封附近落脚。
寻常医家司空摘星又是断断看不上眼的,他出道这么久,少有办事儿这般不靠谱的,想到若非张无惮急智吓退了那大和尚,怕两人都得交待在大都了。
人家算来对自己有恩,现在横躺在担架上站都站不起来还是受他拖累,司空摘星干脆从河南取道河北,去恒山派溜了一遭,偷来了他们门派的疗伤圣药。
张无惮承他好意,用天香断续胶外敷,以白云熊胆丸内用,待伤势完全养好,却已过了半月了。
司空摘星见他行动自如、吐息顺畅,喜不自胜,乐道:“这可好,我这人情可算是还上半分了!”
张无惮一脸的大喜过望,接话道:“天下还有此等好事儿,原来半分人情便能换来你救我一命,那我可得逮着机会就对你施恩,让你欠我几份人情,攒它个七八条命备用。”
两人相伴这些时日,已经有些默契,司空摘星闻言哈哈大笑,便也不再客气,抬手跟他重重击掌以示庆贺。
张无惮心情也很不错,病怏怏横床上待了这么久,可算完全复原了,便出言邀司空摘星寻间过得去的酒楼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