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真是贱啊!”阿牧再次从阿妮的房间里逃了出来。“明天再来噢~”甜美的声音远远的传入阿牧的耳里。“我~”阿牧看着阿妮的房间一阵阵的颤抖。对于阿牧来说,阿妮就像是美丽的罂粟花,而他就坠入其中欲罢不能。虽然已经濒临夜晚街道上还是人来人往。阿牧沉浸在每天的痛并快乐中盲目的走向家门。擦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阿牧走入自家房屋偏僻寂静的小胡同。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亮光向着自己的脖子快速的袭来。阿牧下意识的伸手一抓,拼借多年打猎和玩刀的经验,银光一入手阿牧就知道手上握住了什么。一阵刺透把恍惚的阿牧刺激的无比清醒。空下的一只手一抹腰间,就把苗人普遍的配刀拔了出来,挥出一道点点斑斑的银色光斑,下意识劈向身边带着黑色大檐帽的人。或许被阿牧快速的反应吓了一跳。这个人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刀锋已经临近他的脖子。等阿牧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是劈向对方脖子想要收刀已经来不急了。虽然经常打猎,但杀人和杀野兽是两码事。阿牧闭上眼睛,等待对方的血液喷向自己。“噗”的一声,那是锋利的刀劈入肉里的声响,阿牧的脸上被雨滴般的液体击中。“呵”随着干涩的声音,阿牧睁开了眼睛,已经做好看到血腥的一幕。“嗯?”阿牧看着眼前的情景,暗自吃了一惊。眼里并没有倒入血泊的人,只有自己伸向前方的手臂。要不是手上的伤口,与刀锋上的血液阿牧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回过神来的阿牧身体不住的颤抖。哆哆嗦嗦的靠着墙壁阿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怎么回事?难到是……?不好,阿妮。顾不得伤口,在一路抱怨四起的声音里,阿牧向着阿妮的家横冲直撞。“砰”一脚踢开阿妮的房门,焦急的大喊“阿妮。”环顾四周房间大厅里并没有阿妮。冷汗顺着鬓角滴了下来。阿牧握住刀的手臂青筋暴露,“啊~”一声惨呼从阿妮的后院里响起。脑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阿牧迈腿直奔后院。闯入后院,还没等阿牧看清情况,就听到悦耳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咦?你怎么又回来了?正好,我这有一个旅客不小心闯入我家后院,被我养的蛇咬了。你和我把他送医院吧!”看到阿妮玩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阿牧激动的一把抱住阿妮。“你,想死!”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膝盖。“啊~”弯腰捂住小肚子的阿牧傻呵呵的笑了起来。“你没事,真好。”“啊?阿牧你别吓我。是不是这段时间试药把你脑子试坏了?”阿牧一脸黑线的看着阿妮,突然看到院子角落坐着的“游客。”黑色的大檐帽,一样的装扮,正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捏着自家的小腿。“嘿,说,你们是干什么的?”阿牧扬起手里的苗刀直直的向对方奔去。“你疯了?”阿妮慌忙抱住阿牧的腰。黑色的大檐帽看到这一幕,飞快的拖着自家的伤腿仓皇逃了出气。等阿牧甩开阿妮追了出去,大檐帽已经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啊呀,你发什么疯?”阿妮追上来拉了阿牧一把。“啊,嘶。”阿妮正好不好的抓住阿牧的伤手。“啊?怎么回事?怎么受伤的?脸上怎么也有血?不会真疯了吧,”阿牧满脸黑线的狠狠弹了一下阿妮光洁的脑门。“嘶~”捂住光洁的额头阿妮恼怒的瞪着发疯的阿牧。“阿妮,你真是,真是。”看着差点陷入危险而茫然不知的阿妮,阿牧感到一阵阵的后怕。不自主的想要把阿妮抱入怀里,“打住,停。”看出阿牧企图,阿妮顶着红红的脑门推开阿牧。“呃,阿妮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神经了?”阿妮反问着。“不是,阿妮,刚才那个人好像是杀手之类的。我的伤就是被同样装扮的人给伤的。”阿牧急忙解释着,怕阿妮真的以为自己傻了。“啊?你等等,让我捋捋。你是说你回家的时候被一个戴黑色大檐帽的人袭击了?而,偷入我家后院的黑色大檐帽也想要袭击我,却被我的蛇反袭击了?”“对对对,我家阿妮真聪明一点就通。”脸上堆满媚献的笑容。“可是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呢?”不理会眼前这个笑脸,阿妮想着原因。“嗯嗯,你在想想,我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的事情?还是最近我们惹上什么人了?”阿牧在旁边小声的提醒着,想要让阿妮自己想出前因后果来。“啊,对。是林有光她们的事。”阿妮兴奋的叫了起来。顺便兴奋的拍了阿牧一巴掌,“嘶”疼的阿牧呲牙又咧嘴。“不好,你个猪啊!他们有危险,快通知他们。”阿妮急忙回到房间,拿出电话就拨了出去。阿牧也巴巴的凑到跟前看着阿妮打电话。“喂,大头,你没事吧?哦,你小心点,我和阿牧都差点被杀。你小心些,我给林有光他们打个电话。”挂了电话看到阿牧的脸色不是很好“她还是先给李达打了电话。”阿妮也没有多想,又急忙给林有光打电话,告诫了一番。“怎么了?伤口疼么?真是的,都不知道包扎一下。”看到阿牧脸色不是很好,阿妮以为他伤口疼,粗暴的拉过阿牧的手,狠狠的上药,包扎了起来。“呵呵,没事,小伤。”看着眼前忙碌的阿妮,阿牧黯淡的心情再次高涨了起来。接到阿妮的电话,林有光急急忙忙去了安晓的家。“安晓,我们现在不是很安全。”安晓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焦急的林有光,听着林有光讲完,安晓打着哈欠说:“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得先想个法子。”林有光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说:“安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