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轩从便衣民警手中拿过证物袋,观察了一会儿。刀子上就除了有应有的血迹之外,再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了:“这是生活中很普遍的水果刀,没有可疑的地方。”
“嘿,这点,我也是这么看的。但是有一点我很疑惑,为什么你会来处理那么简单的案件啊?”
范轩假装很高深莫测的表情说:“就不一定哦,越是简单,就越有可能背后有越大的隐藏的秘密哦。”
便衣民警近似于崇拜的看着范轩,点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王琪到了范轩身边:“组长,我已经做了调查。”
“嗯,说来。”
“刚我询问了一下死者的左领右舍。他们告诉我,死者名叫莫菲,25岁,单身女性,是一家办公室的ol。她这个人平常就很有有礼貌,见到人都会亲切的打招呼。上下班都很准时,没什么不良的嗜好。”
“才25岁啊?可怜是我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太可惜了。”这个时候,何大庆也来到了范轩是我身边,听到了王琪的报道,忍不住的感叹了下。
范轩转向何大庆,问道:“虫子,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刚刚我向两个人目击证人了解了下:前一个证人说当时她正在对面的阳台上晒衣服,就看到一个人中年妇女,怒气冲冲的到了死者的门前,用力的敲着门。那个妇女就直接进去了,接着就听到了很大声的争吵。后一个证人说,当时她刚买菜回来,就见到一个中年妇女行色慌张的从大楼出来,还猛地跟他撞在了一起。过了一会,隔壁的邻居看到死者家的门开着一条缝,推进去一看,发现死者倒在地上,边上还有很多的血,就马上报了警。让两个证人形容了下那个中年妇女的长相、特征,应该是一个人。而且两个人都表示这个妇女他们肯定是见到过很多次,但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那这个女人就有很大的嫌疑了。”范轩知道了大概的一些资料,又在死者家里的阳台转了下,看了看楼层的高度,他否决了凶手可能会从楼外爬上来的可能性。
“叮铃铃……叮铃铃……”这个时候,便衣警察的电话响了。他对着电话询问了几句,然后略带得意的说到:“范警官,那个嫌疑人已经抓到了,名字叫何艳秋!”
“什么?!何艳秋?!”最先发出声音的不是范轩,而是他后面的田甜。她推开范轩,到了便衣警察面前,继续追问道:“你们确定你们没有弄错?嫌疑人叫何艳秋?!”
“不可能会弄错的,根据目击证人的描述。嫌疑人就是她!”民警肯定的说。
田甜变的有点失控,转身抓起范轩的两只胳膊,说:“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不是她,她绝对不会是凶手!”
范轩被摇得有点晕了,说:“丫头,你先冷静点,你摇的我头好晕啊。”
这时,田甜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就稍微的控制了下情绪,放开了抓住范轩的手,说:“不好意思,我……”
范轩让便衣民警先去忙,有事的时候再去问他。那个便衣民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田甜那么激动,也就告辞继续去他的岗位了。
范轩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抚了抚有点晕的头,说:“丫头,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强调说凶手不是她呢?”
“我确信!她绝对不会是杀人凶手!”
范轩觉得田甜的话有些好笑:“你忘记你是警察了吗?警察讲究的是什么?证据。不是你坚信就是真相,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但看到田甜充满着坚定的眼神,范轩随即想到了什么,“她是你的熟人?”
就在这时,张贝贝从死者的房间里出来,拿着一个粉红色的小本子,对范轩说:“阿轩,我找到了这个,你看看。”
“这是笔记本?”范轩看了张贝贝打开的那个页码,然后先开始往前翻,再一点点的往后翻。原来这个是死者的日记本,以这个页码为分界线,前面记录的是每天死者在公司的情况以及日常生活的一些事情。但是,就是在最近的一个月,死者的日记并不是每天的记录,而是隔了好几天才有会有一则,而且写的话,也是很难让人看懂。
“七月五号,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七月九号,我想我已经无法面对他了,我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办,所以我开始不和他联系……”
“七月十二号,我现在都很难在脸上保持微笑了,我好累,真的好累,好多事都无法完成……”
“七月十五号,他开始一直打我电话,一直发我信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和他已经不在可能……”
“七月十七号,妈妈被我气的住进了。我觉得我是个不孝顺的女儿。我没有勇气和颜面面对她了……”
然而日记在这后面已经没有了。七月十七号,七月二十号,在这间隔的三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日记上的七月十七号的后面,有着明显的被撕的印迹。就是说有人撕走了很有可能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