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了,一定是着魔了。这是什么意思,两个可都是男人啊!上一次还能说是被情境所惑,这一次算什么啊。吴邪心底翻江倒海又无比沉寂,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相拉扯着他的灵魂,直至最终放弃了挣扎。谁也没有说话,这双手就这么紧紧握了一路。
车子到了凤凰镇,路过关卡的时候,琨儿只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就顺利通过。看来副官在后方早已经做好了安排,立刻有车在前面带路,将他们领到了火车站。
几人下车往简陋的木板搭出的站台方向去,张启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和琨儿走在最前面,领路的人等在车站外。吴邪心里不是滋味,只是低着头走在最后。
车站早已破败,地上的木板上有几处被踩踏的痕迹,看破损处很新鲜,是新近发生的事。琨儿验过后,从一个塌陷的洞里掏出一小块黑色的木屑,和棺椁的材质一致,站起来说:“佛爷,是这儿。”
“附近看看。”张启山吩咐道。
琨儿和一路上来的司机四处查看,不一会回来说道:“有军卡的车痕,痕迹很深载了不少东西,看时间也就是两三天的样子,这儿没有下雨还能看得清。”