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猛地震惊的看向钟毓,不可置信,犹如晴天霹雳。黑沉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钟毓,小心翼翼的抚摸手中的刀鞘。那是一把匕首的刀鞘。小巧,精致。钟毓贪婪的看着刀鞘上每一条纹理。眼泪不受控制源源不断的落下。仿佛得到什么必须不可的理由,钟毓再次疯狂的敲打着门板。嘶哑着声,冲门外叫到:“来人呀,开门。我要出去,放我出去。门外的大哥求求你,将门开开。”一遍一遍的恳求着,嘶叫着。
而鹤轩久久不能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那刀鞘是自己赠与杜若的信物,如今却却在钟毓手上。片刻有震怒的看向他,定是这厮趁杜若不慎将着信物偷走。鹤轩此刻无比憎恨的盯着他。
“不用叫了,少爷已经死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门外传来男子的声音。
钟毓不可置信的呆滞当场,随后向后倒去。一双星眸空洞无神。此时外来传来两人的谈话声。
一人道:“可怜,同人不同命。”
有人应道:“可不是吗,这两人还是同胞兄弟。这命差点可不是一星半点。”
那人又道:“怪自己生的丑,没有前面那位主俊美。”
“算了,别说了,同的娘胎里出来的又怎呀,还不是不同命,只怪着里面那位运气背。”两人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鹤轩,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竟是有些许不忍。
三天内,不断有人将食物于水送入屋中。小小的房屋一如既往的昏暗。钟毓身侧房中昨日送来的饭食。颗粒未动。鹤轩见这人还保持着三天前一模一样的动作。失了魂一般,无知觉。鹤轩却是在想生前是否对他过于冷漠。见他这般,鹤轩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他不在是实体,却是能体会涩涩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